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很。”
对方一点味道都没有留下,甚至那两人的鞋子都是一模一样的,市面上最普通的鞋子。
“想揍我的,不外那几个人。”
陶泉从树丛中爬起来,安宁绝对在那几个人之内。
丝毫不在意丢东西或挨揍的陶泉,沿着那条黑黑的马路继续行走,刚刚的一切,对于他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直白的有点可爱呢,安宁…是你吧?”
陶泉望着黑夜,再提到安宁的时候没有憎恨,反而有一种解脱。
她,该是很注意自己了。
真好,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陶泉最真实的想法,只有他自己明白。
另一边套麻袋的安宁和江夏,飞速跑离现场,骑着自行车离开。
大半夜的,两个看不清脸的人,一身黑乎乎,覆盖着奇怪的味道,在马路上一路狂飙。
“嘿!看着点。”
“别喊,那俩人一看就不正常。”
“不正常就能耐了……”
一个男子嘴上不愿意,但音量着实放小了不少。
“对不起!”
一道洪亮的道歉声从前面骑自行车人的身上传来,遛弯或是约会的一男一女,意外的小声道:“傻子还会道歉!”
被冠以傻子二字的江夏,得到了来自安宁的全实时翻译。
“你不用这么好心的给我翻译,我不是很想听。”
“那怎么行!好坏都是要分享的。”
安宁脚蹬的速度慢了一点下来,旁边的江夏也跟着慢了下来。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该瞒着你了……”
说到一半的江夏停下,一旁的安宁好奇的看了他一眼,等着下文。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告诉你…你车胎瘪了。”
“啥?”
好久不说方言的安宁,单脚刹车,看行自己的车胎。
“哈哈哈哈哈!拜拜了!”
江夏仿佛一阵风一般,从安宁旁边飞驰而过。
安宁看着两只完好无损的车胎,鼻子用力一曲,一只手拍着自行车车座,恶狠狠的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哼!让你十米!”
完全不服气的安宁,飞身上车,大力蹬踹,追!
江夏也是卖了全身的力气在前面骑,拼尽全力不让安宁追上。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黑乎乎的夜上,猛吹的北风下,玩起了你追我逃的游戏。
在外人眼里,这就是两位大傻子。
至于他们自己……人生哪得几回傻!傻就傻吧!
一路狂飙着回了家,不管体力好还是不好,两个人都是累的有点喘。
在门口,对于揍陶泉的事情,两人只口不提,仿佛没有发生过。
“我明天还有一科考试,你呢?”
“我也是。”
江夏明白的点点道:“我们买票回去,还是开车回去?”
安宁想了一下,他们回去的人有点多,直接道:“火车。”
“好,我买票。”
江夏揽下买票的活儿,安宁顺其自然的答应下来,说了安后,回去休息。
与此同时,一身伤的陶泉终于到了他的家。
明亮的客厅,在陶泉推开大门的时候,里面一个穿着居家服的女人,一脸热情的迎了出来。
“你可算回来了,没吃饭吧,锅上面还温着汤呢。”
十分亲近的话,音量不小,邻居听的很清晰。
陶泉低垂的眼眸满是讽刺,跟着忽视他一身伤的女人,走了进去。
黄大仙领路
陶家的大门重重的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第二天,安宁吃了大黄送来的早饭,没有着急出去,她在房间里写写画画,继续完成关于通信的设计。
中午一到,大门再次被敲响。
出来开门的安宁,看着叼着饭盒的大黄,先是拿下饭盒,再邀请大黄进屋。
“江夏好像出门了,这饭是……”
发问的安宁,肯定得不到大黄的答案,但却换来了大黄鄙视的眼神。
“哎哎哎,你等会,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明白!”
安宁展开手臂,拦住大黄的去路,刚说完就听见大黄汪汪汪的一顿叫唤,中间还有标点符号的那种。
当大黄停下之后,它仰着大大的狗脑袋,望着安宁,眼神里似乎在说:我说明白了,你听懂了吗?
安宁被大黄的眼神弄的完全下不来台,她一口气卡在胸口,最后自己劝自己的说:“没事儿,反正没人看见。”
“臭大黄!哼!”
安宁幼稚的和大黄哼了一声,只见大黄傲娇的转过身子,屁股一扭一扭的,表情贱贱的,一屁股坐在小木墩上,顺便叼走了它吃饭的盆。
“你——你——-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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