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鳏夫,人家无所谓,你可是清心修道之人,居然与小鳏夫有猫腻,啧啧,玩得挺花啊,”萧玉洺似乎来了兴致,“讲实话!不准撒谎!”萧玉洺指着江月白,“你就只把他当徒弟?”
“自然。”江月白淡淡道。
萧玉洺:“我不信,你再说一遍。”
江月白口吻依然冷淡得没有语气:“就只是徒弟。”
“什么?”萧玉洺皱眉,“你故意说那么小声干嘛?听不清!”
江月白被折腾得略有不耐,字正腔圆地重复:“我只把他当做徒弟。”
话音刚落,背后便响起了脚步声。
“师尊,”穆离渊轻声说,“徒儿来迟了。”
江月白动作一僵,侧眸看了萧玉洺一眼。
萧玉洺满脸无辜地对视,心里在想:让你也尝尝被误会的滋味。
“别站在外边了。”江月白调整了表情,指了指身侧的座位,温声道,“进来坐吧。”
穆离渊走上台亭前阶,坐在了江月白身侧。
三人围桌而坐,终于有了些晚宴的意味。
“难得啊!乱世之中,难得有这样安适的春月夜,良辰美景,旧友新朋,来!”萧玉洺举杯,“我先敬二位!”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展示空杯。
穆离渊要去取杯倒酒,江月白问:“你会喝酒么。”
“没试过,”穆离渊小声回答,“应该可以的。”
“都是大男人,怎么不会喝酒!”萧玉洺对江月白说,“你这问题不是侮辱人吗?”
“他没喝过,还是别让他试了。”江月白直接拿过了穆离渊面前的酒杯,“我代他喝。”
萧玉洺干笑一下:“你挺会宠人。”
“师尊一向如此,对所有人”穆离渊说,“都很好。”
“对!说得没错。”萧玉洺夹了口菜,“对一个人好,那是图谋不轨,对所有人好,那才叫真正的好人。哎,这豆腐不错,”萧玉洺筷子尖虚虚点了一个盘子,“你们尝尝。”
“你师尊就是个好人,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么评价,不论男女。”萧玉洺去尝下一道菜,“以前青崖山上有个姑娘,是老掌门爱女,叫芸玥,那芸玥仙子可是美得倾倒众生,她过生辰的时候,全山的男弟子都去送礼物,芸玥喜欢作画赏画,他们想讨仙子开心,可着各种名画使劲送,你师尊就与众不同,他”
江月白清了下嗓子。
“他送的礼物和别人都不一样。”萧玉洺好似没听见有人清嗓,仍在说,“他居然给人家送了”
江月白开始用力咳嗽。
“哎呦,你看,瞧瞧,让你连喝两杯酒。”萧玉洺面露关切,“这是呛住了吧?”
江月白这下是真呛住了,以袖掩口,微咳着说:“别边吃菜边说话,小心噎着。”
“嘶,有道理。”萧玉洺皱眉,满脸正经放下了筷子,“那我专心说,不吃了。”
江月白:“”
他刚想再暗示,站在一旁的空山忍不住好奇:“所以阁主到底送了什么啊?”
“他啊,他送人家一把玄铁重剑!”萧玉洺笑出了声,“八十多斤重!普通小弟子得俩人扛!他居然送给人一盈盈细腰纤纤玉指的姑娘家!”
“我当时就嘲笑了他一通,说芸玥看到这礼物保准得给退回来!结果,”萧玉洺叹了口气,“结果这把剑,居然是当年芸玥最喜欢的一样礼物。”
空山挠挠头:“为什么啊?”
“芸玥仙子说,送画,再名贵再漂亮,不过是摸准性情投人所好。”萧玉洺说此话时语调也深情款款,似在模仿当年佳人所言,“然而爱剑之人送剑,是愿将珍爱相赠,才是真正珍贵的礼物。”
“言外之意就是说你们阁主清新脱俗,她很喜欢。”萧玉洺解释分析,“有可能是她本来就喜欢你们阁主,所以哪怕你们阁主送一块泥巴她也能看出别样用心来。也有可能是你们阁主当真别有用心,故意装得清新脱俗惹她注意。”萧玉洺看了一眼脸色已经差到极致的江月白,“往事旧情到底如何,只有当事人心里知晓咯。”
江月白说:“根据我的记录,当时只是有人告知我她过生辰,我才临时找了东西相赠。”
萧玉洺俯身歪头:“那你完全可以不送。”
江月白抬眼:“她父亲教我疗愈之术,有恩有谊。”
萧玉洺挑眉:“可你是风云人物,她是倾城之姿,你们一举一动都惹眼,你还偏送她非常之礼物,定是刻意撩拨。”
江月白:“我”
“你?”萧玉洺瞟了眼穆离渊的表情,又看回江月白,“继续狡辩啊。这还只是你千百风流韵事中的小小一桩而已,我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气氛寂静一瞬。
“师尊风华绝世,有些风流情债也不稀奇。”穆离渊率先开口打破了寂静,“信手轻言便能打动旁人,这是学不来的本事,弟子很羡慕。”
“你可别和他学,这是坏毛病,说到须得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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