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会真有什么病,抽皮带做什么,手打还不够吗?
就在她已经做了三百遍思想准备并且想服软之时,滚烫的热意再次袭来,丝线断裂,原本好端端架在跨上的三角内裤,变为一片靠腿根夹着的破布。
烫的像铁一样的东西挤着已经有些微湿的破布顶在后三角区域。
如恶鬼纠缠不休的声音悠悠传来,“想干你的病。”
真的……有病!
腿根被强制分开,热杵比起刚刚抵在臀肉上的感觉更深,弹在绵软的阴唇上让她呜咽出声,又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再发出丝毫声响。
那天晚上给他擦拭血迹的时候瞄过几眼,很大,特别大,是她见过最大的。
但不是大的她就想吃啊!这根都不知道肏过多少女人的东西,她是一点也不想染指。
细滑的蚌肉沾满了莹润的露水,肿胀发紫的龟头边缘微翘,像个坏掉的伞,他没有调情,捏着她的左腿腘窝悬在半空,脚踝上的铃铛互相碰撞。
棒眼四处寻找着可以进入的小洞,路曼冷冷嗤鼻,“肏过那么多女人,还连入口都找不到吗?真够菜的。”
肉茎猛地发力,庞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的尿道口上,痛的她差点没用脑袋去砸他的头来个鱼死网破。
软肉一触即陷,粗长的硕大激烈地破开了如花般的腿心。
太大太长太猛,她整个人被顶到了柱子上,被拴着的手指已经嵌入了掌心,她痛的说不出话,下体好像被一把磨得极快的巨斧给劈成了两半,一时间靠单腿支撑的身子也开始发软,直直往下坠。
她的眼前是遮挡着视线的黑布,明明看不见,她却好像看到暴涨着青筋的巨根发紫发黑,陷在她的甬道里愈发膨胀。
别、别再涨了,她含不住了。
腿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一样,刚还能骂出声的小嘴此刻咬着下唇都印出了牙印。
祁焱也有些懵,他本意并不是想这样的,可听到她用那样发骚的身体去蹭别人,想到她被按在男人身下敛着眉呻吟,坐在别人身上摇着如花儿般的躯体,血脉就忍不住贲张,心脏像初次杀人那般狂跳个不停。
他失控了,在她身后,也在她体内。
股股暴戾的情绪盘旋在脑海,可真当他掰开她双腿,如此暴力的插进去,后背却开始阵阵发凉。
他想压住心中的那团怒火,越压,那团火就欲烈,甚至隐隐有反吞噬的趋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初次进入这种地方,他觉得插进去的部分似乎被什么东西小口咬着,小口吸着,每一处肌肉都开始僵硬,而下体那处越来越无法控制。
他不是一个贪欲的人,不重色不重利,走到今天这步,也全是为了手下的那帮风雪同闯的兄弟。
可此刻,他却破了戒,在一个不过见过几面的女人身上。
甚至,他还知道她吃过十九个男人。
而他,不过即将成为铃铛中的一个。
越这么想,心脏就跳的剧烈,他的额上已经开始凝聚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它们汇聚在一处,沿着他清晰的下颚角滑落,滴在他掐着的嫩腿上。
紧致的花穴远比想象的要鲜美,肉根发癫似的颤,而还未吃进去的那半截,在穴外也越叫越凶。
已经慢慢有些适应的小口子悠悠的嘬着,密密漕漕的湿液艰难的从缝隙中挤出。
他僵了很久,一是受不了这样被扼住命根的窒息感,二是因为身前的女人抖得太凶,甚至已经听到了轻轻的啜泣声。
她在别人身下都是一副享受的模样,怎么到他这,仅仅只是插了进去,就哭成这副模样?
不让自己插完全就已经用了极大的自制力,她却偏不知足,竟轻提了下臀,内里纷乱的肉包跟疯了一样,砸在他的肉根面上如同加热后的奶包子,理智渐被吞没。
他用力挺胯,猝不及防的听到女人啊了一声。
声音极大,比刚插进时还要大,啜泣声转为了呜咽,臀部拱起肌肉线条,夹得他快要闭过气去。
顶端似抵进了什么温热的小洞,夹着他的头部动弹不得。
梗在外面的最后一截疯狂嗡颤,似在责怪他为何不将它们尽数放进销魂的迷窟,刚被尖锐叫声勾起的一丝理智很快被欲望淹没,他再次深顶。
路曼只觉浑身五脏六腑都被挖出来了一样,下体胀到快要失去知觉,两个腿早已撑不住身体,全靠身后男人托着她的臀,将她压在柱上才不至于滑倒在地。
几乎快被戳爆了的子宫被插到顶,膀胱被挤压,周遭所有血管神经都被疯狂的碾压。
甬道早已撑到了极限,而身后的男人眼里满是血丝,层迭的欲望螺旋在身下,冲天的快感沿着交合部位的青筋,如同被加热的汞,一刻不停地往他头顶冲去。
肉棒突然一振,马眼冒出两滴液体,很快大部队接二连三,顶在底部的子宫壁像被细小的水流直直冲着,灼液烫的花壁在颤,媚肉在颤,连同被捣着的女人也在颤。
这一泡极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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