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三个人好好的休息了一番。
这两天的经历已经可以写进电影教材了。
翌日清晨,三个人起的十分早,为了去旁边的旅行社买飞机票。
步行的距离,几分钟后的三人站在了旅行社的门口,看着旅行社门前贴着的纸条。
“开玩笑吗?”
安宁真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为什么每次老天都是这样和她作对。
“上面写的什么?”
李成泽不敢问安宁,一只胳膊触碰了一下江夏。
“大雾,航班取消。”
“大雾?我没看见大雾啊?”
李成泽看着周围的街道,确实有点雾气糟糟,但也算不上大雾吧。
“脑袋让驴踢了!”
安宁转身,一个脑瓜崩就弹在了李成泽的脑袋上。
“人家说的是机场大雾,机场明白不?这又不像咱们华夏,有很多地方有飞机。”
机场很少?
按照h国人的论,他们也不需要飞机啊。
可是,他们从来没从国土面积上考虑过这个问题。
虚浮的民族自信,最怕的就是被人戳破。
安宁无奈转身,她总不能拿着空间内的战斗机飞回去吧,不是不行,只是不值得暴露。
“走吧,找一家早餐店,等大雾散去。”
三个人的身影走进薄薄的迷雾中,渐渐的消失不见。
还别说,这场大雾还越下越大了。
当三个人站在一个早餐摊前时,对面的小摊子已经看不清楚了。
“还真是大雾弥漫。我要一个,少刷一点那个酱汁。“安宁指着小摊子上的酱汁瓶子点餐,餐车后面的老板娘明白的说着好的。
他们吃的是一种很便捷的早餐,使用厚厚的吐司,裹上蛋液,煎到金黄,在撒上芝士,夹上生菜,洋葱,西红柿,火腿,还有油渍渍作响的鸡排,一份三明治汉堡就做好了。
安宁买了两个,江夏买了两个,李成泽来了一个。
三个人没有回旅馆,只是蹲在路边吃东西。
趁热吃才好吃,要不然里面的蔬菜变得松软就不好吃了。
“除了有点点油之外,味道还真的不错。”
“食材算是新鲜的。”
江夏和安宁给出了评价,李成泽只负责低头吃,不敢多说话,他发现他最近的智商有点丢失。
希望回到华夏的怀抱后,他能找回来。
“咳咳咳咳——-师师师师——”
李成泽只是抬头向右面看了一眼,下一秒剧烈的咳嗽起来,想喊师傅,又有点呛住了。
操心的安宁再次站起来,一只巴掌拍在了李成泽的后背。
“咳咳—师傅,鬼——”
李成泽的嗓音中带有点惊悚,背对着的安宁无语的拍了一下李成泽的脑袋。
“亏你还是个科学家,哪来的鬼!”
安宁转身,下一秒脚下踩空,不过稳定心神的道:“人家一看那就是在出殡好不好,胡说八道。”
远处,身穿传统服装,着白色,脑袋上一块白布,前面领路的举着两根棍子,棍子上披散着白色的布条。
一队人,吹拉弹唱,缓慢的从街道中央,一步一晃,于大雾中缓缓走来。
这场面,任意一个华夏人看见了,都有点头皮发麻。
要是在半夜看见,那不得撒腿就跑,玉皇大帝,如来佛祖求个遍。
“严肃点,人家办丧事呢。”
安宁一只脚踹了李成泽一下,李成泽立即收敛脸上的表情,只有江夏表情有点奇怪。
只是还没等他说什么,安宁自己先惊讶了。
“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笑着说话?灵位谁捧着啊?怎么没看见?”
“那些人说恭喜干什么?思想这么进步的吗?”
安宁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安宁?”
“啊?”
安宁回头。
江夏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
“他们不是在办丧礼,而是在办喜事。”
安宁的三观被震裂了!
或者说她的认知被震碎了。
喜事?白色?白布条带脑袋上?
为什么她记得黑蛋儿只是批个白色的枕巾,对着安国庆哭了两声,就被安国庆一顿胖揍呢?
“喜事为什么是这个丧葬风格?”
“这里和华夏不一样,他们认为红色是血的颜色,不吉利,所以很多重要的事情,喜庆的事情,他们都是用白色的。”
安宁嘴唇嗫嚅,想说点什么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红色不吉利?
不行,这个观念对于华夏人来说,扭转不了。
安宁傻乎乎的站着,手里被江夏塞了一个三明治。
“边吃边看,他们要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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