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嘻嘻笑了声,“夫君,珠儿爱你。”
赵至诚将百里珠手里的东西放下,从圆桌上取来黄豆糕,放在案几上,招呼百里珠和小元锋一起吃,母子俩又对着赵至诚的脸颊一人一口,齐声道:“谢谢夫君、阿父。”
这黄豆糕吃着吃着,房里就传来了一声响屁,百里珠和小元锋都愣着不吃了,呆呆望着赵至诚。
赵至诚摊了摊手,他无辜啊,这娘俩甩锅的一把好手,他都还没吃一口呢,不得不说这可是真黄豆。看了看羞红的百里珠,又看了看呆愣的小元锋,猜也不用猜是哪个宝贝干的可爱事,自家娘子脸红的都快滴血了,大概是觉得在小元锋面前丢面子不好,囧得不得了,于是上前亲了亲百里珠的嘴,安慰道:“娘子不怕,刚刚那一声算我的。”
万万没想到的是小元锋那三岁的脑袋瓜居然听明白了赵至诚的意思,对着百里珠道:“阿母不怕,算我的也可以。”
百里珠和赵至诚异口同声:“闭嘴!”
小元锋委屈呀,明明他是好心,想帮帮阿母,怎么阿父和阿母那么凶,哼!他也要离家出走!
要怪就怪这三岁的大头宝宝太机灵!
夜间就寝时,百里珠坐在梳妆台前,将头上的钗子、簪子都一一卸了下来,这梳妆台里所有的饰品几乎都是夫君买的,还有衣柜里的衣服、妆奁里的首饰、奁盒里的胭脂粉黛、箱笼里的小玩意儿都是夫君从各个地方带回来的。
夫君这三年对她宠溺非常,每次她生气,夫君都会哄着她,夫君在外人看脾气不好,霸道又凶狠,却从来没有给过她颜色,她这辈子能遇到这样的郎君也是她的福分。只是如今马上就要到三年之定了,虽然夫君早有打算,但她的心里最近总是惶惶的,总觉得要出什么大事。
赵至诚穿着白色中衣,底下穿了一条黑色裤子,看到百里珠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发呆,走过去从后双手围住百里珠的脖子,吻了吻侧脸,“珠儿这是嫉妒赵小娘子长得美又遇到了那么好的郎君吗?”
百里珠甜甜一笑,抬手覆上赵至诚胳膊,向后仰了仰头,看着赵至诚道:“那至诚兄弟是不是也非常羡慕诚郎家的小娘子?”
赵至诚俯身低头与百里珠额顶额,“羡慕死了。”随后从盒子里拿出今日买的步摇、簪子和口脂,洋洋得意道:“喜不喜欢?”
百里珠笑着细细端量了一下,果真是夫君的品味,够耀眼够艳丽,像是夫君的性子般肆意张狂。
也是她的喜好。
“夫君真好,又给珠儿买好看的头饰和口脂了,你看看这牡丹花式,和珠儿额间的牡丹花钿相映成趣,再看这钗子金光闪闪的,戴上之后那必然是光彩夺目,那皇城里的姑娘小妇们可不得眼红死,再看看这口脂,我若是擦上了,忍不住就想要亲亲夫君,让夫君也尝尝。”又自我感叹道:“珠儿可真是整个皇城里最幸福最漂亮的娘子。”这可是句句夸在了赵至诚的心头,无半分敷衍。
这夫妇两人嘴一个比一个甜,谁不喜欢甜言蜜语呢?
赵至诚虽然喜欢给自家娘子买七买八,但最喜欢的还是每次买完之后拿出来给自家娘子看的时候,自家娘子的糖舌蜜口,像是一碗儿摄魂汤,总让人心驰神往,飘飘欲然,忍不住心里一次次雀跃。
赵至诚将那支海水玉缀珠明凰钗插在百里珠的头上,又给百里珠抹了口脂,动作温情密意,他的女郎处处长在了他的心尖儿上,他想让她的女郎身上都沾染他的味道,有他精心疼宠的痕迹。
“娘子,燕阳城的租子是不是都涨价了?”
百里珠点头称是,“不过夫君,我只是给部分店铺涨价了,我是故意让他们去击登闻鼓的,我们可是事先商量好的。”
赵至诚了然失笑,“珠珠精平时不发威,一发威其他人就得瑟瑟发抖,陛下如今让我闭门不出,整理账目六个月,这下可以好好陪陪你们娘儿俩了,还能亲眼瞧着咱二宝出生。”
百里珠晃了晃小腿,有点儿洋洋自得,但随即又想到不周山,想到定慧,略带不安道:“夫君,可是七个月后我们如何脱身啊?”
赵至诚笑了笑,后将百里珠抱在床榻上,纠缠了一下身下的小舌头后高深莫测道:“自是让他不得不放弃你。”
“啊哈,夫君,夫君,”百里珠打了一下赵至诚的肩头,“夫君你先别,我还和你说正事儿着呢!”
百里珠头上的金钗呲的一声敲到了青玉枕上,随后一下又一下的喋喋声环环相扣。
赵至诚并没有听百里珠话的意思,俯首咬了一下她丰盈圆润的左耳垂,后又嘬了两下中间那点红缨玉兔耳坠,越舔那小坠子似是越硬,像个小钉子般嵌在耳垂上,嘴里含混道:“娘子,都是正事儿,你说你的,为夫不打扰你。”
百里珠头昏目眩,挺了挺身子露出右耳垂,软绵绵道:“夫君,这边也要。”赵至诚沉声闷笑,随即便听从娘子旨意,两边都妥帖照顾,含上了右边耳垂舐弄,另一只手不忘揉捏空闲下来的左耳垂。男人的吞咽声混杂着金钗的敲击声,将身体的热度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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