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脚腕掼在地上,接着松开手,上半身前倾,一手握住女人的手腕,一手抓着她的腰,使力往下拽。
“啊!”
陈佳辰一个倒栽葱,脚一滑岔着双腿跌落在周从嘉身上。她的上半身被紧紧钳制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你放手!”
“不放。”
“你滚开!”
“不滚。”
“你有病!”
“没有。”
“哇——”
男女体力悬殊,陈佳辰挣脱不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又惦记着哭起来难看,她忙把额头抵住周从嘉的肩膀,把脸藏了起来。
早已习惯了老婆动不动就哭泣,周从嘉不仅没有出言安慰,反而扶着她的屁股悄悄往自己胯部推。
直挺挺的棍子感受到内裤上的濡湿,上面的青筋兴奋得直跳。周从嘉腾出一只手,由旗袍的开叉处滑进去,轻轻拉扯裤子边缘。
眼瞅着肉肉相贴即将直接一杆入洞,陈佳辰也不是傻的,反应过来趁机挣脱周从嘉的怀抱。被拨开的裆部布料迅速回弹,继续保护着娇贵的秘密花园。
功败垂成,还差一点点儿。周从嘉面上不显,心里懊恼动作应该更快一些的,照以往的经验,凭她怎么闹,操一顿就好了。
做了这么长时间夫妇,陈佳辰焉能不清楚周从嘉在打什么鬼主意?她气得掐住周从嘉的脸颊,一左一右狠狠拉开。
“谁准你碰我的,想把外面的脏病传给我?还有没有良心?”
“没有脏病。”
“所以你承认出轨了。”
“谁出轨了?”
“你!”
“一派胡言。”
“那为什么这么久都不碰我?”
“……”
周从嘉撇开头,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似赌气似敷衍的态度刺激得陈佳辰更加狂躁,她抓着周从嘉的肩膀疯狂摇晃。
“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
“说什么啊……你想要就把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
“不说算了,我才不稀罕,你松手!”
陈佳辰努力含住眼泪,打算跑回自己花花绿绿的小房间、抱着软软的玩偶哭一场,可是她却怎么扭都扭不脱周从嘉的臂弯。
周从嘉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吐出一声长叹:“我在外面受气,回家也受气,哎,这世道,真艰难……”
“谁给你气受了,只有你气我的份儿!等下,你在外面受气啦?怎么回事,事情不顺利吗?要不要紧,严不严重啊?很难办嘛……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呢?你别怕,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陈佳辰嘴上说着宽慰的话,实际上急得眼泪又掉了下来。因着极少听闻周从嘉诉苦,陈佳辰以为他受了莫大的委屈,心里心疼得紧,兴师问罪的事早就抛至九霄云外了。
这番情意绵绵瞬间浇熄了周从嘉满心的烦躁,他开始后悔怎么就把外面的艰辛不小心给说漏嘴了呢?
在他的观念里,人就该顶天立地,再大的困难也要打落牙和血往肚里吞,诉苦卖惨算什么英雄好汉?再加上家里面这位生性敏感脆弱,遇到点事儿就大呼小叫,时常担心得彻夜难眠,周从嘉就更不可能唧唧歪歪了。
“没事了,都搞定了。你看我不提前回来了吗?还多出半天休息时间呢。”
“真的吗?你可别骗我,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们一起扛。”
“好好,真的没事,反而比预想中的顺利。”
情绪转换太快,陈佳辰有些愣怔,她还没想好该怎么接周从嘉的话、到底还要不要继续闹了,周从嘉倒是主动挑起了新话题:“今天与钱贝贝喝茶有听到什么趣事吗?你们都聊什么了?”
见周从嘉颇感兴趣,陈佳辰也来了兴致,话唠的她从见面说到分别,事无巨细零零碎碎,除了隐去跑庙里抽签一事。
周从嘉表面上听得很投入,时不时回应几句,脑子里想的却是不久前跑他办公室堵门的某内退干部。
有的女人怎么会话这么多啊!周从嘉百思不得其解,不过鉴于训练有素,他总能保持十足的耐心。
陈佳辰的话题肯定比死缠烂打讨待遇欢快多了,周从嘉听得有些无聊,索性拿起她的手把玩着,有一搭没一搭的亲几口。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陈佳辰刚抽回左手又被抓起了右手,她怀疑周从嘉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周从嘉在陈佳辰手心又嘬了一口,含含糊糊答道:“在听。”
“那你说谁要帮我们买单?”
“商务局的韦局长。”
“那你说她穿什么颜色的裙子?”
“呃,红色?还是黑色?”
“她根本就没穿裙子,她穿的是裤子!”
“……”
“我就知道你没认真听!”
见周从嘉被怼得说不出话,女人很是得意,自顾自继续小嘴叭叭。
再次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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