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但真当师仰光蹲下身去准备用手给她清理体内的精液时,她还是退缩了。
“我自己来。”
他抬头看她,沉汨不自然地移开了眼,“我自己可以的。”
师仰光于是不再强求,起身吻了下她发顶:“那有什么记得叫我,我先去换床单。”
沉汨告知了放床单被套的柜子,浴室的门关上了,她微微松了口气。
打开阀门,温热的水流很快带起蓬松的白雾,一身的汗也随之稀释冲刷,流向地漏。
沉汨抿着唇,手指探进还湿软的穴口,两指分开,堵在体内的大股水液缓慢淌出。
她定定盯着地上的水流,眼底起伏的情绪终于有了定断。
送到最深处的手指避开头顶的水流,清清楚楚地摆明了上面没有任何可以被称为精液的浑浊。
湿漉的晶莹,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爱液。
被吸收了。
和章弋越每回灌进她身体里的那些一样,全都被吸收了。
胸口乃至下身除了残留的酸胀外并没留下任何红肿伤损,之前射在她胸腹处的那几股精液也全都没留下任何残余。
看来所有非人类的唾液、汗水乃至于精液,都是可以被吸收的、用来修复的存在。
可他急着帮她清理,是害怕她发现古怪,还是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呢?
洗去一身黏腻的汗,沉汨只觉得一身清爽。她吹好头发开门出来,就看见有点拘谨地站在浴室门边赤裸着的师仰光。
“咳,床头柜上我给你倒了水,你先喝,我也洗一下。”
“噢噢。”沉汨从门口让开,只觉得大脑又被少年这健美逼人的身材晃得呆滞起来,手一贴脸颊,果然又烫起来了。
救命,自己怎么变得这么色了。
走到已经重新铺过的床面坐下,柜子上的那杯水温度正好,沉汨很快喝完,舒服地倒在床上舒了口气。
她脑袋里面还在想着要把换下来的床单丢洗衣机,结果下一秒就在这温暖干净的床面上睡了过去。
找不到毛巾的师仰光探出头时就瞧见这一幕。
他嘴角翘了翘,退回浴室化身成一个小狮子,脑袋一甩,身上的水珠就被四溅甩出,
两分钟后一身干爽的师仰光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穿回自己的衣服,将人抱进了床。
布满雾气的窗外,雪无声地下着,洗衣机传来细微的工作声,暖意融融的房间里,师仰光侧躺在已经睡熟过去的沉汨枕头边,支脸看着她。
……
干燥冰冷的室内,花瓶被打翻,百合花和清水一起泼洒出来,微微卷曲的花瓣边沿溅过一枚碎片,被割开一道划口。
伏曲趔趄着倒在地上,右手撑在一片尖锐的碎片上,血液很快从伤口流出,和地面上的水渍交融成稀释的红色。
他急剧地喘息着,浑身内外都如同有火在烧,长发狼狈地从他一片惨白的脸上滑落,随着他大口的呼吸轻轻飘动着。
冷淡的花香被霸道的青草香彻底压制,明明是密闭冰冷的室内,不知为何涌动起暖融融的风。
温温柔柔地罩着他,然后轻轻松松地将他压垮。
已经愈合的伤口又一次被更重地按到碎片上,他撑起的手臂一软,整个人趴到木地板上,眼睛凝成深不见底的墨黑,唯一映出的,只有不远处还静谧地散发着清香的百合花。
闭眼又是她来送花那天盈盈的笑脸。
如此强烈的灼烧感下,他仍旧能够感受到自己又一次爆开的情潮,下腹那处抵在地板上仍旧咯人的硬挺,让他自厌得想吐。
他艰难伸手,想要去够那洁白花枝,无奈几次尝试仍旧未能成功。
明明是冷血动物,这会儿却能感受到远远超出承受范围的寒意从心底最深处不断不断地涌出。
冷与热不断地交锋着,他成了两把刀刃中间的肉,被割得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属于兽的金色圈纹浮现在他放大的黑色瞳孔外圈,他的下身陡然化作一条浅橄榄色的蛇尾,扫开碍眼的花瓶碎片,卷起那把被他精心照顾的百合花,放进他伸开的双臂间,然后迅速从他腰身往上紧紧缠裹起来。
“……沉汨……”
他紧紧抱住怀里的花枝,蛇尾更紧地缠覆在他身上缓慢游走。
“哈……沉汨……”
发情期始终没疏解+情敌在对面春风得意=煎熬到化形
话说,蛇尾卷着花摩擦自慰真的好涩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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