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日的情事身体知晓了这事的欢愉,娇嫩粉穴早已被淫液泡的湿透,谢怀瑾隻消将她身子往下沉,性器便被紧致湿热的甬道里一点点吃下去。
可不知道女子的穴是如何长的,明明昨日已经开过苞,今日依旧紧的无法一插到底,也不是不够湿,肉棒在穴里没有干涩感,但一圈又一圈软肉紧锢着柱身,稍微动一动便如触手般蠕动着缩紧,那种蚀骨快感叫人头皮都发麻。
谢怀瑾费了不少力气才将阴茎整根没入,舒爽的闷哼一声,将女子纤薄的身子往怀里拢了拢,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却让他微微蹙眉,哑着声道:“阿竹,你太瘦了,得好好养养。”
姜灵竹没急着应他,调整了下姿势跪坐在他怀里,肉棒直直插在穴道里顶到深处,她缓缓地前后扭动起腰肢,和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让身体里那团火得到了释放,她喘息声凌乱,断断续续的道:“我要是养胖了……那……嗯啊……哈……那殿下就该承不住我了……”
谢怀瑾的气息也被她扭的粗重紊乱,女子脑袋窝在他颈窝处,肩膀微缩着将上半身重量压在他身上,圆润的肩透着可爱的粉,他轻咬下去,声线暗哑低沉:“担心我会死在你身上?”
姜灵竹皱着眉,嗓音有些不悦:“殿下别说这些话。”
沉浸式做爱不行么,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简直叫人性欲没了大半。
谢怀瑾却伏在她肩上低笑了一声。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直白的表达自己的不高兴,可见她对心爱之人命不久矣的事多不愿面对,但他很欢喜。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心早就在过往种种中成了冷硬的石块,京城有多少人说他冷情冷性不好接触,可偏偏姜灵竹这个胆子小到可怜的姑娘不仅不怕他,还将一腔浓烈感情交付在他身上。
她议亲前孤注一掷,当众告白求个结果,熬了一夜画出转盘桌的设计图为他搏名,洞房夜一杯杯灌下烈酒才敢求他圆房,辛苦得来的承诺也只要一张轮椅。
她知道他命不久矣,她不提,也不想他提,可内心深处已经做好了殉情的打算。
谢怀瑾清楚的看到自己冷硬如石的心,在那小小的棺椁前碎开了一丝裂缝。
他将她往怀里拢,蕴叹一声:“阿竹,抱紧些。”
姜灵竹被他那句死不死的话浇灭了大半欲火,皱着眉头将胳膊攀紧了些,兴致缺缺的道:“殿下,我没力气了,能不能不……”
她话没说完,身子就腾空起来,下一瞬又落回去,却是谢怀瑾又开始抱着她的身子上下动着,粗挺的性器插入又吐出,速度快到她心里发慌,铺天盖地的快感暴雨般袭来,她原本缓下来的呼吸瞬间被撞的破碎,声音发颤喊道:“殿下……啊……啊啊慢点……慢……慢点……嗯啊啊……太快了……”
谢怀瑾侧头吻她的脸,哑声哄着:“阿竹,唤我名字。”
“不……哈啊……”姜灵竹理智尚存,死死摇头:“这不合规矩……”
“你已经坏了我最大的规矩……”
全天下谁不知晓靖王殿下从不对女人动心,可如今他却对她动了情。
谢怀瑾去寻她的唇,舌尖探进去浅浅的勾缠,轻声呢喃:“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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