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脆生生的。”
安安只拿了橘子慢慢剥着吃。
小瓜子中途过来一趟,跟花芽说:“小嫂子,俺还有别的任务在身上,明天早上回来,你不要到处乱跑啊。”
花芽不好问他是什么任务,只是问他:“你说你们团长已经往这边走了,大概什么时间能到说了没有?”
小瓜子说:“一千八百公里,最快也要两天半的功夫,有一段国道不好走,要从盘山公路绕到蔚县那边。算一下应该是大后天晚上到。”
知道确定的时间,花芽心里有了盼头,跟小瓜子嘱咐了几句就让他走了。
晚上,她跟安安两个人把床拼到一起。
姐妹俩人说了不少悄悄话。
第二天花芽去了医院一趟,林向阳和张凤英还在特护病房没出来。花芽待了一会就回到招待所带崽子。
等到了第三天,花芽开始无比的思念起顾听澜。
安安和林回回林家村办理农村保险,虽然报销不了几块钱,但聊胜于无。以后若是长期吃药,也好有个优惠政策。
花芽在床上搂着小瑶瑶睡午觉,小瑶瑶睡的小呼噜打了起来。花芽却毫无睡意。
她找招待所的人借了一张地图,隔一会儿就把地图展开来,自己猜测着顾听澜应该驾车到了哪里。
她不会开车,又不认路,看着无数条公路线,心烦意乱。
想起小瓜子说顾听澜要开车走一段不短的盘山路,她更是担忧。
结果漏屋偏逢连夜雨,窗户外面分明是大太阳居然下起了瓢盆大雨。
老人们时常会叫这样的天气“晴天漏”。
就是大晴天不见一丝乌云下起了雨,是天漏了的意思。
民间的传说总会带着点点不详的意味。
外面的雨不眠不休地下了一下午,花芽恹恹地连晚饭都没吃。
林回借了村委会的电话给招待所联系,告知花芽今天回不来了,他们要在林家村住一晚上再回来。
花芽坐在窗户边上,捧着小脸,望着陌生的城市。
这场雨似乎没有尽头,浇的四周空气都是湿乎乎的。
花芽骨头里像是有了懒意,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抱着顾听澜的军衬衫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可能是最近磋磨的多了,军衬衫上属于顾听澜独有的,让花芽眷恋且着迷的味道消失了。
花芽更是坐立不安。
她记得书里曾有句话:“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就这样安慰着自己。
外面一个惊雷下来,熟睡的小瑶瑶被雷声吵醒,“呜哇哇”地哭了。
这崽儿心大,随她妈。很少有哭泣的时候,典型的别人家好带的娃儿。
今晚上不知道怎么搞的,似乎被雷声惊吓到,哭的小脸通红。
花芽抱着她下地,抚着她的后背不停地走来走去。
怕她因为哭的太厉害呛到自己,花芽不停地搓着她的后背。
“乖,爸爸明天就能到了,坚持一下。”花芽贴着小瑶瑶的脸蛋,像是跟她说也像是跟自己说:“坚持一下,怎么就那么粘人呢,不怕不怕。”
外面的雷公电母偏要跟花芽作对,噼里啪啦的展示它们的厉害。
大有折腾到天亮的架势。
忽然,花芽听到走廊上有人在敲门。
在雷暴雨的夜晚,那人敲了隔壁的门以后,又过来敲花芽的门。
花芽把小瑶瑶立在床上坐着,自己抄起地上的小板凳,走到门口低声问:“谁?!”
隔着门,花芽似乎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明明外面是电闪雷鸣,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感觉。
花芽的心突然开始狂跳,冥冥之中她感觉到了朝思暮想的气息。
花芽还没听到对方的回答,迅速的拿起钥匙把反锁的门打开,想也不想地冲了出去!
顾听澜被花芽扑到怀里,后背撞到走廊的墙上。
他眼睛里噙着笑意,浑身湿漉漉地说:“你还真是大胆——”
花芽眼里只有顾听澜,她搂着顾听澜的脖子亲了上去!
这一吻热情又有深度,顾听澜揉着怀里小妻子的腰,呢喃地说:“这么想我。”
花芽说不出话,疯狂地亲吻着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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