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了一半,只要赚钱就是好工作,但是工作是分三六九等的,如果让环卫工人去当银行行长,那环卫工人肯定乐意。
但是反过来,让银行行长去扫大街,行长肯定不愿意,因为放不下面子,面子是什么,就是三六九等。话糙理不糙,您说对不?”吴秘书道。
“嗯,有道理。”方轶点头道。
别墅,书房内,张珺坐在椅子上,左手端着一杯咖啡,右手拿着一个精致的小汤匙,动作轻柔而不失优雅的搅着咖啡,眼神似有似无的望向窗外。
一旁站着的张姨见董事长如此,轻咳了一声:“要不要我给您换一杯热的,咖啡已经凉了。”
“不用了,你觉得这几天咱们见的三位律师,哪位比较合适?”张珺看向张姨。
“我只是一个下人,哪懂这个。不过那个方律师给我的感觉……似乎还可以。
哦,对了,今天吴秘书偷偷塞了我一个红包,问我您见过几名律师。”张姨道。
“你怎么说?”张珺不动声色的问道。
“我说您见了五位,并告诉他那几位律师说的也挺好。”张姨道。
张珺一笑:“张姨,你给他的压力可不小啊!”
“吴秘书把咱家小潇害的这么惨,怎么也得整治他一下。”张姨咬着后槽牙道。
别看张姨与张珺是主仆关系,但是两人沾亲,她在张珺身边有些年头了,是张珺最值得信任的人。
真t恶心
“当年有位云游的道士曾给小潇算过,说他会有牢狱之灾,不过此事可大可小……,可惜当年那位道士的话只说了一半,现在看来是应在此处了。
上诉期还有四天,你告诉吴秘书,就定方律师了。让他尽快把手续拿来,启动上诉程序。”张珺道。
“那律师费?”张姨问道。
“就按照他说的办,三十万元。要想让方律师尽心尽力办事,就不能太计较律师费。记得叮嘱他,一定要把事办好。”张珺道。
“好,您放心,我一定叮嘱他。”张姨道。
下午的时候,方轶准备好委托手续后,跟着吴秘书再次来到别墅,办完了委托手续。下班前,三十万元律师费被划入了律所的账户。
看守所内,方轶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华公子”华潇。
华潇二十来岁,一米八的身高,长得确实挺帅气,看起来像是阳光、放浪、荷尔蒙过剩的集合体,只不过在看守所内关的时间长了,整个人情绪有点低迷,略显憔悴。
“华潇,你还记得当天发生了什么吗?”方轶问道。
“记得。”华潇点了点头道。
“你母亲委托我作为你的二审辩护律师,我需要知道详情。”方轶道。
“当天,吴秘书带着我去夜店,那个夜店据说在市里挺有名的……”华潇沉默片刻后,将事发经过讲述了一遍。
事发当天晚上,吴秘书请华潇去当地颇有名气的夜店消费,正在他跟着众人狂魔乱舞四处卡油之时,母亲给他打来了电话,华潇跑到卫生间接听电话。
接完电话回来,在过道内,他一时不慎撞到了一个女孩,见那女孩面目清秀,他便上前搭讪,留了手机号。手机号码是吴秘书给他办的,专门在本省用的,用的不是华潇的名字。
华潇与那女孩聊了几句,得知那女孩是跟朋友来的,随后便回去继续跳舞。十点多的时候,华潇跳累了,坐在沙发上喝酒,正巧那女孩就坐在隔壁座位上。
两人又聊了起来,随后华潇提议去夜店的安全出口处聊聊(之前去卫生间时,他看到有人从安全出口的大铁门进进出出,没有人管),女孩点头答应。
二人一前一后,去了安全出口。果然安全出口的大铁门外有向上和向下的楼梯,向下通往停车场,向上通往上面的楼层。
安全出口处站着几个人正在吞云吐雾,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华潇见状,提议去楼上,那女孩点头同意,跟着去了楼上,爬了两层楼后,二人来到楼层之间的楼梯转角处,华潇一把将对方拽了过来……(此处省略五百字)。
虽然楼下时不时的传来脚步声,但此处无人来往,华潇胆子大起来,开始有了进一步的亲密动作,上下求索。
不知道是出于矜持还是觉得对面男人的酒气太重,那女孩转过身去,背对着华潇,后者的双手继续上下游走。
那女孩试图躲避华潇的双手,用手推搡他,但又不是那么坚决,此后她表示想回去跳舞,华潇便准备跟她一起回去,但那女孩很快又改变了主意,没有走。之后华潇与她发生了关系。
十几分钟后,两人完事,又聊了一会儿,便回到了乱糟糟的夜店。那女孩回去后,被朋友问起便将情况大概说了下。她朋友觉得她被欺负了,心怀侠义,便到外面打电话报警。
当晚十一点多,华潇正坐在夜店的沙发上与吴秘书聊天,突然警察出现在他面前,以涉嫌强奸为由将他带走。
“你经常去夜店吗?”方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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