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的小脸蛋儿被赵至诚的峰鼻揉搓的一整个通红,受不住的惊呼出声,疼痛伴随着酥麻。牵一发而动全身,激的两只小脚丫子也晃悠着绷紧了,一时竟然找不到支点,可怜极了。
【shy您好,这里描写的是鼻子蹭脸,以表赵至诚和百里珠的亲昵】
地面上零零散散铺陈着着墨色藤纹外褂、玄色绸杭直裰、白色里衣、月牙色抹胸、杨妃色绣花裙衫如同帷帐上的鸳鸯般,严丝合缝的交颈相拥。
翌日,赵至诚仰躺在床头,从胸膛上方传来忽高忽低的小呼噜声,竟是那小妮子趴在赵至诚胸膛上睡熟了,不时还吧唧吧唧小嘴,留下一道道水渍。
赵至诚脸上似忍非忍,眉头紧蹙,喉间偶尔发出嘶哑的气音,紧闭着的双眼似乎是睡沉了。
而百里珠却做了噩梦,竟然梦到一条大鳗鱼游进了自己的小肚子,在里面大摇大摆的为非作歹。
百里珠在梦里吸紧肚子,想要将那条又大又肥的蠢鱼给挤出去,结果这条蠢鱼似是疯癫了,比方才更来劲了,横冲直撞,猛的就撞在了百里珠薄薄的小肚皮上。
百里珠痛呼,哎呦一声就给吓醒了。
小手不情不愿的揉了揉眼睛,嘴巴一耷拉,攥紧小拳头就狠狠捶了赵至诚一拳,小拳头如雨后春笋般,密集的落在赵至诚的胸膛上。
将梦里受到的那条蠢鱼的气尽数撒在赵至诚的身上,随后就准备来个九阴白骨爪。
赵至诚被抓醒了,也不装睡了,使出他的将军神掌,将小泼猴儿给牢牢压在了五指山下。
百里珠眼冒金星,仰头望着摇摆扭动的红帐,梦里被蠢鱼欺负,醒来还要受男人的钳制。
今儿个要是讨不到什么甜头,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百里复回到不周山已经是午时了,刚上山就迫不及待去围观奸情。
和小六子打探到赵至诚的房间,不顾阻拦,直接就推门而入。
前脚刚踏进去,脸上就飞来了一只墨色刻丝履,伴随着一声怒吼:“滚出去!”
果真是打扰好事了?百里复心中荡漾,悄悄在窗纸上戳了个洞,结果还没看到里面的战况,就看到了赵至诚黑沉的大脸。
百里复被吓得连连后退,撞在了后面小六子的身上。
赵至诚推开门,没好气的对着小六子叱道:“没用的东西,连个人都拦不住,滚下去准备吃食,”又补充道“按照珠儿的口味来。”
说罢又转身回到了房间。
小六子赶紧拉着百里复下了楼,边走边絮絮叨叨:“小王子您这可不是撞枪口上了嘛?”
百里复若有所思:“是不是时间太短,心气不顺,拿我们撒泼了?”
小六子可是个忠诚的小奴才,大将军的私事定要牢牢保密,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百里复看到小六子不说话,以为是默认了,惊叹道:“还真是中看不中用啊!”
小六子嘴角抽动,忍不住替自家主子解释道:“小王子还请慎言,您有所不知,恰恰相反,时间太长了,公主正拿大将军撒泼呢。”
百里复戏谑的点点头:“六子,你快有小主子了。”
小六子也感慨的点点头,自家将军终于有女人疼了。
再看刚刚对着小六子一脸凶色的赵至诚,现下却是一会儿无措的搓搓手,一会儿又偷觑着床榻上只披了一件墨色藤纹外褂,背朝着他撅起小屁股的百里珠。
完全不像是个威严的大将军,倒像是个惧内的毛头小子。
赵至诚蹑手蹑脚的坐在床榻前,俯身亲了亲百里珠的侧鬓,在百里珠耳前压低声音道:“宝贝,还生气呢?”
百里珠挥手就打开了耳边烦人的苍蝇。
“我连夜把咱们弄脏的小衣都洗好了,现下也快干了,过会儿就能穿了。”
无人应声。
“我让小六子准备了你最喜欢的吃食,起来之后我们就可以去用饭了。”
又偷摸着吻了吻百里珠后脑勺的小卷毛,温声道:“你昨日看上的那支被别人买走的金玉钗,我派人三倍价钱买了下来,惊不惊喜?嗯?要不要试一试?”
本以为百里珠还是不会回应,没想到那小东西转了个身子,也不吭气,只是闭着眼睛朝他伸出了小手,意思不言而喻,让他把钗子放人家手上。
赵至诚将钗子放在百里珠手上后,本以为百里珠开始搭理他了,心里泛起喜意,刚准备亲一亲早就馋着的小嘴,没想到那小东西又翻身背着他撅起个了小屁股。
赵至诚此刻无比想教训一下那总是给自己脸色看的小屁股,怎的和它主人般如此不听话。
捏了捏眉角,只好继续道:“我让六子给你多买一些话本子,我走了,你无聊的时候可以看。我再画几幅小图,给你打发时间用,”又使用苦肉计,酸涩道:“我明日就要走了,你还是不准备理我吗?”
一炷香后,赵至诚说的口干舌燥,百里珠还是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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