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唇上的湿润也在告诉他,他亲的是自己的女友,身体和心灵上的冲动都是正常的。
那么他硬鼓鼓的戳着腿根处的那玩意儿,控制不住也是正常的吧。
男人的目光似火,灼烧着她的面部,路曼掀开眼帘,娇啧道:“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不就两天没看到你,想亲你了吗?”
她含了下唇,嗓音越发甜腻,“你还咬我,欺负我。”
话音还未落,迭加的吻又追了上来,这次他没再将就,双手往她腰部去拉扯跌在群间的衬衣,很快摸进衣下捉住埋在胸罩内的软玩。
一种身心落地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逐渐下移,领口偏小,他的吻打湿了领边,又舍不得挪开手,从两扣中间去蠕动着舌,舔舐着滑软的皮肤。
路曼偏侧着脑袋,夜幕早在不知不觉中降临,窗外细闪着星光,路灯煞白,阳台的风带着窗帘在轻晃。
她按住不停在胸口四处穿梭的脑袋,用力揉了揉他的耳根,“斉渊,下面也痒。”
鬼迷心窍的男人竟真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挪,她本就倒在床尾,小腿挂在床边,以他的身高,只能跪坐在地上,才能将她那处一览无余。
裙边被一点点往上摞,白色的蕾丝花边印入眼帘,肥软的腿心处深了一片。
他压着薄薄的布料深深吸着,就像一个迷恋肉体的变态,而路曼是他从酒吧边捡回来的躺尸,这么想着大脑竟绷紧了旋,如若路曼被别人捡了尸,他一定杀人的心都有了。
“痒。”她挪着小屁股,不经意将微张的阴唇怼上他高挺的鼻尖,“唔。”
浑身酥麻到轻颤,身体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敏感多汁了。
阚斉渊早就将先前的事情抛之脑后,满眼只能看到她白色的底裤。
以前总觉得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白晓怜惹人怜爱,可现在看到白色,只能回想起,故意弓着腿将大片风光暴露给他看的路曼。
白色似乎被她冠上了妖娆的代名词。
他想都不敢多想,双手扒上底裤边缘,才脱下一侧,脸已经像寻着导航一般陷了进去。
温热的舌尖试探性的尝了尝汁液,咂嘴时发出细微的声响,很快,他如沙漠里走了几天几夜渴望水源的遇难者,哪怕第一次去舔一个女人的下体,也在一下又一下的舔吸找到了让她频颤的规律。
舌本是扁的,突然化为尖尖的柱体,顶进细小的甬道口,随后灵活的卷帙四周软肉,又如穿刺那样深捣,捧着肥美的屁股越发用力。
大片鲜甜的汁液往外流淌,他越戳越勇,直到口腔装满了汁水才奋力一卷,连片吞咽声回旋在寂静的房间内,带着女人微弱的喘息,惹起片片暧昧的涟漪。
窗帘的风似乎大了,帘尾扑哧扑哧的打着墙壁,像是宣泄着怒火。
而床中二人浑然不觉,一个啃噬的起劲,一个享受着快慰。
阚斉渊学习能力极强,叁两下便把握住了如何能让她汁液爆发的技巧,拖拽着洞口的软包频频往外拉扯,用门牙轻咬在上方刺激敏感点,时不时戳刺着勾卷。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花穴处,她身体软了大半截,双腿越夹越紧,恨不得将男人的头都给塞进通道内止痒。
舌尖突然顿住,路曼连连挺腹,“怎么了?”
阚斉渊缩回舌,抿住凸起的小红豆来回摇弄,外围的敏感点被他抓了个全,汹涌澎湃的浪液止都止不住。
路曼咿呀叫着,脚尖绷直,脖颈抬起,手心压着他的头,既相迎又抗拒,大片透亮的水柱喷涌而出,像压不住的水管,他连番接着都没接全,反而是俊脸上湿濡了一片。
路曼松开手腿,整个人喘的不行。
阚斉渊低头还想继续,却被门外用力的关门声吓了一跳。
同样被吓一跳的还有身下的女人,她瞪着眼还未清醒,好半天才开口,“是不是我刚叫太大声了,要不你去看看吧,万一真的离家出走怎么办?”
阚斉渊起初不肯,思量再叁还是拗不过她出门去寻。
路曼拉下裙摆,从床面上坐起身,理了理衬衫才悠然出声,“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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