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
葵葵现在年龄小,势单力薄,自己其实做不了什么。
侯府,是她寄予厚望的助力。
可是人家现在要出京打仗去了,她靠不上了。
借力打力,她现在问题是,借不上力。
杨恭身份,还是太低了,家里平时走动的,除了侯府之外,其他都和淮阳王府没有交集。
所以葵葵是真的难受。
观音奴发现了她眼中的失落,但是他显然误会了,以为那是依依不舍。
没想到,小哭包还挺重感情的。
葵葵如此黯然神伤,观音奴就不太好意思炫耀自己此刻激动的心情了,甚至觉得自己有几分凉薄。
葵葵这么伤心,就哄哄她吧。
嗐,女人真是麻烦。
观音奴晃着腿道:“你别太想我,我会经常给你写信的。”
葵葵:???
什么?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想他了?
这小屁孩,想得还挺多的。
“谢谢世子。”葵葵道。
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观音奴看着她就想,小哭包还挺重感情的,弄得他怪不好意思。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不能非礼她,一定要记得给她写信。
离开之后,观音奴还特意把这件事情叮嘱阿宽,让他到时候提醒自己写信。
葵葵对于他的心理一无所知,她正在给自己骨气。
——路,总会有的。
她现在还小,势单力薄,但是三年呢,五年呢,十年呢?总能报仇。
柳云眠则在忙着准备要带的东西。
因为打仗恐怕旷日持久,四季衣衫都要带。
本来是可以放到空间里的,但是雪仪细心,她负责这些,柳云眠要是“变”出来一件衣裳,恐怕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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