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声音吵得她心里又慌又痒。
夜还漫长,她不知道还要熬多久,热意不消,燥意狂涨,越发折磨人。
郁晚悄悄侧过脸,视线落在一方宽阔的脊背上,而后往下,凹陷的腰,凸挺的臀,修长笔直的双腿。
画面入目激得口腔里水意汹涌,随之而来一股暴烈的冲动,直直侵袭她的头脑,逼迫她伸出手。
她在心里道一声歉。她又要亵渎他一回。
手指越过肚脐,覆上小腹,指尖顺着肉缝滑下,沾上一指湿润滑腻,拨开两瓣软烂的唇肉,底下有一只翕动的小孔,一股一股地吐出淫液,按上那处,搅出淅沥水声。
水声。
郁晚迷离的眼睛瞬时瞪至浑圆,身上猛地一震,似是逃生的本能般慌忙地往里蜷缩。
可是已全然来不及。
身后的人似被惊扰的凶兽,他灵敏地捕捉到那道声音,顷刻欺身过来猎捕慌不择路的猎物。
“你在做什么?”他质问,但那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迫切与狂热,沙哑得不成样子。
他逼迫她正视他的眼睛,鼻尖相抵,呼吸相闻,吐息与热气覆在身上,激起一层颤栗。
郁晚仓皇摇头,急切地想寻一处藏身的巢穴,“没有,没有”
但闵宵不放过她。
“你干了什么?你的手在碰哪里?你对着我唔”
咄咄逼人的话戛然而止,都被郁晚堵在唇齿间。
她的手被攥着,无处可逃,她别无他法。
那张不饶人的唇总算没有再说出让她无地自容的话,如这夜里一般安静无声。
郁晚紧闭的眼打开一条缝隙,睫毛濡湿,极快颤着,心间的血凝固,气息滞在胸腔,脑中是一片白茫。
她竟然亲了闵宵,哪怕先前有肌肤之亲他们也没亲吻过,这想必是他的第一个吻,她竟是将他的一处地方也没放过!
郁晚惊惶地偏头去分开两唇,心里愧疚地道了一声又一声歉。
可还未及分开毫厘,闵宵突然似癫狂了一般捧住她的脸,又狠狠吻了下去!
他重重捻磨她的唇瓣,舌尖强势地抵开唇缝和齿关。
“唔!唔!”郁晚手慌脚乱地推搡。
闵宵一个翻身覆在她身上,用身体的重量压制她乱动的手脚。
练家子的本能让郁晚的身体瞬间做出防御,筋骨蓄满内力,对付闵宵这种文弱书生只需一掌。
闵宵察觉到她的意图,放开她的唇,似控诉又似哀求地低吼:“你又要对我动手?”
郁晚一怔,身上的力眨眼卸了。
“你以前逼我,对我用武,现在还要这般?”
他的眉紧紧蹙着,眼里水意朦胧,看得她的心虚颤得厉害。
两人一时没动,也没说话,待情绪平复些,才觉出眼下的状况有多暧昧。
他们身上都脱得一丝不挂,闵宵压着郁晚,两具赤裸的身子紧紧嵌着,她的胸乳被挤压得软肉四溢,他一条腿强硬挤进她两腿间,大腿抵上她的腿心,已经被染湿了一块,而他的小腹间,那根粗胀的阴茎硬挺着,嚣张地顶住她的腰。
郁晚恍惚地想,原来他也已情动。
两人眼里都有些不自在,忽闪着似欲躲避,但谁都没移开。
闵宵一瞬不瞬地盯着郁晚的眼睛,喉间滚了又滚,沙哑的声音里带着颤。
“你明明很想。”
郁晚无以反驳,她的嘴巴可以说谎,但身下已经将她出卖。
可她总觉不该如此,为何这般短的时间里事态会变得失去掌控?之前是误会,眼下这般算什么?往后又该如何共处?
闵宵将她的犹豫和顾虑看在眼里,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怨恨,他近乎咬牙切齿,“你就这么怕我赖上你?”
郁晚紧紧抿唇不语。
他自嘲地笑一声,她都这般坚决,他竟然还不想死心,“各取所需罢了。”
他俯下身埋进她的颈间,声音有些闷,妥协般问道:“手指行不行?”
郁晚怔懵得厉害,心砰砰撞着,视线虚虚落在漆暗的帐顶,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她未答话,也未推阻。
宽大的手掌沿着肋侧往下,摩挲过滑腻的肌肤,覆上那片湿润之地。
“嗯”
她的身子已经全然准备好,一根手指挤开穴口,紧接着,两根,三根,齐齐入侵,一进一出间挤得穴肉“哧哧”作响,将褶皱都撑平。
郁晚眉间蹙着,身上起了一层湿汗,声音让热气熏得发哑,“闵宵,太胀了”
腿间的动作缓慢下来,停留在外头的拇指覆上被撑到极致的穴口边缘细细摩挲,抚慰一般缓解它的胀感。
往日写字翻书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文雅,眼下却如同粗野的阳物般捣进她的身体,抠挖或戳刺,沦为伺候身子的物件,沾满她的淫液。
思及此,郁晚的心间似有波澜般一阵阵荡漾开,身子里有股酥痒要流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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