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再战,往里滚了滚,警惕地看着他道:“不来了!小心被掏空。”
陆辞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硬是拉到自己被子里,搂住,往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然后那手仿佛就被黏住,舍不得挪开,一下下揉着她,跟她说话。
柳云眠不敢挣扎。
这个时候,分明是陆辞在碰瓷。
她若是动动,就得被冠以“勾起火气”的罪名。
她玩不起,所以她老老实实。
不过陆辞今日真是冤枉的,因为他还在因为淮阳王世子的事情而郁郁。
如果不是娇妻挑逗,他今晚本来无心煎饼。
然而煎完之后,也觉得心满意足,却真是想抱着她好好吐一吐心中郁闷,没有提枪再战的想法。
原来,淮阳王世子对陆辞怀恨在心,就揭发了陆辞一个手下贪污受贿。
说是贪污受贿,其实就是雁过拔毛,而且拔的算是绒毛吧。
冤不冤?不冤,因为确实有把柄。
但是一个三品武官,两年间一共贪墨了几十两银子,却被针对,也是够恶心人的。
柳云眠心说,那也是贪了,分明不对。
可是不是陆辞贪的,他要承担驭下不严的罪名。
陆辞被打脸,柳云眠就不怎么高兴了。
陆辞道:“……我原本以为他有什么狠招在等我,没想到就这……”
“那你闷闷不乐,是因为觉得他对你太客气了?”柳云眠翻了个白眼。
“自然不是,就是觉得,”陆辞道,“这件事情古怪。”
他不知道,淮阳王世子这一招,是不是故意为之,想让自己轻敌。
一个能卧薪尝胆那么多年的男人,就这么点招数?
陆辞今日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加上自己属下出事,所以就不怎么痛快。
自己的属下,犯错了自己罚,但是在外人面前,还得力保。
如何保下这个人,陆辞也在努力想办法。
柳云眠实在太累,只告诉自己“淮阳王世子是坏人”之后,就迷迷糊糊的在陆辞怀里睡了过去。
陆辞却搂着她,又过了很久才睡着。
过了两日,柳云眠发现观音奴额头上有一块青紫。
“来,观音奴,你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前几日是葵葵头上受伤,怎么现在又变成观音奴?
那位置,都几乎一样。
总不能是观音奴为了对葵葵道歉,故意伤了自己吧。
不能,两个孩子已经握手言和了,而且葵葵又是个极安静乖巧的孩子。
观音奴伸手摸了摸,不以为意地道:“今日夫子说放学,大家都往外跑,我被人挤到了门框上,磕了个包。娘,上次您给小哭包那药呢?给我抹点。”
柳云眠笑骂道:“放学你总是溜得比兔子快,这下长了教训吧。”
“我急着回来见您嘛!”观音奴油嘴滑舌。
他已经掌握了对付柳云眠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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