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砸他的呢
要不是她没能搬起来……
小姑娘忙了没一会儿便累得气喘吁吁,仗着肚子里的筹码,使唤着沉越霖从屋里又是拿画笔又是拿手机拍照的。
场景似乎与十年前的回忆逐渐重迭,她将围巾,帽子给雪人戴上,甚至给它画上可爱的腮红。
女孩拍了拍手,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同样的人,同样的景,好像一切都没变……
漫天雪花飘飘扬扬,飞舞旋转,一片又一片,轻落于女孩的发丝、肩头,宁静唯美。
木叶凋零,万物沉寂陷入休眠,唯有那棵盛开的粉色异木棉与三千微尘里不知名的情丝肆意生长。
手中的黑伞落于地上,男人大步靠近,抬手揽住面前之人的腰身。
时莺被他带入怀中,抬眸撞入他宛如深潭的漆黑眼瞳,那里只倒映着她的身影。
他低下头,轻柔地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男人的大手穿过她后脑的发丝,这个吻不带任何一丝情欲,没有霸道强势,只有小心翼翼的珍视,专注而缱绻,盛满了柔情深挚。
世间被染成一片沉寂的雪白,这一吻,只有天地见证。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分开,沉越霖额头与她相抵,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眼底流转的是滚烫的情感。
有晶莹的雪花落在他的睫毛,只一瞬便融化不见。
万籁俱寂,时莺听不到他轻轻开阖的薄唇说了什么,传入耳中的只有不知是谁颤动如鼓的心跳声。
(——
爸爸:她给我堆雪人诶,她心里有我,她肯定爱我。
莺莺:……一把岁数了竟然还是个恋爱脑,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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