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等等。”柳云眠忍不住道。
她才出来一小会儿,喊她做什么。
张氏催她回去:“妹夫说不定找你有事呢!”
“有事他自己怎么不来?肯定不是急事。也不是吃奶的孩子,一会儿不见就不行。”柳云眠嘟囔道。
“怎么不是?”张氏促狭道。
“大嫂!”
这些人咋回事?
看来是没有经过和谐社会的捶打。
张氏笑着往外推她:“快回去看看。这里有什么动静,我回头告诉你。”
“那可说准了,你得告诉我。”
“告诉,告诉,快走吧。”
柳云眠牵着观音奴的手回去。
陆辞正在清扫院子。
没办法,熊孩子加两只宠物,这院子一天得扫八遍。
见到柳云眠回来,他停下手中动作,让翠微带着观音奴出去玩。
这是有话想要单独和她说?
“说吧,神神秘秘的。”柳云眠跟着他进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道。
“娘子,”陆辞轻笑,云淡风轻,“我原名萧衍,出身镇通伯府,十七岁那年凭军功被封为镇通侯。”
柳云眠目瞪口呆。
还带这么玩的?
出其不意,直接就自报家门?
这是她能听的吗?
你好,我叫柳云眠,是九天仙女。
不过这话说过了,而且再胡闹,陆辞肯定就生气了。
柳云眠故作镇定,轻轻“哦”了一声。
不就是侯爷吗?
咱们在历史书上,三皇五帝,什么没见过?
就那些皇帝,被她记住名字的,还是极个别的呢!
他一个侯爷,不算什么。
啊啊啊啊……这是活的啊!
柳云眠一边内心崩溃,一边假装淡定。
陆辞这厮,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他到底想干什么?
陆辞表示,不想干什么。
他笑了笑道:“我原本以为娘子知道后会生气我的隐瞒,现在看来,倒是我小人之心了。”
柳云眠:你被雷劈了之后,会立刻反应过来吗?
不好意思,我不行。
这厮,怎么就成了侯爷呢?
“可是之前,你和安虎说,侯爷没了……”
“因为我被夺了爵。”陆辞淡淡道。
柳云眠:“……”
你是故意的吧。
“娘子那么聪明,肯定已经发现了蛛丝马迹,只是不想向我求证,对吗?”陆辞笑道。
他熟稔地拿起抹布,把柳云眠洒在桌上的水擦拭干净。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都很自然,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些活计。
而明明,他一年前还是个威风赫赫的侯爷。
柳云眠:看看你,哪里像个侯爷呢!
所以,不怪她不聪明,都是陆辞自己太不像样。
“我没想到。”柳云眠道,“我一直以为侯爷死了。”
“那娘子不觉得奇怪,安虎他们对我如此尊重?”
“我以为,你是侯爷的男人。”
“侯爷的男人?”陆辞愚钝了,他真没反应过来。
“就,男宠嘛!”
陆辞面色顿时黑了。
“听说有钱人会玩。”柳云眠振振有词地道,“而且你还睡过象牙簟,那我只能想你是……”
“娘子真能想。”陆辞冷笑。
柳云眠:“一般一般,这不也没想到,你还能‘死而复生’吗?”
陆辞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后才皮笑肉不笑地道:“娘子脑子,果然不是常人所能揣测的。”
“那是,我们神仙,和尔等凡人,自是不一样。”柳云眠骄傲地道,“行了,没事我去看热闹了。”
巴巴把自己喊回来,就是突发奇想,享受把自己吓一跳的过程?
这侯爷,也太幼稚了。
“没有什么热闹。”陆辞拉住她袖子不让她去,“娘子还是陪我说会儿话。有什么问题,娘子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云眠:“我没问题了啊!”
她对一个侯爷,能有什么问题?
大家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虽然暂时滚在一张床上,那不也是形势所迫吗?
日后肯定路归路,桥归桥,分开得不能再分开。
陆辞:“……你就不想问问侯府的事情,观音奴的事情,还有其他任何你想问的问题?”
“侯府啊,没有。观音奴……算了,不问了,你不可能答应我。”
陆辞一听,有些高兴:“娘子说来听听。”
他们之间,需要共同语言。
他们已是夫妻。
在他最窘迫的时候,虽然他确实是设计来到柳云眠身边的,但是她从来没有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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