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你们两个得一人一周。”方轶微笑道。
“成交!”梅小婷和周云渊信心满满道。
“万一刘律师没签,怎么算?”片刻后,梅小婷突然问道。
“怎么办,凉拌!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周云渊说完,追方轶去了。
此时方轶已经提着包出门去了。
说实话,方轶还真不想接高玉兰家的案子,原因有两点,一是感觉这案子没有太多辩护的余地,法院的人可不是摆设,双脚都被砍下了,妥妥的重伤,故意伤害罪肯定是没跑,估计不判个八、九、十年,也得五年起步;二是觉得高玉兰此人外表看起来懵懵懂懂的,其实精着呢,不是个好打交道的人,未必会配合律师工作。
顾老大把她推给方轶,方轶不得不接这活儿,见高玉兰不太想委托,顾老大的意思是继续跟进。现在好了,出来一位搅局的,既然刘芳律师想挖团队的业务,那就让给她好了,是福是祸还不一定呢。
次日一早,方轶到律所时,大家都在。谢友和去外省开庭,昨天晚上回来的,此时他正端着大茶杯,眯缝着眼在品茶。
“谢律回来了!”方轶打招呼道。
“嗯,我听说你跟小梅和小周打赌了?”谢友和将大茶杯放在桌上,转过身来,眉飞色舞道。
方轶不知道谢老扣是啥意思,转头看向周云渊和梅小婷。
“哎呀,早上一来就开始忙,都忘了倒水了。”梅小婷坐的最远,支棱着耳朵,谢友和的话音刚落下,便自言自语的端着玻璃杯风一般的去茶水间了。
“那什么,方哥,我就是觉得咱们是一个团队,有好事得雨露均沾。光请我和小梅,谢律师会有意见的,不利于团结。”周云渊脸色不自然道。
“嘿……你们……我……”方轶这个气。
赌自家团队被别人挖走的业务会不会被投诉,本来就不是啥光彩的事,昨天也是话赶话说到哪了,今天一早怎么还开了盘口了,关键是高玉兰的案子还没被挖走呢……遇人不淑啊!
“老谢,别说那么多没用的,你赌那头?”周云渊不管方轶的反应,舔着脸笑嘻嘻的看向谢友和,问道。
“我得先了解下情况,不能乱下注。即便是买福彩体彩,也得让我看看前几期的中奖情况吧,是不?”谢友和嘿嘿笑道。
“老谢,你就别跟着添乱了。”方轶劝道。
“怎么能叫添乱呢,昨天下午你们谈案的情况,梅小婷早就打电话告诉我了,我也觉得高玉兰委托的意愿不大,再争取也没什么意义,纯属浪费时间。
诉讼组一共就咱俩,咱们又不是没有案子做,以后碰到难伺候的当事人,不如就让他们玩去,除非你能把他们降住,或者律师费多的足以让咱们卑躬屈膝的提供服务,免得闹心,你说呢?”谢友和低声道。
方轶真没想到谢友和会这么想,其实他早就有这种想法,不过团队老大和诉讼组负责人都不提,自己也不好表明态度。现在情况明朗了,方轶肯定会义无反顾的支持谢友和,这就是内行领导内行的好处,痛点都知道。
这都是一帮什么人啊!
“我举双手同意你的意见。”方轶毫不迟疑道。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刘芳的声音:“哎呦,除了司马律师,你们都在啊!方律师,我有个事想跟您聊聊,方便借一步说话不?”
方轶一怔,心道:我跟你有没有合作,找我干什么。虽然心中这么想,但他还是答应一声跟着刘芳去了会议室。
会议室内,刘芳略微有些尴尬,据她说,昨天晚上她在电梯间遇到了十几年没见面的高中老同学,结果一聊才知道老同学是来所里咨询法律问题的。两人越聊越高兴,后来老同学便把自家的案子委托给她办了,双方当晚便签了委托协议,而她这位老同学的名字恰好叫高玉兰。
方轶听完后,微微一笑:“没关系,既然是您老同学,您已经接手了,她家的案子我们就不管了。不过这案子是顾律师推给我的……”
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居然堂而皇之的把抢业务这等臭不要脸的事拿出来说,还编了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拉抽屉放屁,费那事干嘛?
人家高玉兰小学都没上完就辍学了,你跟她是高中同学?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不成,这小聪明耍的……,真是没谁了。
“哎呀,还是方律师敞亮,我已经跟顾律师说过了。就怕你们责怪我挖墙脚……”刘芳见方轶没有生气的意思,更没有冷嘲热讽,把之前准备好的一肚子反目成仇的话都收了回去,暗道方律师原来不过如此,软蛋一个!
不过她又一琢磨,也是,这案子又不是他个人的,做与不做对他影响都不大,亏的是顾老大。
见方轶优哉游哉的回到工位,梅小婷和周云渊凑了过来,谢友和也端着大茶杯看了过来。
“开盘不?”周云渊试探着问了句。根据他的推测,刘芳找方轶肯定是为了昨天案子的事,除此以外,他真想不出刘芳会因为什么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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