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让你干的事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能漏出去。”
“叔,您放心,这事我烂在肚子里。当年要不是您帮忙请专家,又出钱出力,我妈早没了,这恩情我记一辈子。”
每当说起这事,虎子双眼就会泛红。由此可见,雪中送炭的意义多么重大。
“都是老黄历了,翻篇了,你不用老想着这事。跟着叔好好干,叔绝对不会亏了你。”华连成叹了口气。
司机虎子是华连成老邻居的孩子,当初两家人关系非常好,那时候华连成做律师,刚刚在市里站稳脚跟,一日虎子的母亲突发疾病倒在家里,虎子父亲敲门找华连成帮忙。
华连成开车将虎子母亲送去人民医院,又给垫了不少费用。见虎子母亲病情严重,华连成又通过万可法的关系给虎子母亲请了专家,前后做了三次手术,才把人救回来。所以虎子一家对华连成非常感激。
后来虎子高中毕业,因为成绩不好没考上大学,虎子父亲找华连成帮忙给虎子介绍工作,华连成二话不说,让虎子给自己当了司机。虎子这一干就是七八年。
可以说虎子是华连成最信任的人,万可法之所以能知道邹律师和华连成的密谋,就是华连成指使虎子偷偷透露的消息。
当然,万可法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华连成导演的。
由此可见,华连成不仅演技精湛,更有成为知名导演的潜质。人才啊!
……
这一日上午,杜庸刚从看守所会见回来,电话响了起来。
“叔,什么事?”杜庸接听电话后问道。
打来电话的是杜庸的亲叔叔,一直住在村里,当年他爷爷在县里的国企工作,后来因为出工伤人没了,国企领导考虑到他家的实际情况,给了一个工人指标,杜庸的奶奶、父亲和叔叔商量了一下午,最后决定让杜庸父亲用这个指标,去国企上班。
后来杜庸一家落户在了县里,杜庸父亲一直觉得对不住弟弟,经常从县里采购些村里买不到的吃喝送回去。杜庸叔叔这人很开明,不是小肚鸡肠的人,经常劝他大哥不用老想以前的事,人各有命,富贵在天。所以两家一直关系非常和睦、融洽。
“小庸,咱村里的老黄,你黄叔,你还记得不?”叔叔问道。
“记得,他家院子里有一棵苹果树,入秋的时候我经常去他家摘苹果吃,黄叔人挺好的,咋啦?”杜庸疑惑的问道。同时,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黄叔被抓了,据说这次够呛,可能要蹲大牢。”叔叔叹了口气。
“啥情况啊?”杜庸怔了一下,问道。
“派出所的人说他买卖z药,已经被抓起来有几天了。你婶子急的都快疯了,想让你帮着看看你黄叔这案子咋弄,能不能把人先保出来。”叔叔唉声叹气道。
“您明天让他们过来律所吧,我在律所等婶子。如果能帮,我一定帮,您提醒下婶子,记得把身份证、户口本和结婚证等材料带上,找个知道事发经过的人一起过来。得把具体情况告诉我。”杜庸说道。
“不用等明天,我们已经在路上了,东西我们都带着了。你把律所的位置发我下。估计再有半个多小时我们进市区。”叔叔说道。
“啊,好。我在律所等你们。马上把律所地址给您。”杜庸说完,挂断手机后,将律所的地址发给了叔叔。
县城,一家小律所的门外,杜庸的叔叔杜定贵收起手机,看向正在一旁擦眼泪的五十多岁的妇女:“嫂子,走吧,我给小庸打过电话了。他在所里等咱们。”
妇女上了车,眼神忐忑,心里发慌:“他叔,你说你黄哥还出的来吗?”
“我觉得没有那傻逼律师说的那么严重,他就是想让你多给他加钱。”杜定贵发动面包车后,回了一句。
“不能吧,那律师头发都白了,看着挺有经验的。他说你黄哥这种情况属于情节严重,要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你黄哥要是被判了,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村里的老人都说那山上有仙儿,不能炸,他偏不信邪……呜呜……”妇女哭了起来。
喜与悲
杜定贵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嫂子,你得镇定。黄哥的事总会有办法的,我侄子在律所等着呢,他经常办刑事案子,先问问他再说。
你要是倒下了,家里的事咋办。你儿子,我大侄子,正在往回赶。他一年到头的跟着勘探队四处跑,你要是倒下了,他还怎么工作,咱得挺住啊!”
五十多岁的妇女是杜庸刚才提到的黄叔黄耀光的媳妇,名叫常中兰,黄姓在村里没几户,是当年从晋省逃荒过来的,后来定居在了村里。
黄耀光比杜庸的父亲小五岁,比杜庸的叔叔杜定贵大两岁,三人是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关系非常好。
常中兰点了点头,一路无话,直奔万华联合律师事务所。
“叔,婶子,到底我叔是怎么被抓的?”会议室内,杜庸让人给对面的杜定贵和常中兰倒了两杯茶水,然后问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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