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怎么挨打都能硬?”
尹煊别过头,碎发盖住脸,只露出红得滴血的耳尖。
你捏起他的乳肉,触手软肉有着明显不正常的高温,你略微皱了皱眉。
娇嫩奶尖还没被舒服得揉几下,就突兀地被锯齿状的东西咬紧,痛得尹煊下意识闷哼出声:“呃……!”
一只小夹子扣在了一只乳头上,精细链条连接着另一只,正被你捏在手里对着剩下一只比划。
乳尖连着乳晕迅速泛红充血,剧痛使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胸口一再退缩、起伏,试图逃避扎心的痛。
尹煊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疼得头晕眼花,冷汗涔涔。
第二只乳夹夹住乳头时,身体应激一般弹了一下,痛意绵麻,连你抚摸乳晕的手指都感受不到。
“……还是这样适合你。”
你心满意足地欣赏他的丑态,不忘留下照片记录,甚至恶劣得递到他眼前。
“看看你自己,嗯?”
尹煊别开眼,不去看赤裸色情的屏幕,冷汗浸湿的碎发黏在额头,病态烧红的脸蛋烫得厉害,分不清是因为发烧还是羞耻。
高烧带来的昏沉迷闷模糊了难以承受的痛,他居然没多久就适应了第一次尝试的乳夹,绵密不断的疼痛就像你加诸于他的折磨,将他一点一点缓慢吞噬。
冰冷的皮鞭落下来,本该是死去活来的痛,他却觉得自己已经习惯,在你严酷可怕而毫不手软的惩戒之中,他竟然有余力察觉到若有若无的怒火。
期间的痛苦他已经记不清了,反复的高烧模糊了他的记忆,从医院里醒来时,浑身骇人的伤痕让照顾他的护士以为他遭遇了家暴。
护士小姐很心疼这个漂亮的男孩,唇红齿白、沉默寡言的少年像是电视里才会出现的角色,精致的眉宇分明是坚强沉静的,却又透露着一股被磋磨过的易碎感。
这个年纪的男生通常都是好动叛逆人嫌狗厌的,像他这样内敛话少有礼貌的小孩比国宝还珍贵。
只是他住院这几天竟然没有一个人来看过他,不管是家人还是朋友。
孤零零的少年带着满身伤痕,虽然沉默不语,却总是看着门口发呆,一看就是大半天。
很明显是在期待什么人。
再加上他满身明显是在生病高烧时被残忍虐待留下的伤痕,护士小姐脑补出了一个无比悲惨的背景故事。
她绞尽脑汁地安慰他,也许大家都忙着有事才没空探望他,一定是有人关心他的云云。
尹煊礼貌地感谢,心里毫无波动地想,除了爷爷谁还会关心他呢?
总不可能是你这个冷血的犯罪分子。
把他送进医院就消失不见,不闻不问,毫无责任心和同理心。
而他甚至恨不起来。
一定是因为你给他的印象太差,道德水平太低,他竟然不觉得你这种行为有什么可意外的。
对你有所期望才是他最大的错误。
像是忘记了尹煊这个人的存在,你再也没有与尹煊有过交集,学校里的你依然是那个一呼百应的金字塔中心,偶尔路过尹煊周围时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尹煊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厌烦,就像他不知道一开始你为什么会对他感兴趣。
你们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如今也只是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他应该庆幸。
他必须庆幸。
你没有表态,没有人敢冒着风险在你面前提起他,于是尹煊变成了无人在意的一株杂草,甚至没有人敢提起你和他有过一段亲密关系的往事。
他像隐身人一样默默无闻地读完了高中,悄无声息地出了国。
你在权利斗争的漩涡中,很快将他忘了个干净。身边的男伴换了又换,没有一个能够长久地留住你。
家族试图安排你的婚姻,利用联姻带来更多利益,你嗤之以鼻,你不觉得有谁能够配得上你,来不及开始的联姻就这样扼杀在摇篮,家族中没有一个人敢反对。
你变得比从前更加高傲冷漠,随心所欲,看上的就去抢,玩腻了再用钱打发。人们只会赞美你的多金大方,称被你看上是他们的福气,痛斥那些不肯屈服的男孩们不识好歹。
大家都知道,你偏爱身材漂亮皮肤白皙的年轻男孩,最好是十八九岁,眼神干净,性格内向,像一株迎风生长的倔强小白杨。
未被打磨过的纯洁白纸散发着原始的光芒,你喜欢亲手一点点将他们涂上你想要的颜色。
如往常一样,交情不深的“朋友”邀请你参加心照不宣的猎艳聚会,正好你被新得的小宠物黏人黏得烦了想要换换口味,欣然前往专为你举办的派对。
年轻的漂亮男孩们穿梭在灯光下,青涩的面庞犹带天真,对于陌生气派的场面有着小动物般的好奇。
你并不急于挑选心仪的猎物。
直到一张熟悉的面庞闯入眼帘,你眯起眼,打量着比记忆里出落得更加俊美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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