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点,a市最堵车的时间段。
被二少吩咐了“私活”的阿六不得不搭地铁去市中心的服装店,等待某位二少下一步指示。
店员看他眼熟——两天来四五次,也是没谁。
准备转行不干保镖了,做女装买手,也挺合适。阿六想。
七拐八拐拐到了某个小破旅馆,开门的是郁二少,赤裸着上身,被冷得有点抖……看着像自愿的。
阿六递上购物袋,二少打开一看,“怎么打底是红的?”
阿六:“您没说颜色,我就按我的想法揣测了。”
二少:“那为什么是红的?”
阿六:“今年是我本命年。”
二少:“……”
总归是收下,他摆手示意他快滚。
门合上之前,阿六隐约看到穿着大一号服装的纪小姐。
小旅馆的房间不隔音,二少才进去一秒。他就听到二少对自家小姐从未有过的舔狗语气——
“别跟我生气了……错了,让人送了衣服过来,纪大公主赏脸看一眼好不好?姐姐?”
确定里面的人是纪小姐的阿六:“……”
上次是另一个款,这次是他们家二少。
难怪小姐说纪小姐是她此生难寻的灵魂之友。
不得已,郁珩衍换上了大红色的秋衣秋裤,搏大小姐一笑。
她很高冷,面不改色。
打了一炮,不爽的纪大小姐扒了自家竹马的贴身衣物,套在身上取暖——外套穿不了一点,全是她的水。在阿六来之前,凑合让他披着。
郁珩衍不太想被发现他们缩在小旅馆偷情(?),裸着和他见面——几位保镖哥已经习惯二少偶尔的脑回路不正常行为,纪还的名声比较金贵。
他不愿意她被指指点点,哪怕是自己家里的人。
大红秋衣攻势失效!
郁珩衍上前,准备代劳,“姐姐……”
她睁大眼睛,“我自己穿!”
拿出来的……是同样的秋衣秋裤,大红色。
纪还“噗”一声,没憋住,“褪色我是不是可以敲诈你?”
“……应该不会褪色?”
他偷偷看她。笑过之后,纪大公主的心情似乎美丽了很多。松一口气,“我不看你换衣服,换好了送你回家。”
在床下,小郁同学是很守信一男的。
纪还很少为难自己,也不是生气。菜菜的体质让她很难在性事上彻底掌握主导权,不爽。
她皱眉,“嘶……”
“怎么了?”大只的竹马差点把附近的桌子掀翻,“是我刚才……还是?”
并非果断的、刀起刀落直给的痛。痛意稀碎,绵长,不断刺激、翻涌。诡异的感觉。
会有人从“痛”中得到快感,比如纪谦。
不知道哪步错乱,他的身上,有很多道刀印。旧伤未好,新伤又显。他痴迷痛觉……和痛带来的“真实”。
——可别是她刚才爽的时候这玩意儿共感到了,现在在伤害自己“回馈”她。
纪还骂了声脏话。
“……对不起。”不明真相的大只竹马,乖乖道歉。
“不是你。”
大概有了猜测,纪还麻利地换完衣服,插兜,“我去买药。”
痛觉依旧。
“我不是故意的。”郁珩衍仍然在道歉,“你不喜欢,我现在去结扎!”
纪还:?
什么标准模板的鸡同鸭讲?
“不用。”她摆手,“那个……我在做一个实验。”
“什么实验?”
她耸耸肩,“不知道,就是想实验一下看看。”
“……你不是买避孕药?”
“短期避孕药伤害可大。”纪还说,“那个不碍事,实验失败就生下来,让我爸养。”
郁珩衍:“……”
顾文景他家不就避开了二代,传给了三代?
假设有三代,她要挟胚胎作妖,纪谦能不能跟她抢,还是个未知数。
嘛,至于孩子爹,是谁都无所谓。大家的基因也还行。
“那你买什么药?”他的声音有些干涩,“感冒了吗还是……”
“止痛药和抗过敏药。”
她回头,打断他突然的eo,“除了现在要吞一颗,这些之后都是给纪谦用的。”
郁珩衍:?
“药物有使人阳痿的可能性。”纪还说。
长久的沉默席卷室内,她挥挥手,示意自己在药店等他——还是要蹭郁二少的车回去,都给纪谦大放血了,纪还舍不得再放一个车费。
把散着潮气的外套扔到垃圾桶里,回过味的郁珩衍笑了起来。
“……好脏的手段,我们纪大公主。”
他原本还担心她舍不得“弟弟”,现在看来,她才没有。
反正他哥也不结婚,真的有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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