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看又好吃。”
顾听澜琢磨着自己应该能驾驭这道菜,向花芽请教道:“除了盐和葱花什么都没放?酱油也没放?”
花芽骄傲地抬抬下巴说:“放酱油是大忌,会掩盖住苞米的清香。”她又吃了一勺炒苞米,嘟囔着说:“要是怕不熟可以在起锅的时候放一个碗底的水,千万不能放多,不然就成煮苞米啦。”
两人就这炒苞米和煎鱼段,以及一道松花蛋拌豆腐吃了心满意足的一顿饭。
吃完饭。
花芽跟顾听澜两个人依偎在沙发上,相互聊聊这三天都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花芽听着顾听澜说秋收的热闹场景,热火朝天的景象仿佛在眼前出现。她知道要天没亮出去割稻谷,天黑了还要背稻垛,可把她给心疼坏了。
她把顾听澜的手抱在怀里轻轻揉搓着,希望能让他舒服点。
顾听澜说了几句,见小妻子心疼上了,就把话题简单带了过去,问起她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
花芽揉搓着手指,感受到上面的厚茧,闷闷地说:“也没什么新鲜事啊,就是啊,就是小芳跟于奇两个人似乎相亲过了,我看到他们俩在后山上散步。后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于奇就走了。感觉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
顾听澜知道周文芳最近老是收到小野花,他开口道:“如果说周文芳跟于奇相亲了,那她确定是于奇送的小野花了?”
花芽想起那天的场景,他们俩面前似乎就有一丛小野菊。可临到于奇离开,周文芳手上都没收到花。最后还是随手在路边拔了一根狗尾巴草玩。
她想了想,把周文芳那天的话复述给顾听澜听。
顾听澜一听就乐了,跟花芽说:“你在周文芳跟前待久了,也算是当局者迷。要是我这位旁观者来说,未必像你们认为的花是于奇送的。”
相反,周文芳心思细腻,也许察觉到这一点,就找了个有小野菊的地方试探于奇。要是真是于奇送的小野花,应该会欣然地帮她摘下小野菊。
天知道,顾听澜几乎是重现了当时的情景。他只说:“我见过于奇一面,他这人脂粉气太足,是个希望受人照顾的那种类型。我并不是说他自私,只是在两个人的感情当中,他更多的处于‘收获’的那一方,而不是‘奉献’的那一方。每天费劲巴拉往周文芳身边送小野花,不是他这类型的人能做出来的事。”
花芽觉得她的八斤说到点子上了,难怪那天她觉得两人的气氛有些微妙。花芽好奇地问:“那于奇这类人应该会做出什么事?”
顾听澜想也不想地说:“最多给女人写写诗,念念散文之类的。别的事情不会去做。更别提婚后会帮着做家务,也许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做派。总而言之根据你的形容,于奇算是一个幻想主义者,眼高手低。如果周文芳真打算跟于奇在一起,作为她的好朋友,你应该劝诫一下。”
花芽的确见于奇几次借书,不是散文就是画集,没什么太大的生活气息。比较文艺,不接地气。
而且每次到了阅读室,都会嫌弃里面不够通风,一股旧书的味道。明明小芳就很喜欢这种味道,说是一种书卷气。
再想到周文芳说,她现在为了生活会做一些从前不会做的事。是正儿八经的直面生活,脚踏实地的工作,不再是无根缥缈,靠着梦想和幻想活着。
如果八斤分析的对,就冲这一点,两人的的确确无法成为一路人。
花芽听来听去,最后总结道:“我也不喜欢于奇这类男人,虽然也没做什么影响到我的事情我喜欢的还是我家八斤这样威武雄壮浑身都是阳刚之气的大男人。”
顾听澜跟她聊别的男人已经不大乐意了,被花芽的小嘴巴哄的心情顿时好转。
花芽跟他亲亲贴贴,顾听澜唇角就没放下来过。
俩人在沙发上腻歪了会儿,花芽困了。哒哒哒跑到厕所刷牙。顾听澜抱着胳膊靠在门口突然问:“你最近去你大哥家了么?”
花芽吐掉嘴里的白泡泡,摇摇头:“就在门口拿过一次奶味大花卷,上班着急我就没进去。”
“那你最近也别进去了。”顾听澜乐了一下说:“不少人听说三妹过来,都想跟你们家结亲家。问到我这里的人不少,还有想跟你说的,我都帮你回绝了。”
“这跟去不去大哥家有什么关系?”花芽含了一口水,扬脖咕嘟咕嘟的吐着泡泡。
顾听澜说:“我就说咱俩管不了这件事,长兄如父,你们父亲不在身边,自然得要我的老班长林八一同志做主。”
花芽差点呛水,顾听澜拍拍她的背笑道:“你是不知道男人三八起来也挺厉害的,不少人看到我娶了你这么一位漂亮媳妇,羡慕的不得了。我懒得一个个跟他们解释,三妹年纪小,就算年纪够,也要自由恋爱。干脆直接把他们都打发到大哥那里去了,他在这边最大,说话有分量。”
“大哥也不同意的。”这一点花芽很有自信。他们家就是不个包办婚姻的家庭,最多就是觉得对方好,介绍一下。后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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