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林老娘眼神里泛着精光,说的话句句往在场的人心肺管子上面戳。
林向阳是个孝子,最听她的话,这些年忤逆她的也就是跟张凤英打了结婚证。她不怕林向阳不听她的话,一个孝字摆在头上都能压死他。
听到林老娘还要插手林娟和林回的亲事,林向阳脸色一沉。
“娘,林春莲已经嫁出去了,我跟她还有林夏荷算是分了家。”林向阳突然变换了语气,他给了林云和张安安一个值得依赖的眼神,跟林老娘说:“林春莲愿意带着你跟我爹过,那你们就算一家人,我跟凤英和孩子们算一家人。林夏荷又是另外一家人。我们三家人井水不犯河水,我从来没有干涉过你们过日子,可你们一直都干涉我和我孩子们的生活。”
林老娘感觉不好,林向阳把这些人摆出来是什么意思?
林向阳很快回答了她:“你跟我爹胳膊肘一直拐向林春莲,简直是非不分。那以后干脆彻底分家,自己家关上门过日子,谁都别管谁。我每个月会给你们养老费,你们也别再到我的家里对孩子们指手画脚。”
林老娘在外屋地突然嚎啕大哭,声音传到院子里,被吃酒划拳的一帮人盖了过去。
林老汉这一桌没人跟他喝酒,他隐隐听到屋子里面不对,放下碗拄着拐棍一步步往里面走。
赵小燕见了,一口一个“爷爷慢点”搀扶着他往里面去。
“爷啊,林娟愿意把当兵的名额给我不?当我当兵回来,一定好好孝敬你跟奶奶,把你跟奶奶接到北京去养老。”赵小燕边走边说,到了堂屋门口,抬头看着高高挂着的“二等功”牌匾怔了怔。
“我要去死!我不活了!”
赵小燕回过精神,正扶着林老头过门槛,结果见到林老娘从外屋地冲到堂屋,直接在堂屋的地上开始打滚胡闹。她在外屋地闹了好久,没人搭理她,不如堂屋声音传的广。
外面吃酒的人听见动静也不喝酒了,乐得看她的热闹。林老娘在村子里跟老刁婆一个德行,三天两头就要闹上一闹,今天过来闹也是能预料到的。
赵小燕马上明白是林云不同意嫁给村书记的瘫痪儿子,正要开口说话,林向阳从外屋地拿着棍子出来,指着她的鼻子说:“你现在叫上你娘,都给老子滚出去!再来我家我就打断你们母女俩的腿!”
林老汉眼睛一瞪,训斥道:“好你个林向阳,当你爹我死了?赶紧把棍子给我收起来,你在谁面前称老子?!”
林向阳没跟他继续说话,走到堂屋门口,冲着过来吃饭的乡亲们招呼说:“我林向阳早就跟林春莲、林夏荷分过家。这次我再次跟大家伙声明一句,以后我的家事我们家自己关上门自己做主。但凡有人打着老爹老娘的旗号,在外头给我的儿女们说亲事的,全都当骗子处理,我林向阳一个不认!谁要是找到我家门前来,我一个个全都打死!”
他这样说除了为了林云,也是为了林娟和林回好,他们两人走出林家村成了人人羡慕的军人,免不了会有想要说亲的人。林老娘刚说的话,百分之百会打上他们的主意,以后不知弄出什么麻烦事。他还不如趁现在,把林娟、林回,甚至是林云和安安的事都跟大家说清楚,免得他们家人还不知情,就有人把他的孩子们卖出去!
林春莲先前待了一会就走了,现在还是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跑回去喊过来的。她一来,就听到林向阳彻底决裂的话,一时间不知怎么办。
林向阳不顾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林老娘,还有在边上破口大骂的林老头,继续大着嗓门说:“大家替我作证,我每年会按村委会的标准给爹娘四十五元做养老钱,通过村委会给到他们,其他时候我直管跟凤英过好日子,所有打着我家人旗号说话办事的,请大家直接吐吐沫,撵走!”
林春莲推着后赶过来的林夏荷上前,让她劝说林向阳不要如此决绝。她这些年贪占林向阳家的好处不少,像是寄生虫般,一时半刻都离不开。可林夏荷犹豫着往后退,她不想再被林春莲当枪使。
赵小燕恨花芽一家恨的要死,村书记家的瘫痪儿子答应她,要是能帮他娶了媳妇,就一定会求他爹帮着疏通县里的关系,让钱爱军早点从看守所出来。
她的盘算打了水漂,她还想着要怎么周旋之时,就听到林向阳说:“另外我要跟大家伙说一件事,咱们村子里有一位叫做赵小燕的姑娘,也就是林春莲家的闺女。她到处搬弄是非,说了不少我家的闲事,这次我三闺女要当兵,她居然还有脸问我要林娟将当兵的名额换成她!我当着所有人的面,问问这位大姑娘,你的脸呢?啊?你一天到晚算计我们家这个那个,不管是花芽结婚还是林娟当兵,你都要掺和一脚,居心何在,你的脸在哪里?”
赵小燕愣滞在那里,宛如当头棒喝。
周围人哄地一声议论纷纷,都说她要抢林娟的当兵名额太不要脸。还有不少人都听赵小燕说过花芽对象的事,全都指责赵小燕做事情不地道,欺负表姐妹,巴不得她们过的不好,心肠坏不做人。
林春莲没想到林向阳这么不给她们母女脸面,失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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