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薇的母亲又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房不同意结婚,所以两人一直吊着,没能更进一步。
小薇喝着饭店提供的免费大麦茶,脸色不太好,没有搭茬。
“你点菜了吗?”曹永正又问了一遍,将包放在一旁,拿起菜单准备点小薇平时最爱吃的糖醋小排。
“我舅舅,给我介绍了一个男朋友,他家里是开厂子的……”小薇的声音很小,可听在曹永正的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
曹永正拿着菜单,仿佛被点了穴一般,定住了。这么多年他不能给小微一个安稳的窝,只能在吃喝上尽量满足她,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小薇,四年,整整四年的感情,难道真的抵不过一套楼房?”愣了十多秒后,曹永正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不舍。
“四年……你也知道四年。
当初你毕业,我让你跟我一起进公司做法务,虽然赚不了大钱,但是却可以有个还算体面的生活,可你呢,说那不是你的理想,你要做律师,赚大钱,将来给我买大房子,办一场体面的婚礼。
好,你想做律师赚大钱我支持,可实际上如何,你做了整整一年的实习律师,每月赚的那几百元还不够咱们租房的钱。
好不容易熬到你拿律师证了,结果你没案源找不到案子做,只能给师父做助理,一个月一千五百块的工资,第二年工资涨到三千块,第三年涨到了三千五百块,没日没夜的加班……,你的工资还没有我高。
我问你,就这点工资你什么时候能买的起房?咱们两个人的工资加在一起才八千多。你已经工作三年多了,你当初给我的承诺呢?咱们连买房的首付都掏不起……
永正,我已经二十八了,不想再等了……我等不起……”小薇低声控诉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往下掉,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失望,心里不断的叨念着:对不起,对不起……
小薇不知道曹永正什么时候能实现他的诺言,其实曹永正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实现诺言,他也苦恼。眼下加入了方轶的团队,好不容易有点希望了,结果女朋友没了。
曹永正低下了头,眼中已经满是泪花,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还能说什么,现实就是如此。小薇的母亲之前给她介绍过男朋友,小薇为了爱情不惜跟家里人翻脸,可爱情终究还是没有战胜现实。
“两位,吃点什么?”女服务员走了过来,拿着纸和笔等待着点菜。
“糖醋小排……”曹永正抬起头,眼睛盯着菜谱,点了小薇喜欢吃的菜。
服务员走后,曹永正费力的挤出一丝微笑,看向她:“最后一餐,分手饭。”他的语气很悲凉。
这顿分手饭终究还是没有吃成,小微没等上菜就拿着包走了。
曹永正心里难受,浑浑噩噩的走出饭店。
大学时一位老师曾说过,爱情应该建立在现实生活坚实的基础上,否则,它就是在活生生的生活之树上盛开的一朵不结果实的花。
那时的曹永正很单纯,不明白老师的意思,现在终于明白了。
……
世事难料!
这一天下午,方轶正在与万可法谈培养明星律师的事,谢友和敲门走了进来。
“主任,打扰下,有个当事人非要见方轶律师,您看。”谢友和看着方轶和万可法。
“方律师,你先去吧,明天咱们再聊。”万可法知道如果不是急事,谢友和不会跑来找方轶。
方轶答应一声,起身跟着谢友和出了主任办公室。
“老谢,什么情况?”方轶一头雾水的看向谢友和。
“有个杀人案,被告人的媳妇来了就要见你,我听了个大概,觉得这个案子不简单。就跑过来找你了。”谢友和解释道。
方轶见团队中的律师,只有曹永正无精打采的坐在工位上看着案卷,便叫上他,去了会议室。
进了会议室后,方轶见到一个女人,大约三十多岁,脸色暗红,穿着普通,身体很壮实,双眼红肿,这段时间应该没少哭。她的精神似乎有些恍惚。
“陈女士,这位就是方轶律师,旁边这位是曹律师。方律师、曹律师,这位是陈小玲女士,被告人是她的丈夫,名叫邓俊山。”谢友和给双方介绍道。
“方律师,你可得救救我们家俊山,他是冤枉的。”谢友和的话音刚落,陈小玲便跪了下来。
方轶急忙向旁边一躲,他可受不起这一跪,急忙搀扶陈小玲:“您有话说话,这是做什么。”
“我婆婆举报我丈夫杀了我公公,我丈夫冤啊……”陈小玲哭着将案发经过大概讲了一遍。
陈小玲与邓俊山系夫妻关系,育有一子,刚上小学。邓俊山一家与父母和弟弟住同一个村,当年结婚后,邓俊山因为分家的事与父亲邓禄的关系闹的挺僵的,一年后陈小玲生了个男孩,在村里人的说和下,再加上邓禄想看大孙子,便与邓俊山一家的关系缓和了下来。
四年前的一天夜里,邓禄家闯进了人,将邓禄及其媳妇焦尚英一顿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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