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平和门口的大爷很熟悉,他虽然不来上课,但经常回来拿一些复习材料,还有找同学借下笔记,回去自己抄写。
他熟悉的和大爷打招呼,带着安宁进了学校。
两人直接去了班主任老师的办公室,敲门进去后,安国平解释了一下安宁来的缘由。
安国平的老师,带着一副老花镜,中长的头发,发丝灰白相间,周身散发着师者的气息。
安宁的第一感觉,舒服。
“安宁是吧,你之前上过学吗?”
“没有。”
安宁诚实的摇头。
“那你要以社会人员的身份参加高考是吗?”
“是。”
老师简单的了解了一下,并没有多问什么。
“安国平在我这里报名就行,安宁需要回村里,找你们村的负责人,要报名表,由他们交上去。”
闹了半天,安宁白来了一趟。
不过她也不恼,陪着安国平先报名。
安国平拿了报名表,填写好自己的信息,在把村里开的证明交了上去,基本上报名就结束了。
至于体检之类的,暂时还未普及。
两人和老师道谢,从办公室里面开门,外面也恰好有人开门。
门开的一瞬间,外面人原本笑意融融的脸,瞬间变冷。
“小弟,这就是咱妈说的鞋拔子脸。”
“姐,不是,这叫正经猪腰子脸。”
“哦——-你说的对。”
姐弟俩一唱一和结束,异口同声的说:“借过。”
外面的那个女人,脸色绝对是更难看了,但是却没说什么,像躲避病毒一样,拉着她的女儿躲开。
姐弟俩很快从从楼梯口下去,门口的女人带着自己的女儿,进了办公室,和老师客气的打着招呼。
“温老师,刚刚那两个也是学生吗?”
“是的,手续办好了吗?”
“哦——办好了,校长说您是最好的老师,我们家袅袅,就拜托您了。”
妇女拉着一旁女孩的手,语气责怪的说:“这孩子什么也不会,就知道学习,她原先的老师,知道她要转学,心疼的不行,直说少了一个状元的苗子。”
“我们袅袅就是听话,可不是那些学生能比的。”
温老师但笑不语,拿过一沓试卷,不轻不重的放下说:“找时间做出来,我给你批改。”
女人没得到预想的夸赞,脸色有些不好,不会也没敢多说什么。
工厂辗转
温老师的不搭话,让母子俩眼底深处,都有着深深的遗憾。
不过母亲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笑意吟吟的应下,接过试卷,带着自己的女儿离开了办公室。
出门不远处,母亲再次叮嘱女儿,离安宁和安国平远一点。
“这样的人,上学就是浪费。”
“你不一样,咱们可是要当状元的。”
女孩点头,母亲满意。
另一边离开的姐弟俩,安国平找到他们停下的自行车,他骑在前面,安宁坐在后面,先去了车站。
“姐,那个报名的事情呢?“
“回去你给我办一下就行了,村长不会难为我们的。”
“那倒是。”
安国平努力的蹬踹着,很快就到了汽车站。
安宁下车,背着自己的书包,潇洒的挥挥手,买票上车离开。
安国平骑着自行车离开,安宁则是先去了纺织厂。
中午十二点多,安宁到了县城。
她熟门熟路,直奔纺织厂。
安宁的到来,自然收到了李厂长热烈的欢迎。
不过安宁很赶时间,来了之后便直接工作了起来。
她送了最新的图纸,是一种新的纺织技术,是一条完的流水线。
李厂长拿着一个全是手绘手写的本子,只感觉沉甸甸的。
这么厚,一看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出来的。
他有些羞愧。
之前的他,以为安宁看不上他们这个小厂子了呢。
可现在……
“安宁,对不起。”
正在调机器的安宁,从机器下探出脑袋,不明白的看着李厂长说:“你没踩到我的脚。”
“啊?不是。”
李厂长支支吾吾地解释了两句后,说:“真是对不起,这么一条生产线,你肯定设计了很久,很久。”
“都是我不好。心胸不够宽广,以后我肯定改。”
躺在一个滑轮板子上的安宁,脸上稳定的不行,不过拿着扳手的手指,稍微收紧了一点。
“没关系,都是小事。”
她脚稍微一用力,个人再次滑着到了机器的下面。
安宁在想,她到底该不该告诉李厂长,这个东西是满月酒之后才弄的?
安宁仔细思量了一下,好像也不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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