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蛇的两根生殖器,正一前一后地抵在她阴部,一个戳在她阴阜,一个嵌在她腿心。
为什么会梦到这个?
是昨天那一场过于温柔的性事叫她这具被开发过度的身体没能得到满足吗?
都说蛇性本淫,这难道是她内心的折射?
可是做梦应该不会梦到超出自己常识的种种细节,何况连触感都如此清晰——
粗壮有力的蛇身,冰凉光滑的蛇鳞,反复来回刮蹭着乳尖的细密张口,以及钩子一样的生殖器前端伴随着绑缚她双腿的蛇身缓慢游走,抵进了她微有湿意的两瓣紧紧闭合的肉唇间。
她根本看不到这条巨蛇的上半身在哪,视野里仍旧一片黑暗,唯有她自己的喘息声为伴。
艰难地趁机捂住一边胸乳,扑了空的尾巴尖贴着她手背摸索了一下,不再纠结于这处突然的变化,反倒贴着她手臂,沿着她脖颈上行。
紧抿着的唇上落下一点微凉。
尾巴尖似是找到一个新玩具的孩童,兴高采烈地贴着她唇缝反复撩拨。
下身的肉钩随着蛇身的不断游走开始抵着她肉唇内的花径滑弄,每次都能招呼到她蠢蠢欲动想要冒头的肉蒂,而另一根则在阴阜上无规则地划拨着,把她那点毛发弄得乱七八糟。
这条蛇长得超出了她的认知,她甚至在这个关头还能察觉到它比最初绑住她时还要延展了不少。
原本只到她胸口位置的尾巴尖,这会儿已经来到她嘴唇。
它是一边贴着她摩挲一边在伸展吗?
嘴唇上不断传来细微的瘙痒,乳尖早被磨得敏感红肿,胀成一颗随时要爆开的圆珠子,而下身的花蒂也彻底地苏醒过来,被那根肉钩反复摩擦拨弄。
沉汨的鼻息完全乱了。
这样淫靡又真实的梦完全放大了她的羞耻感,她的每一次战栗,每一分悸动,都仿佛在向她证实她内心是个多么放荡不堪的女人。
连和一条幻想出来的蛇交尾都能感受到这种程度的快感,你还真是无可救药啊。
好笑的是,明明是个东西都能轻易叫你的身体兴奋,你还偏偏在那拿乔,装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享受着那些触手带给你的一次次高潮。
啧,真不堪啊。
她紧咬住下唇,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喘息。
不,没什么好觉得羞耻的,这只不过是成年人的正常生理反应。
她已经可以很清楚地区分爱欲与性欲,没必要为身体的自然反应而自我贬低。
如果这是梦,如果这是一场不受她控制的梦,那肯定有醒过来的办法。
冷静一点。
她死死攥住那段坚硬如铁的尾巴尖梢,拒绝它近乎亵玩般在她唇缝描摹的动作。
那段尖梢挣扎了一下,很快乖顺地被她握在手里不再动弹了。
可缠绕着她腰身乃至双腿的蛇身却还在以极慢的速度移动,那根性器插在她越发湿热的腿心肉唇间,抵着她整个花径不断摩擦,源源不断的刺激从突出的花蒂上传来。
沉汨咽了下口水,尝试着动了动腿,结果不出所料地又被缠紧了些。
好在胸口这里的蛇尾松开了点,不至于让她喘不上气。
可下身那两根存在感十足的硬物让她十分难受。
她能在梦中拥有自我意识,说明她并非全盘受梦境操纵,再加上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且在这种紧急情况下仍旧无法清醒——
这只能说明,她并非梦境主人。
她被困在了这条蛇的梦境中。
而她所接触的非人类里,拥有这种体温且拥有绝对的距离优势的,只有一个人。
伏曲。
她被卷进了伏曲的梦境。
沉汨急促地喘息着,被蛇身缠绕缓慢游走摩擦堆积的生理快感,以及想清楚关键从内心深处爆发的愤怒,仿佛一热一冷两股气劲在她这副不能动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伏曲!你给我醒醒!”她奋力地挣扎着大叫,可明明是能够让她自如呼吸的水底,此刻却宛如重重水幕般极大地削弱了她的声音。
她的挣扎让蛇身加速游走缠绕,她大腿内侧已经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根越发胀大的性器摩擦留下的水痕。
那是它从她穴口花径带出的黏腻爱液。
怎样唤醒他?一个身在梦中完全化作原形、似乎已经失去理智只剩下本能的非人类,她应该怎样唤醒他?
沉汨看向手里紧握着的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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