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国外有个机构调查过,有点姿色的女孩,不是特别漂亮的那种,在夜店里基本上每个小时要被摸四十次左右。”吴秘书意味深长道。
“那特别漂亮的呢?”方轶好奇的问道。
“那就不好说了,有可能一下都没有,也有可能不计其数。”吴秘书微笑道。
“为啥差别这么大?”方轶问道。
“如果跟着大佬去,大概率不会有人作死。如果是跟着没权没势的普通人去……
这么说吧,我上次去夜店,都被摸了十几把,我就纳了闷了,女的上手我也就忍了,一帮长胡子的大老爷们也上手,真t恶心。
算啦,咱们还是说说中午吃什么吧。”吴秘书道。
不见兔子不撒鹰
上诉状已经提交了,方轶还特意去了一趟吴秘书说的那家夜店,实地考察了一番,画了一张现场的地图,当然是吴秘书带着一起去的。
“吴秘书,这地方也不像您说的那么热闹啊,没见几个人啊,都是服务生。”方轶回到车里,说道。
“我的方大律师啊,这才六点多!哪有人会这么早来泡夜店啊,等晚上八点以后你再来看看,那叫一个乱。
音乐咣咣的响,啤酒一瓶一瓶的灌,一帮被现实社会蹂躏的男男女女,发了疯的在里面尽情的发泄,还有一帮目的不纯的家伙在里面东游西逛……没啥意思,哪有赚钱有意思。”吴秘书一脸无奈道。
西伯利亚的冷空气刷过几轮后,白天的温度突然降到了零下十摄氏度以下。路上的行人在西北风中裹紧厚厚的羽绒服,弓着身子顶着风,咬牙前行,想起马上就要发年终奖了,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些。
别墅内,张姨端着一杯热咖啡走进书房,轻轻的将咖啡杯放在了正在看书的张珺身旁的桌子上。
“董事长,刚才吴秘书打电话过来,说是二审下了裁定,撤销了一审的刑事判决,将小潇的案子发回区法院重审了。”张姨轻声道。
张珺放下手中的书,看向张姨,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哦?什么时候开的庭?我怎么不知道?”
“没开庭,吴秘书说,提交上诉状后没多久,中院把方律师叫去谈了次话,然后就下了裁定。
一会儿,吴秘书和方律师会过来送法院的裁定书。”张姨道。
“嗯。”张珺拿起书,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张珺的权力欲极强,即便是身边最信任的张姨也会叫她董事长,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她的权利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实际上这一切是她严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其实原来的她并不是这样,她也曾天真浪漫过,但是自从踏入了华家,见多了豪门的龌龊后,她就变得越来越沉默,惜字如金,将女人的心思发挥到了极致,喜怒不形于色。
正所谓:一入豪门深似海,从此亲朋变路人,一心只为权和钱,杀伐果断拢人心。
在她老公去世后,华家里的人想把她挤出权利圈,让她安心养老拿“退休金”,但是张珺靠着手段、心机和能力,步步为营,在短短的一年内就成了华氏集团的实际控制人,董事会的董事长。
在她的心中,一切都是浮云,只有权利才能让她有安全感,让她心里踏实。除了权利,儿子华潇是她最关心的人,华潇是她在华家的倚仗,在华老爷子的几个子女中,虽然华潇不是最有出息的,但却是最聪明的,学东西很快。
从某种程度来说,儿子华潇也是她手中的棋子,是她布局华家的一部分。
下午二点半的时候,方轶和吴秘书来到了别墅。
凛冽的寒风中夹杂着雪片,不断的吹过树梢。别墅内温暖如春,方轶脱下厚厚的羽绒服,露出一身高档西装,这是他早上特意换的。
“方律师,辛苦了!”张珺一脸微笑的走进客厅。
“不辛苦,都是我应该做的。这是二审的裁定书,华潇的案子被发回重审了。”说着,方轶将一份中院的裁定书双手递给了张珺。
张珺接过裁定书,坐在沙发上看过后,问道:“方律师,既然二审已经发回重审了,依您看这案子区法院会怎么判?”
“这个不好说,本次二审法院发回重审的理由是:一审法院认定事实不清,证据不足。
区法院如何判,主要看检察院有没有新证据提交。就现有证据来说,无法证明华潇构成强奸罪。”方轶道。
张珺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方轶接着道:“董事长,之前的委托已经完成了。如果您需要我为华潇继提供辩护,需要重新签署委托手续。”
他的潜台词是:董事长,之前您委托的事我可做完了,现在案子还没有结束,被发回区法院重审了,如果您想让我出庭继续为华潇辩护,您得出钱,重新签署委托手续。
张珺是何许人也,自然明白方轶的意思。
“方律师,我也不瞒您,之前那位律师要价五十万,这次一审如果您能把我儿子的案子打赢,我也会给您五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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