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到现在的。
“送小黄花鱼干的那位老人家你知道叫什么名字?”阮旅刻不容缓地往后退了一步,用手在鼻子前面虚无的扇了扇说:“你们晚上下楼睡。”
顾听澜正有此意,有气无力地点点头,跟阮旅说:“是出了什么事?大晚上的这么着急。我记得那位老人姓周,叫做周——”
“是不是叫周争渡?”阮旅顾不上门内发出来的气味,上前一步急切地说:“他在哪里?”
顾听澜说:“是这个名字,就在暗礁岛上,据说住了好多年。他跟他老伴一起,身体看起来不是很好。上次花芽遇到他们,还给送了老鹳草。”
阮旅沉默了,他找了这么多年失散的战友,就在他眼皮子下面都不知道。他实在是糊涂啊!白白让他遭了这么多年的罪。
“他是我的老战友,当初对我很照顾。你爸跟他关系也不错,总是大哥、大哥的叫。”阮旅问:“你看他过得怎么样?你说他身体不好,是哪里的毛病?要说现在也是六十好几的年纪了啊,哎。”
为什么在暗礁岛上就不必问了,眼下才是重要的。
“勉强生活。”顾听澜叫上花芽,让她别撅着擦地了,回过头跟阮旅说:“你等我俩下去跟你说。”
“那你们快点下来,我想详细了解一下。”阮旅求之不得,点了头就往台阶下面走,走到一半说:“诶,对了,记得换身干净衣服下来。”
顾听澜:“”
当晚,花芽跟顾听澜在202睡的。
他们跟阮旅说了在暗礁岛上的初遇,阮旅一个劲儿的叹息,恨不得现在就去往暗礁岛。
花芽还把“手表大爷”的手表拿给阮旅看,阮旅一眼认出来就是周争渡的手表。
“你看,表盘上还写着‘为人民服务’,这是我们那年大练兵的时候得奖得来的,整个广州军区只有三个人得,周大哥就是其中之一,当时可把我们羡慕坏了。”
阮旅提起过去的事情滔滔不绝,原本顾听澜和花芽两人陪着聊,后来花芽去洗澡,阮旅又跟顾听澜聊了一会儿。
花芽洗完澡,擦完头发出来。到201来,坐到饭桌边上看高婶子写材料,她是家委会的会长,每天工作不少。外面、家里一把抓。
顾听澜跟阮旅说完话,自然而然地走到花芽边上。高婶子写完东西一抬头,发现顾听澜正在闻花芽的味道。
高婶子:“”
看不出来还是个小流氓。
不知自己被高婶子误会,发觉花芽身上臭卤子的味道下去不少,顾听澜表示很满意。
他叫上王天柱上楼,把楼上客厅的地板革都掀起来抱到一楼大型垃圾箱里。
王天柱抱了一趟,赖赖唧唧地跟顾听澜说:“你也不能让我一个人干啊,你这是压迫。”
顾听澜说:“说我压迫你啊,我还能揍你呢。”
王天柱不说话了,闷头上下跑了两趟把地板革都扔了。
“这孩子,就是毛毛躁躁的。”高婶子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后,笑的不行,说:“我说小顾怎么一直闻你,我还觉得他结个婚还结成流氓。”
对于顾听澜到底流不流氓这件事,花芽最有发言权。她深刻地察觉到高婶子对顾听澜本质认识的不够深刻。
“对了,正好明天你可以带着你大姐到供销社买点生活用品,把你家的地板革也买回去。”高婶子给花芽出主意。
顾听澜从楼下上来,监工完毕,身上一尘不染。身后跟着一只“小脏狗”。“小脏狗”跟在他后面边走边闻袖子,眉头皱的好紧。
“我去洗澡。”王天柱拉着老长的脸,说完就要走。
顾听澜掐住他的后脖子,把他往高婶子的屋子里带,说:“春季运动会要开始了,你准备参加什么项目?”
王天柱看了花芽一眼,对方已经趴在饭桌上困的眼睛睁不开了。
“跳高和花毽。”
“毽子有了?”顾听澜明知故问。
王天柱闷闷不乐地说:“没有。”
顾听澜唇角一勾,半笑不笑地说:“鸡吃完了,你可以再接再厉,看看院子里还有谁家的鸡大。”
“啊,你知道了?”王天柱说完就后悔了。
顾听澜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成功诈出王天柱的话,他走到花芽身边把花芽戳醒,花芽站起身迷迷糊糊地被他带着往202走。
王天柱误害鸡命的事被他自己说秃噜嘴,晚上惶惶不安。
第二天早晨,他要去学习班报道中午才回来,出卧室门看到茶几上摆着三根火红的鸟毛。正是他心心念念的红鹳鸟尾毛。
前一晚郁闷的心情烟消云散,他再去客房敲门,已经没有人了。
顾听澜上班之前,把迷瞪的小妻子抱回自家床上。
怎么说呢,人还是在自己的床上安心啊。
第72章
王天柱到学习班报道完毕, 回到干部区就往家里跑。
花芽正在帮他缝毽子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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