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汨迷迷蒙蒙地睁开眼,没拉紧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线明媚成了昏暗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她混沌的大脑缓慢地清醒过来。
缠绕在她腰身上的触手比主人先一步察觉到她醒来,亲昵又开心地顺着她温热的皮肤游走收紧,一根带动下,另外几根也随即醒来。
脚腕的尖端往上蠕动,带出细密的痒,她忍不住缩了缩腿,沉睡在她腿心几乎要与她融为一体的那一根登时被她这细微动静惊醒。
“醒了?”伴随着头顶传来的懒散男声,堵在她甬道内的触手蓦地胀大,就着湿热的腔道往内挺进。
她还没彻底醒过来的身体被他这么一进迅速起了反应,也回忆起了昨晚的零星片段,耳尖顿时红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清最后留下的祝福,全球范围内的非人类身上那些被恩赐的力量避无可避地像雪一样消融的同时,很多失去力量与记忆的非人类甚至连人形都一并失去了。在这场声势浩大又润物无声的大清洗里,她和她的爱人们却神奇般地留下了本源和能力。
祁兢大约也沾了那场大战正义一方的光,在目睹了不少“非人类丧失做人资格”的例子后,他不止一次地感激章弋越的恋爱脑挽救了他做人的尊严,并且主动揽下了不少劳心劳力的工作,打发了章弋越来给沉汨暖床。看後續章幯9到:&120061;&297;&120002;&297;x&120112;&9374;o&120106;
对此沉汨只能保持微笑。
这家伙海一样迷人而沉静的外表下是和本体一样又黏人又缠人的贴贴怪,加上互明心意后越发不收敛原形,真是某种意义上和她“形影不离”。
“还有精力走神?”他的声音随着清凉气息钻进她耳朵,她吃痒地瑟缩了一下,体内被夹紧的触手便反弹般胀得更大。
她忍不住急喘出声,眼膜渡上一层淡淡的水光。
腰上亲昵缠绕的触手脩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
微凉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紧绷的小腹,往上一点点拢住她胸口的绵软,温柔地捻着顶尖的红,紧贴在她臀后的柔软也无声化作人类男性强壮紧实的胯部,一下更深一下地捣进她涟涟的热涌深处。
“耳朵好红,记起昨晚的事了?”幽蓝色的眼睛盯着她长发下因为他动作不断摇晃的耳尖,实在是控制得很努力地才没有咬上去。
昨晚的沉汨好美,现在的沉汨也异常可爱。
真想这样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过一辈子。
听到章弋越说起昨晚,沉汨的脸顿时烧得更厉害。
明明仰光已经非常耐心地为她梳理好了分给她的那一部分本源,可大约是因为这场全球范围内雨雪持续发酵的影响,在仰光不得不紧急回国处理一起非人类暴走的突发事件后,她身体里的本源出现了始料不及的紊乱。
于是昨天傍晚刚刚飞来她公寓门前的章弋越便成了第一个“受害者”,虽然回想起的片段里这家伙的表情称得上相当愉悦。
沉汨很想捂脸,但又觉得这样做势必会叫身后这个坏心眼的家伙得寸进尺地逗弄她。
胸口的一只手离开了,她酡红发烫的脸颊被他的冰凉覆住,朝着身后的他转过去。
“很美,沉汨。”那双醇美如酒的深邃蓝眼睛里漾出星点般叫人沉醉的光斑,一如晴好时倒映在海面上的粼粼波光。
“我很喜欢。”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得不得了。
诸多情绪都被他这短短几个字打得烟消云散,唇瓣与他微凉的双唇相接的瞬间,她心里只有两个字:算了。
自己的那点小别扭小羞涩,从初遇起便永远抵不过他直白却赤诚的爱语。
“轻、轻点……”
性器相接处拍出的水声越发暧昧黏腻,直听得她头皮发麻。
“不喜欢?”他的声音里带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喘息,紧贴着她耳廓,同他下身那根要命的性器一般,磨得她浑身发软。
这家伙每次都这样……明明把她拿捏得一清二楚,偏热衷于用这种平静语气来问最羞耻的问题。
就像此刻,明明本体折腾起她来肆无忌惮,偏要化作叫她更加情动难持的人形这么钝刀子磨肉地让她煮成一鼎沸水。
性器在她的湿热柔软里一寸寸进入又一寸寸撤出,黏腻的爱液从她腿根缓慢滴落,敏感的褶皱随着她起伏不定的呼吸无措地蠕动着,被迫清晰地感受着那胀得满满的形状是如何与她身体里最柔嫩的存在你来我往地交锋着。
腔壁上方的某处被微微翘起的冠首碾压着擦过,沉汨按在他手臂上的力道收紧两分,喘息里多出一丝难禁的战栗,连同空虚下来的甬道都一并激动起来。
后颈蓦地被按住,才获得些许喘息的唇又一次陷入海风微凉清新的气息中。
「这次可不能吃太饱了。」
他的声音响在脑海里的瞬间,她的齿关也被他灵活有力的舌头轻松撬开。
腰上一紧,已经撤至大半的性器随着她的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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