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甜甜是小区里和金崽玩的好的小同学。
金崽瞬间不哼哼了,似乎明白了。
池星诺倒是抱着崽崽左右亲亲,金崽搂着爸爸脖子,高兴的说:“爸爸,我终于知道妞妞姐之前说的大人空间了。”
“???”池星诺问号。
金崽看爸爸不明白,小老师上身,很是机灵说:“之前我还是小朋友的时候,我和姐姐扒爸爸的房门,爹脸就黑黑的不开心,姐姐说她去扒爸爸妈妈房门,爸爸也不开心,姐姐说大人要有自己空间。”
虽然不知道金崽说的是哪一件事,但池星诺听明白了,这个‘空间’,他那会肯定和大人温存来着,被金崽妞妞打断了。
“金崽真的长大了,确实不是一两岁的小朋友了。”池星诺故意感叹道。
金崽听了可高兴,他本来就不是小朋友了!他都懂事,明白道理啦。
流程照旧是吃烤肉、唱歌,还是老店。
“四年了,这家烤肉店还活着,了不起。”张磊嘴上没把门感叹。
赵淼说:“你以后出门在外,真的少说两句吧。”
“我知道,这不是咱们哥几个吗。”张磊其实有点伤感,故意侃大山贫嘴,这会不由正色几分,说:“祝大家前途无量。”
徐子天叹了口气,“我那工作一眼看到头,没什么意思。”
“安稳有安稳的好,你别这样。”张磊安慰道,“我还头疼呢,到了南市,人生地不熟,重头开始,好在签了公司了。”
大学四年,尽管池星诺只住了不到一年的宿舍,可四个人经历过寻常人没经历过的事情,感情还是很深的,时常一起聚餐,此时分别都有不舍,但更多的是热血腾腾,展望未来。
“说实在的,要是哪天觉得日子没意思了,我就来投奔星诺。”徐子天玩笑说。
池星诺却很认真点头,“好啊,我正好缺个文笔好的。”
“哈哈哈哈那我生活一下子有意思了。”徐子天大笑说。
池星诺打算开一家援助公司,他学的法律,想学以致用,帮助人。兼职嘛,还是做,不牵扯。
大家几杯下去,酒意上了头,唱完歌各回各处。
池星诺出了地铁站口就看到不远处绿化带树下,金崽坐在大人的肩膀,手里拿着糖葫芦再吃,大人脸黑的要紧,金崽把沾了口水的糖葫芦递给大人吃,糖粘到了大人发丝。
“你沾到我的头发了。”
“爹,你不要生气嘛,爸爸说了要大度包容,我是你亲生的崽崽,你要为了糖粘到你头发就打死我吗?”金崽话一串。
宫曜:“……倒不至于打死。”
金崽高兴坏了。
“但我可以打你屁股。”
金崽原本高兴的笑容僵住了,很快看到了爸爸,高兴的挥手里的糖葫芦,喊:“爸爸,我爹要打死我啦~”
“你是真心想我揍你吧?”宫曜就差磨牙说了。
池星
诺笑的要紧,他一身酒味,但金崽不在意,扑棱着要他抱,那串糖葫芦还给他送到口边,金崽指着底下的说:“爸爸,吃这一颗,这一颗没有我的口水,没沾到爹的头发,这一颗最干净啦。”
“好,谢谢你们。”池星诺吃掉金崽献宝的一颗。其实他不在意的。
金崽吃掉自己口水那颗,小手举着给爹,“爹,这个是你的。”
宫曜:……
“你不要嫌弃自己嘛~”
养小孩子怎么可能没‘火气’,金崽现在皮皮的,想让人磨牙,但更多的是金崽很可爱。
宫曜吃掉了他的那颗,然后拍了金崽的屁股。金崽一点都不疼,但他不去惹爹了,高高兴兴往家里去。
九月六日,黄道吉日,池星诺在小区附近高档商场旁的小区,租了门面,上下两层,挂着老池法律援助牌子,这一日开业大吉。
鞭炮炸了一小串,有个响动就好了。
左边面包店,右边便利店,池星诺的老池法律援助就有些格格不入了,这边多是居民区,前面大商场因为比较高档,逛商场的都是年轻潮人。
听到响动瞥过几眼,是个法律援助铺子,那是做什么的?是律师吗?
大家多是看,进铺子的很少,因为那个铺子看上去很冷清,像是骗人的窝点。
直到有一天,有个中年妇女踏入了店铺门。
“老板,你、你这儿收费咋样?高不高?”
池星诺看到客人,顿时精神百倍,请阿姨入座,倒了热茶,极为热情说:“阿姨,我是提供法律咨询的,收费一小时三十块。”
“三十?那、那也不贵。”阿姨没想到这么便宜,“我以为律师都很贵的。”
池星诺:“我是援助嘛,还是希望帮助到大家。您是有什么事?”
“我男人要跟我离婚。”阿姨说起来就愁苦,“他说他没钱,钱都亏进去了,做生意赔了,但不可能,咋可能没钱,他肯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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