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自己的初衷是守护邓放的嘴唇,伸出舌头润泽他干裂的地方。一点点细细的描摹,轻柔地擦拭。
邓放被你撩拨的方寸大乱,热血涌动,他一手拉过你纤细的腰肢,长腿收紧将你固定在他两腿之间恶吻袭来。
夜风在你耳边嘶吼,干燥的四周浮动着他独有的气息,像是某种信号,一闻便全身酥软。
他撑住你摇摇欲坠的身体,微微睁开眼睛,离开了你的嘴唇,努力平息着深浅不一的呼吸。再继续下去,他和你都难以收场。
“一点也没变,总喜欢作怪。”话虽是责怪,但他看向你的眼睛深情又温柔,眉头终于不再紧蹙。
你一脸无辜,双手撑在他的肩膀,挺直了胸膛反问他:
“不是你说要试试?”
“老师这样不怕被人瞧见?”
老师?你听他调侃自己,翻了翻眼皮。
“不怕,有你呢。”
他被你逗笑,一直大手拉过你的,放在掌心里慢慢摩挲。
“我今天来,惊不惊喜?”你笑着问他。
“嗯。”
“明天,我能近身拍你吗?”
“不影响测试的情况下,允许。”
“你紧张吗?”
“你来之前不紧张,现在变紧张了。”
你看着他笑,意识到声音太大又捂住嘴。
远处,祁连山的皑皑白雪,映照着月亮的银辉。风过时银白的颗粒四散,重新化作白雪洒向人间。
他看着你笑,一时竟觉得喉咙干痒。
他知道,那几天里也一定像他在惦记着你似的,在想着他。至于那个季明博,随他去吧。
你走的时候,偷偷把唇膏塞进了他的大衣口袋。
目送你的身影直到消失,他还在回味你刚说过的话,近身拍摄,那当然会让他分神。可是他又想让你看到他夺冠的样子。
侧目,望向大门口庄严的岗亭,那里的士兵互相敬礼做着换防的仪式,他回头又看看你离开的方向。
你就像一个持枪的士兵,纵使他铮铮铁骨,也会不自觉地想要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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