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眠眠,你是我最好的新年礼物!”
柳云眠被他转得头晕眼花,却觉得周身都是粉色泡泡。
她喜欢陆辞,喜欢陆辞这样赤诚热烈地喜欢着自己。
陆辞“发疯”半天,终于小心翼翼地把柳云眠放到床上。
他自己就坐在脚踏上,看着她傻笑。
传说中的干柴烈火呢?
并没有。
他像个傻子,笑得一脸傻呵呵,就差流口水了。
“是不是在骗我?”陆辞一边说一边笑。
那种发自肺腑的笑意,原来是那么真挚,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扬,想装都装不出来。
“是不是像观音奴一样,要求我做什么,或者做了亏心事,然后就说好听的来骗我?”陆辞拿起她的手,咬着她小拇指磨牙,很轻,但是很痒。
像条忠犬。
柳云眠想,她总算明白了“范进中举”的疯是什么样的。
看陆辞就知道了。
“快说话。”陆辞还在笑。
柳云眠心思一动,眼尾微挑,眼神水波潋滟,粉面桃腮,媚意横生。
“喜欢你,很喜欢,你离开的日子都在想你。”
“早知道,我就该早点自请离京。”陆辞咬牙切齿地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柳云眠一听这话来了精神。
好家伙,这可是你把话题往“少儿不宜”这个方向引的。
她要是不做点什么,不白白担了“小妖精”这个名号了?
柳云眠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媚眼如丝:“陆辞,我有句话跟你说,你附耳过来。”
陆辞不肯:“你就这般说。”
他觉得,柳云眠有阴谋。
她定然是想勾得自己失去定力,乱来一番。
那样倒是畅快了,可是陆辞还想逼出更多的心里话来。
多说几句,他爱听。
虽然身体在抗议,但是大脑皮层的期待和兴奋,同样是令人炸裂的期许。
“你过来嘛!”柳云眠妖妖娆娆地道。
陆辞眼神动了动,低头俯身。
柳云眠含住了他的耳垂。
“轰——”陆辞觉得心中的大坝轰然倒塌,洪流奔涌而下。
这并不是全部。
柳云眠声音慵懒而魅惑:“我要是闯祸了,你舍得惩罚我吗?”
“舍得!你看这种惩罚怎么样!”陆辞说道。
说完之后,陆辞更加忘我的投入战斗。
许久之后,柳云眠明明累得完全不想睁开眼睛,但是她还是睁着眼睛,像一条死不瞑目的鱼,直勾勾地看着陆辞。
陆辞正在她药箱里翻药膏,感受到她目光注视,不由生出逗弄她的心思,挑眉道:“怎么,眠眠还不累?”
那再来比划比划?
他可是还没有餍足。
不过看着柳云眠哭得可怜,他便草草了事,没舍得她。
柳云眠控诉:“你不是第一次!”
“什么第一次?”陆辞没听明白,举着手里的小瓷瓶道,“是这个吗?”
柳云眠:“别乱翻,我自己有药!”
那不是分分钟就从空间里取出来了?
陆辞这厮,非说她受伤了,要给她上药。
是,她确实受伤了,但是她是个大夫,她自己来好吗?
他们今日刚……就要他给自己上药,柳云眠觉得自己脸都要烧起来。
陆辞却干脆把她的药箱都挪到脚踏上。
柳云眠就是死鸭子嘴硬。
“什么第一次?”陆辞又问。
柳云眠:“我,我听说男人第一次的话,都很快!”
可是陆辞不快。
陆辞:“……我这么大年纪,你指望我第一次?”
那他肯定是有病。
柳云眠一听这话,仿佛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
虽然,她对于陆辞之前的情史,也并不就是膈应到完全无法接受。
但是,她介意被隐瞒和欺骗啊。
陆辞说过,他没有过女人的。
柳云眠刚才只是跟他撒娇和开玩笑。
好家伙,这个娇倒是撒好了,直接把自己炸得魂飞魄散了。
真是个好玩笑。
“不过以后终于不用自己了。”陆辞俯身在她耳边道,“还是你销魂!”
他呼吸的热气,喷到她敏感的肌肤上,让柳云眠觉得痒痒的。
自己?
卧槽!
这是什么神转折?
陆辞也看出来她的震惊和僵硬,磨着牙道:“小妖精,是不是在怀疑我?胆子大了,皮子紧了是不是?”
在挑逗之外,他继续道,“我不敢保证所有事情都不瞒着你,但是只要我和你说的,那一定是实话。”
说完,他竟然又天衣无缝地转换成了委屈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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