她这一声娇怯怯的挽留,让周祁晏不由绷直了身体,心像初春里的残存的积雪,顷刻之间便被那份和煦的温柔消融成一汪春水,俊逸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好,我不走……”
周祁晏顺势坐在了床边,反手握住了秦因如白嫩的手掌,另一只闲下来的手则将床上的薄被拉过来给她盖上。
屋里白炽灯的灯光比刚才路上路灯要明亮许多,柔和的灯光照亮了四四方方的卧室,也让少年得以看清女人醉后的神态。
醉酒后的秦因如不似平时那般优雅端庄,她今天把长发绑成了鱼骨辫,但因着她醉后神志不清的缘故,她也没再注意自己的仪态,不仅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变得乱糟糟,绑起来的鱼骨辫快要松散开,就连身上的衣服也很是凌乱,衬衫扣子在不经意间崩开了好几颗,露出她胸前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他们之间的那点年龄差仿佛在此刻缩短至零,因为喝多了的缘故,女人的脸颊变得酡红,由于她此时是侧卧着的关系,她的半边脸都贴在了床上,显得她脸颊肉嘟嘟的,少了几分成熟妩媚,多了几分娇俏可爱。箌梿載渞髮&17597;詀閱讀罘蒾路:&10116;&10110;щ&120061;&119992;&246;
此时她眼帘低垂,琥珀色的眼眸像是被什么东西熏到了似,泛起了丝丝水雾,眼神宛若小鹿般清纯懵懂,红润的嘴唇像是裹满了糖霜的冰糖葫芦,看得周祁晏心神恍惚,不由得想俯身亲吻她,品尝那份他肖想已久的甘甜。
孤男寡女,深夜,醉酒,独处……这些词汇串联起来,很难不让人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此时此刻,周祁晏心中也有一道声音在不断地叫嚣着,让他扒了她的衣服,侵犯她占有她,让她属于自己。
但最后,理智还是击败了欲望,他想,但他知道,他不能。
她喝醉了,他不能乘人之危,他不能让她讨厌他……
于是周祁晏便默默地松开了他握住秦因如的手,打算就此离开卧室。
怎料秦因如竟在周祁晏松手的那一刻突然起身,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抬头吻住了他的唇。
女人的吻技很娴熟,在少年还未反应过来时,她的舌头便已经钻进他的口中,灵巧地缠上他的舌头,像是攀附上乔木的菟丝子般,与他紧密交织,难以剥离。
这是周祁晏的初吻,纵然他在梦里已经幻想过许多次他与秦因如接吻的情景,但那毕竟只是臆想出来的梦,又怎敌得上这真切的体验?
她的唇软软的,贴在他的唇上摩挲时,他还能感受到嘴唇的温度,许是因为她刚才在外面吹风吹久了,她的嘴唇有点凉凉的,像是放在冰箱冷藏过的果冻。
但她的舌头却是火热的,还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周祁晏也在酒精的影响下变得晕晕乎乎,不禁觉得,他才是喝醉了的那个人……
他快要溺死在这份情欲之中,呼吸几乎被她尽数掠夺走,只能像个傀儡般任由她支配。
在这场漫长的热吻结束后,俩人都因太久没有换气的缘故而气喘吁吁,被吻得红肿的唇间还拉出了细长的银丝。
这份热吻成功挑起了周祁晏的邪火,他伸手拨开秦因如额前的碎发,轻抚着她的脸颊,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但他的吻刚落在秦因如的脸侧,他便又倏然想起了秦因如可能已经有男朋友的事,望向她的眼眸时,也恍若中了美杜莎之眼的诅咒,当即僵在了原地。
如果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了,那他们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周祁晏真恨不得现在就撕了秦因如的衣服,也不管她究竟有没有男朋友,像在梦里那样强硬地侵占她,在她身上烙满他的气息和痕迹。
可是她喝醉了,她的神志是不清醒的,他不确定她是否真的愿意和他上床,他并非什么正人君子,但他不想让她讨厌他。
所以周祁晏在结束了这个一触即离的吻之后,便默默地放开了她:“阿如你醉了,你还是呆在房里好好休息吧……”
“别走……”秦因如再次拉住了周祁晏的手,可她这次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她的胃里便霍然一阵翻江倒海,直接吐了出来。
“呕——”
好在秦因如吐的时候已经下床了,倒也没有吐在床上,但周祁晏因为离她太近的缘故,猝不及防下被她的呕吐物玷污了裤腿和鞋子。
可他却没有丝毫的反感和嫌弃,反倒离她更近了些,伸手轻拍她的后背,好让她能吐得轻松些。
甚至在她吐完后,周祁晏看着地上几乎全是水的呕吐物,他的第一反应也不是感到恶心,而是担忧道:“阿如,你今天是没吃晚饭吗?”
然而喝醉了的秦因如根本听不懂他在问什么,只是巴眨眼睛凝视着他。
周祁晏无奈地将秦因如重新抱回床上,去拿拖把将地板上的呕吐物清理干净,之后才去换了衣服鞋袜,去厨房煮了点小米粥给秦因如当晚餐。
他记得他之前在和母亲继父一起住的时候,继父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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