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骂起来。女孩父亲和母亲将他带过去的礼物都扔到了楼道里,把他推出了门。
小高越想越生气,路过一家小店时,进去买了一把西瓜刀,别在腰里转身又去了女孩家。
当时是周六的下午,女孩一家正在露台上的小花园说笑,准备开始庆生宴,听到门铃响以为是送蛋糕的快递到了,女孩的母亲便去开门。
结果等了好长时间不见母亲回来,女孩正想去找,却见小高拿着刀逼着母亲走进了小花园。
父亲见状再次破口大骂。这下激怒了小高,小高二话不说一刀将女孩母亲捅倒,紧跟着又将一旁吓得不知所措的女孩的小外甥扎死。
女孩想去救母亲,结果也遭了毒手。女孩父亲急了眼冲上去,最终还是敌不过身强体壮的小高,被砍倒在地。最后就连婴儿车上的小宝宝都遭了毒手。
小高杀完人后自知罪责难逃,拿起刀抹了脖子,我们进去的时候楼顶的小花园里全是血。
惨啊!全家只有女孩的哥哥和嫂子因为加班躲过一劫。”李斌吸了一口烟,脸色凝重道。
“那个房间号,您还记得吗?是不是我朋友买的那套房?”方轶问道。
李斌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那是我去年负责的最惨的一个案子了。所以记得非常清楚,就是那个房间。现在那些画面还都在我的脑海里。”李斌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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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了片刻后,方轶问道:“你们能给出具一份证明吗?证明那房子发生过凶杀案?”
“如果是法院来调查,我肯定会配合调查。”李斌看着方轶道。
言外之意很明显,公安机关是不会出证明的,即便律师来也没用,只能公对公。
“好,我明白了。谢啦!”方轶举起酒杯敬了李斌一杯。
放下酒杯后,李斌道:“你就是为了这事?”
“当然了,不然呢?”方轶微笑道:“李警官,我觉得您对律师有偏见。”
李斌一笑:“其实,你完全可以去找物业的工作人员,只要不是新入职的,都知道这事。他们那栋楼里的邻居也都知道。”
“我朋友问过了,物业那帮人嘴严得很。邻居就更指望不上了,说个无关痛痒的小道消息还可以,真碰上大事,谁愿意出头啊。
再说了,现在楼里住的人连对门都不认识,掺和这事得罪人不说,还给自己找麻烦。没人愿意出来说话。”方轶无奈道。
这顿饭吃到了晚上九点多,李斌的媳妇打电话让他早点回去,方轶的事办完了,不好老拖着人家不放,便散了。
次日一上班,方轶给周海打电话,把情况跟他说了一遍。周海立刻就炸了,是凶宅那是肯定的了,而且还一下子死了五个,这搁谁也受不了,心里的阴影蹭蹭的往上涨,他一想起来这事就头疼,当天下午便跑到了律所,与方轶签了委托手续,付了律师费,然后回老家去了。
方轶拿着周海签完字的起诉状、调取证据的申请文件和案件的证据,去了县法院立案。立完案后,他打电话告诉了周海,让他等进一步通知。
见方轶又签了一个案子,赵忠诚和褚怀心里开始不平衡。凭什么他总有案子,而自己没有,论学历……先不说学历,论能力……呃……,论资历自己比他当律师时间长,论工龄自己比他入职正义律师事务所时间长,论长相自己不比他差……,嫉妒心爆棚的赵忠诚开始往主任办公室跑。褚怀上次吃了一次亏,见赵律师如此,他往主任办公室跑的也更勤了。
两人除了诽谤方轶外,还积极要求上劲,孙主任很高兴二人能主动向自己靠拢,他心里明镜似的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方轶打破了律所的平衡,一种懒惰的平衡。
孙正义把律所里的律师看作是长途运输中的沙丁鱼,如果一直由着这两货搞下去,最后的结果只有两个,要么辞退这两货,要么自己被累死。而现在方轶成了放入沙丁鱼中的那一条鲶鱼,搅的这两条懒惰的沙丁鱼变得十分紧张,开始活跃起来。
孙正义看到两货工作积极度空前高涨,办案的主动性提高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心中不免有些得意,觉得自己当初让方轶来所里当工薪律师简直太英明了。
他心里开始盘算:嗯,方轶最近接的自有案件有点多,应该适当的照顾下老员工,平衡下利益,但是又不能让方轶闲着,一旦闲下来,他会更主动的去开发案源,到时候搞不好就留不住人了,看来得给方律师找些不赚钱但是还闲不住的活儿才行。
这些天天气越来越冷,天上开始飘雪花,有时候白天都能到零下十度左右,路边大排档早在入秋的时候便已经搬入了室内。
与室内喧哗、吵闹的烧烤店相比,方轶还是更喜欢路边的烧烤大排档,他总感觉只有路边的大排档吃起来才更加的接地气,更加的洒脱。
自从上次一瓶白酒两个凉菜,方轶从入夜喝到大排档打烊后,大排档的老板便与他成了朋友,一个月方轶总会去上一两次。
周五晚上,方轶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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