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被子动了动,她侧了侧头,余光看见男人的手飞快地缩了回去。江从芝嘴角微微勾了勾,这唐俊生原是比她还紧张些,于是她翻了个身对着他,直勾勾的看着他。
女人突然转身让他白净的脸上显出一点窘色,唐俊生眨眨眼轻咳一声嘟囔道:“突然转过来怪吓人的。”
面前的女人眉眼带着一丝笑,从鼻子哼了一口气,说道:“那我转过去罢。”
唐俊生见她语气松快,于是便大着胆子拽住她的手臂,笑道:“我开玩笑的,别转回去。”
江从芝就着他手上的力道又转回身正对着他,这么一拉一扯,二人见本来还算远的距离也没了。女人眉如黛肤如脂,乌黑的头发散在肩上,十分迷人。唐俊生靠前,用鼻子抵着她的鼻子,见她没有闪躲,头一仰便亲了上去。鼻尖萦绕着她的松木香气,手下摸着的是吹弹可破的皮肤,温香软玉,好几个月没碰女人的唐俊生哪受得了,一手穿过她的发丝,一边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
男人的气息如狂风般卷来,迅速占领了她鼻尖的每一寸空气,江从芝被他吻得五迷叁道,但还是在他撑起身子想要翻身上前来时推开了他。唐俊生看着胸前纤细的手指,不明所以地看向旁边的女人。
“你上一次和白玉,是什么时候?”女人杏腮粉脸,双眼迷迷,却问出了一句让他不得不提起一百个心思来对付的问题。
“我想想”唐俊生瘪了瘪嘴,用手指去碰了碰被子下她另一只手:“不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度日如年,这样算下来也有一百多年了”
他长得本来就俊,白净的脸,恰到好处的眉骨高度,直挺的鼻子,刚与她亲吻过的嘴红得令人忍不住采撷。女子固美,究不免些涂脂抹粉,岂及他不御铅华便有的这一身自然光彩。这般丰貌,也想得通为何白玉就算下药也想和他上床了。江从芝红了红脸,别开眼睛,用手戳了戳他胸口嗔道:“不许油嘴滑舌。”
唐俊生轻轻笑了一下,然后正色道:“叁个多月前的事了。与她欢爱本非我愿,我又何曾要记得何月何日呢。”
江从芝噢了一声,似是对他的回答总不满意,刁难道:“那你上一次和我欢爱,是什么时候?”
女人挑着细细的眉,嘴唇微嘟,七分嗔叁分笑。唐俊生抓住在他胸前的手指,委屈地说道:“去年十二月二十八。”
江从芝没想道他能毫不犹豫地说出一个日期,愣了一下,然后轻哼一声,嘟囔道:“谁知道你是不是胡诌的。”
唐俊生将她手握在手心,凑近她说道:“我记得清楚,叁四个月了你都不愿与我好好说话,我想你想得快死了。”男人瘪了瘪嘴,配上可怜巴巴的眼睛,像只小狗。
“那怪谁?”
笑意从她眼睛里溢了些出来,只有一丝,但却被他捕捉到了。唐俊生叹了口气道:“怪我。以后不会了。就是街上遇到了白玉,我也绕着走。便是她叫我了,我也跑开绝不回头。”
江从芝笑了笑,唐俊生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胸口:“蒙卿垂眼,怜我凄凉,来通佳好,小生何幸如之。”
江从芝被他故作可怜的模样逗笑了,笑骂他酸,一手却顺着他的胸口滑到裤头,手指一勾,拉住他的裤头一扯道:“你莫多想,夜静更长,难为消遣罢了。”说罢,将裙侧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那一身粉捏似的细皮嫩肉。
唐俊生伸出手,将她搂抱于怀,两只酥乳贴在身上滑腻腻软温温,使得他如火冲身,阳物昂翘。江从芝翻身跨坐到他身上,将他裤子拉链拉开,男根弹出,在空中晃了两晃。唐俊生见她只是看着,哑着声音道:“说是消遣,别只是看着啊。”手上一用力,掐住她的细腰往上一抬,就将阳物抵住她湿溜溜的穴口。
江从芝呀了一声,嗔了他一声猴急,将手撑在他身边,臀儿一抬,对准了一坐,直溜至根,紧抵花蕊。大脑有些许的空白,久违的被塞满的感觉让她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酥麻麻从小腹散开到四肢,她攸然一爽,娇唤出声。
唐俊生不由长叹一口气,她那处的嫩肉争先恐后地吸吮着他的龟头,几月不曾云雨,她似乎更加会夹了。他用手箍着她的腰,想用脚撑起腰来抽拽,可惜一用力就疼得很,试了两次也不曾成功。江从芝轻笑道:“别动了,你就支棱着。鱼接鳞这一式你喜不喜欢?”语毕,她便将臀股前移,徐徐以阴道吞夹阳物,安徐内之,微入便止,缠授勿深,如儿含乳。
那细腰一扭,只见那一双沉甸甸的乳肉或上下颤动或左右摇摆,直叫他意乱情迷。平日里觉着要狠冲猛撞才好,如今一看,这种慢速的旖旎也别有许多风味。龟头被她夹吸得紧,不多时就响起咕咕水声,唐俊生忍不住轻喘出声道:“快活煞我了。”
江从芝此时脸上早已一片羞红,脸上出了一层细汗,乌黑的头发粘了一些在脸颊边上,体内早已酥麻一片,这浅尝即止哪叫她受得住。此时也不管什么鱼接鳞还是鹤交颈了,把脚踩在两边蹲起,臀动肢扭,对着他那话儿一阵猛套,套得一片响。仰面摇首,双乳便随她上下动作而直晃荡,乳头俏生生直抖,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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