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芳上午没事,找了过来问花芽:“你去不去拿成绩单?”
花芽惊了,她这些天跟王蕾玩的太愉快,差点忘记期末考试成绩!
也幸好周文芳过来,把小木屋里沉重的气氛打破。
周文芳站在门口说:“那你在家待着,我跟着别人的车去拿成绩单,把你的也带回来。”
花芽软软地说:“那我多不好意思呀。”
周文芳说:“你少跟我来这套,等我把小希望放过来,你帮我带着。”
花芽脆脆地答应下来:“行,中午回来就在这边吃饭。”
不多会儿,周文芳把小希望抱了过来,小希望看到小瑶瑶伸手要小瑶瑶抱。
小瑶瑶就坐在炕上,学着花芽的样子盘着腿抱着小希望拍了拍。
“一个四岁多,一个两岁多。”花芽笑着跟王蕾说:“这个小的跟我家那两个生日一样大,从小到大就在一起玩。”
大毛小毛看到小希望一来就缠着姐姐,俩孩子冲上去合力拽着腿要把小希望从小瑶瑶的怀里拽出来。
小希望抱着小瑶瑶的腰不撒手,嘴巴一瘪一瘪的就是不哭。因为小瑶瑶姐姐说过不喜欢动不动就哭的人,从那以后他在小瑶瑶面前就很少掉豆豆。
小瑶瑶小大人似得,伸手把大毛小毛拉着坐下,奶声奶气地说:“我来教你们认字,你们都不要闹啦。”
小瑶瑶的小课堂一开课,三个弟弟都不敢闹事。一个个认认真真地跟小瑶瑶学习数字。
花芽颇为省心,拉着王蕾要给她做新棉袄,等着回老家过年穿。
咸宁家里不烧炕,睡的都是木板床。家庭条件好的下面会有些褥子,条件不好的就是稻草上见盖成单子。
花芽想着她离开家,虽然武汉到咸宁坐车也就一两个小时,但王蕾当兵以后鲜少回去。花芽就想着跟她做漂亮的衣服穿回去,好好的风光一下。
有的人就是看人下菜碟,你混的好,对方对你就尊重些。混的不好恨不得踩上你两脚。
虽然不至于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可免不了会有少数有这般恶劣性子的人。
到了十一点钟。
花芽把周文芳送给王蕾的布料裁剪出来,后面准备下午蓄上新棉花。
小瑶瑶在炕上突然喊道:“麻麻!弟弟要嘘嘘啦!”
没等花芽放下剪刀,王蕾先坐起来说:“是哪个弟弟?”
小瑶瑶指着在家里穿着开裆裤的小希望说:“他,他的小茶壶里都是尿——”
花芽赶紧冲过去捂着她的眼睛。
“这个小芳,怎么就不给孩子垫个尿片。”花芽把小希望抱下炕,王蕾自然而然地接过去说:“二姐我去把尿,外面冷。”
小瑶瑶在炕上打着滚说:“小茶壶要掉啦!”
花芽不捂眼睛,开始捂小瑶瑶的嘴,不让她乱说话。
小希望本来没觉得什么,大人总是会拿小男孩的小茶壶开玩笑。但是小茶壶要是掉了,他会变的奇怪,他还是想要小茶壶的。
小希望伸着小手想要够小茶壶,结果被王蕾抱起来没够着,吓得他以为小茶壶真没有了,开始“呜呜呜——”。
王蕾把他带到外面小尿桶里尿尿,笑着说:“你的小茶壶还在呢,别哭了。”
小希望说:“可是我摸不到。”
王蕾一哽,她一个没出嫁的大姑娘总不能带着小男孩的手让他去摸小茶壶吧。
好在后面周文芳从门外进来,听到小希望哭哭啼啼地,就抱着他问了问怎么回事。
小希望抽噎着说:“小茶壶、小茶壶”他怕小瑶瑶姐姐听到他的哭声,憋得一个嗝儿接着一个嗝儿。
周文芳伸手就往他的小鸡鸡上弹了一下说:“感觉到了么。”
小希望被他亲娘弹麻了,被放下来的时候还夹着腿:“感觉、感觉到了。”
周文芳说:“进屋去吧。”
小希望忸怩着往屋里跑,就这样了,还想要去找小瑶瑶姐姐玩。
花芽把门帘掀开看了个真切,捂着肚子笑的不行。小希望跑到炕沿边,伸着小手。花芽把他一提溜,他就上来了。
王蕾在后面闹了个红脸,花芽见怪不怪地说:“习惯就好。你看,咱家还有俩茶壶,你弹弹?”
王蕾疯狂地说:“不不不不不不了二姐!”
周文芳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花芽在炕上笑的打滚。
王蕾在心里腹诽,女人当了嫂子原来真的会变得很可怕。
转念想,要是能变成二姐这样的嫂子,她也是愿意的。
她们还在小木屋里玩闹,大屋里的郝大姐过来说:“小花,是小雨的电话!”
花芽小手一算,嘿,分钱的日子这么快就到啦。
她趿拉着鞋,哒哒哒跑过去接电话,甜甜地说:“谁找我呀!”
赵雨在电话那边说:“花姐,我都听到郝大姐跟你说是我打电话了,你还跟我装。”
花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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