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修的吻一路向下,从下巴滑至颈窝。
玉容长着嘴,如同渴死的小鱼一般急促喘息着。
男人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十分漂亮。
他的中指尤其长,指节处因为常年握笔,生着一层薄薄的手茧,此刻他的手指灵巧钻入裙下,中指微屈,隔着底裤狠狠刺进女人湿漉漉的小穴。
不知道戳到了哪里,还是女人身体过于敏感的缘故,洞穴中洪水泛滥成灾,不一会就将布料打湿了一小块,水泽透过小裤裤将湿意传递到他指尖。
严以修感受到那抹湿润,停下动作,指节转了个方向,从内裤边缘探入。
肥美的鲍鱼汁水滴滴答答往下落,似在欢迎这位突兀闯入的来客。
男人目光逐渐幽深,手指挑弄几下,模仿性交的动作在穴口浅浅抽插。
媚肉紧紧吸附住男人的指节不放。
她的身子实在太过敏感,光是靠着男人指节那点薄茧研磨所带来的快感,就已经让她爽得不行。
“嗯啊,老公~好舒服,好想要……”
玉容面色坨红,水眸迷朦着看着她,蜜桃似的臀扭来扭去,俨然一副小狗发情时的渴求模样。
“要什么?”严以修故作严肃,批评她:“你的哥哥还在门外,你就不怕被他看见说你婚前乱搞男女关系吗?知不知羞?嗯?”
玉容好想说:那是情哥哥!你们可以一起来!
但她不能。
“唔……老公,插进来……我好痒,好难受啊……”
男人扭着她反过身屈膝半跪于地,伸手剥下女人早已湿的不成形的内裤。
她的臀肉肥美,腿心那一块的穴肉同样肥美。
圆鼓鼓一团,被两腿嫩白大腿挤压着,两侧蚌肉聚拢,挤成一条细缝。
不用掰开细缝,都会稀稀拉拉往下淌水。
玉容手肘撑地,扭头去看身后那道高大身影。
男人外套早已脱下,此刻单穿着衬衫,外罩一件灰黑色小马甲,完美修饰出他的身材,更显宽肩窄腰,再往下看,男人将袖口半解,露出的白皙小臂经脉清晰,动手解皮带的动作也是色气满满。
“哗啦”一声,皮带被男人拽在手心,黑黑长长一条,皮革质地柔软,边沿微硬,整体没起什么褶皱。
看得出造价极其不菲。
情难自禁,玉容顺着身体记忆脱口而出一句:“爸爸……”说完就懵了。
严以修却笑:“你倒会讨巧,只可惜,今天的事你做的很不好,叫爸爸也没用。”
“把屁股抬高点。”
玉容扭头还要辩解:“爸爸,我……”
男人的皮鞋径直踩上她的雪臀。
坚硬鞋底刮擦肥厚逼肉,红豆受到外界碾压刺激,触感微冷的同时又带点酥麻爽意。
“啊……唔!”玉容腰塌得更低,无助轻吟。
严以修说:“爸爸今天很不高兴,小乖最好听话一点,这样才能少些折磨。”
玉容:“……”
严以修又重重碾了下女人的逼口,意思不言而喻。
玉容闷哼一声,回答:“小乖很听话,爸爸不要不高兴了。”
她的姿态摆得极低,仿佛真是一个犯了错正在接受长辈教训的孩子,只不过别的长辈可不会把皮鞋尖往自家晚辈的逼里捅罢了。
“唔,疼……”玉容撅着屁股,脑袋几乎埋进地毯底下,裙子滑到后背,纤细的腰肢裸露在外,水蛇一样纤细媚人。
从严以修的角度来看,女人腰细屁股翘,这无疑是十分诱人的。
腿缝内洞府潮湿滑腻,勾引路过的旅人前来休整。
但他有一套自己的准则。
“啪——”
一皮带抽下,正中女人臀瓣。
“啊呜,疼!”玉容捂着屁股,满眼不可置信。
“啪啪——”又是两鞭。
皮带挥破空气,甩在皮肉上发出阵阵闷响。
力道之前还要重了,如果说刚刚那一下只是挠痒痒的话,那么现在男人就真使了三分力。
屁股都红了,鲜红长印贯穿整个肉臀,末端隐没入肉穴内。
玉容膝行向前爬去,试图逃离男人的暴力鞭打。
没几步就被男人踩住裙摆,“往哪跑啊,小乖,爸爸在你身后呢。”
“啊呜……”泪水溢出眼眶,玉容哽咽求饶,声音痛苦中又透着股苏爽:“爸爸、爸爸,小乖知道错了,不要再打了,呜呜……疼……”
“……”
姚京等了很久,也不见两人出来,于是便自作主张切了盘水果端到书房门口。
里面很安静,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他叩了叩门:“小许,谈完了吗,要不要吃点水果?”
无人回应。
姚京皱眉,正要推门进去,门率先被人打开了一条缝。
玉容探出头:“哥,你怎么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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