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嗯,我觉得有道理,要不就给百分之五吧!”马义点头道。
谁都会算自己的小九九,在座的众人都是团队的老大,都明白个人案源律师上交给律所的比例是百分之三十,而这百分之三十中团队分得百分之十五,剩下百分之十五才是律所实际得到,用于运营的费用。
杜庸介绍过来的案子,如果是律师自己做,扣除渠道费百分之三十,上交律所的百分之三十(律所与团队平分,各收百分之十五)剩下百分之四十,再扣除杜庸的返点百分之五和个人所得税,律师费也就剩下百分之三十左右。
所以如果律师以个人案源的方式接杜庸转过来的案子,肯定不合适,到手的律师费太少。
但是如果以团队为单位接杜庸转过来的案子或者项目,团队实际得到的律师费能够达到百分之五十(百分之十五律所分给团队的律师费,加上百分之四十办案收入,扣除杜庸的返点百分之五),工薪律师的成本会被摊薄,对于团队老大来说这绝对是好事。
华连成合计了半晌,觉得这是最合适的分配方式。这年头雁过拔毛,谁过一手不得卡点油啊,一点油水都不沾那是不可能的,业务要想长久就得各方都得利。
随着众人的表态,合作方案算是定了下来。方轶回到办公室后,杜庸追了过来,方轶把合伙人的意见告诉了他。
杜庸马不停蹄的给程都的父亲程祥玉打去了电话,两人说了有十多分钟便把合作的事定了下来,双方一个季度结算一次,杜庸想起草一份协议双方签下,但是被程祥玉拒绝了。用程祥玉的话讲,他信得过杜庸,更信得过万老板和盛德律师事务所。
合作的事敲定后,杜庸心中兴奋不已,摩拳擦掌准备过春节后大干一场,三年内换套大房子。
年前的工作基本上都差不多了,胡海庆的案子一直没有动静,孟广达又去看守所见了他,主要是春节前的关怀,问问缺不缺钱。
原以为春节前没有什么事了,就等团队发福利放假了,但是杜庸没想到程祥玉的效率这么高,才敲定合作没两天,就介绍了一个刑事案子给他。
这一天,杜庸正坐在方轶的办公室内,一边喝茶水,一边与方老大、孟广达等人侃大山休闲,突然接到了程祥玉的电话,约他下午见面,有个客户想咨询点法律问题。
杜庸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业务了,急忙跟方轶打了招呼。
下午的时候,程祥玉开车来接杜庸和程都,三人去了郊区的一个别墅区。
“程总,今天见的这个客户是什么情况?”既然是合作,杜庸觉得程祥玉不应该神神秘秘的,打电话时应该介绍下案情,让自己有所准备,不该对案情只字不提。
“杜律师,这事不方便电话里说,客户也不方便去律所,他犯了事,现在属于跑路状态,不敢公开露面。所以我才请你来这边。”程祥玉一脸认真的说道。
“犯了事?犯的什么事?”杜庸有些惊讶,不会涉嘿嘿吧。那样的话自己可得回去向方老大报备,评估下风险,再决定接不接受委托,毕竟有某庄的案子在前。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涉嫌抢夺车辆。具体的事让他跟你说吧,我只是道听途说,不知道详情。”程祥玉回道。
杜庸听说是抢夺案,放下心来,这种案子可以放心接,只要对方肯委托。
车子开进一栋不起眼的独栋别墅,大白天别墅的窗帘却拉着,让杜庸感觉有些反常,不过联想刚才程祥玉说的跑路,也就不奇怪了。
杜庸三人走进别墅时,有一个穿着睡衣脸色焦黄的瘦高个男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吸烟,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内塞满了烟头,客厅的烟雾熏的瘦高个眼睛有点睁不开,即便别墅里的新风系统不错,杜庸三人也被烟雾呛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老常,少抽点烟吧,不知道的还以为着火了呢,多大点事啊!”说着,程祥玉走到窗边把窗子打开了一条缝,冷风嗖嗖的往里灌,烟雾顺着窗缝嗖嗖的往外溜。
眼泪哗哗的流
“这位是杜律师。杜律师,这位是常光常总。”程祥玉给双方介绍道。
“不好意思,最近吸烟比较多。”常光咳嗽了两声,伸手与杜庸握手。一股烟油子味儿向着杜庸扑面而来,熏的他差点窒息。
他身后的程都没说话,皱了皱眉头,显然对屋里的味道不太适应,没往前凑。
人家是客户,杜庸虽然不适应这味道,但也只能忍着,不敢有过多的动作和表情。
“老常,你把你的事给杜律师说说,看看下一步怎么办,总躲着也不是个事。”程祥玉坐在了稍远的位置,可能他早就闻到了常光身上那股子难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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