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本来想说对那个组织一无所知,但是想想还是忍住了,若是将大和敢助惹急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于是说道:“我只是稍微知道一些那个组织的作风,事实上并不熟悉。以那个组织的作风,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更何况他们还死了一个成员,哪怕案件被公安接手,也很可能会派人来长野调查这件事,将涉及到的人员全部杀死。”
大和敢助表情一变,继而愤怒:“太嚣张了!”
是,很嚣张。琴酒认可大和敢助的话,组织没什么害怕的。
组织不会暴露在大众的目光之下,但若是在暗中行事,哪怕是杀死再多的人都不会犹豫。
“高明,大和敢助,上原由衣,你们现在都很危险。”琴酒点出了他们的名字,并补充:“事实上,当时参与了这起案件的警察都会有危险。”
而最危险的人是……
“高明!”大和敢助立刻看向高明,有些紧张地询问琴酒:“那个人死的时候,当天晚上是高明值班,如果被那个组织知道,他们一定不会放过高明的!”
琴酒未置可否。
诸伏高明倒是淡然一笑,从容不迫地说道:“无所谓,若我真的成为那个组织的目标,或许还可以钓一钓里面的大鱼。”
听到这话,琴酒嗤之以鼻,嘲讽道:“我看是肉包子打狗,你真以为那个组织都是废物?”那天的金菲士,只是其中最废物的代号成员罢了,换做其他的代号成员,琴酒都不会这么轻易的搞定对方。
若以为金菲士就是那个组织的平均战力,这可就大错特错了,金菲士根本不配。
“况且,阿阵会保护我的。”诸伏高明微笑着看向琴酒,问他:“对吧?阿阵。”
琴酒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当然会保护你,但是我建议你不要去作死,我可没把握一定能保住你。”
“诸伏君,这件事情不能莽撞!”上原由衣连忙劝道。
大和敢助也狠狠瞪了高明好几眼,说道:“你就是这样的性格,太放纵自己,小心会惹上麻烦!”
诸伏高明一耸肩膀,显然,他并不畏惧危险与麻烦。
几人因为案件争论不休的时候,上原由衣突然接到了来自丈夫的电话,她歉然地笑了笑,拿着手机走到一旁接听。
诸伏高明担忧地看了眼大和敢助,大和敢助什么都没说,似乎浑不在意,却忘记将肉片在清水里涮涮,顿时辣得猛灌下一瓶果汁。
琴酒“嗤”了一声,对大和敢助发出嘲讽。
喜欢就去追,哪怕上原由衣有爱人又能如何?只要锄头挥得好,哪有墙头挖不倒?更何况上原由衣看着也对大和敢助有感情。
“抱歉,家里有些事情,我先回家了。”上原由衣歉然地朝几人说道。
“路上小心。”诸伏高明说道。
“给你这个。”大和敢助将自己带来的手电筒丢给了她。
上原由衣接住,问:“那你回去怎么办?”
“找高明要。”大和敢助说得理直气壮。
上原由衣朝他笑了笑,说了声“谢了”便离开了。
“上原已经结婚了,以后晚上没事就不要喊她过来了。”大和敢助朝诸伏高明说道,似乎在埋怨他的不懂事。
诸伏高明叹了口气,说道:“我对上原没想法。”而且他现在喜欢的是男人。
大和敢助噎了下,高明这什么意思?意思是说他对上原有想法,所以才会在这种事情上刻意避讳?
“不过霓虹的礼节如此,以后晚上我不会喊她出来聚餐了。”诸伏高明虽然对上原由衣没想法,但也要考虑对方的立场,于是很快补充了这句。
大和敢助的心里边却更不舒服了,他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什么,上原由衣已经嫁人,这个时候和对方划清界限再好不过,为什么一定要去打扰她呢?看样子,他以后在警署最好也不要和上原由衣过多接触了,即便是幼驯染也要注意距离。
大和敢助心里打定了主意,却看得一旁琴酒冷笑连连,似乎是看着一个纯纯的傻缺。
虎田宅。
“我回来了。”上原由衣进门后放下包,朝虎田义郎笑了笑,拿出自己路上买的香水百合,说道:“路上看到有小女孩卖花,就买了一束回来。”
“真的是买的吧?”
“当然了。我帮你插在花瓶里?”上原由衣一边说着一边拿着花走向花瓶。
虎田义郎问:“你今天和大和敢助在一起?”
“是诸伏君喊我去聚餐,大和敢助也在一起。”上原由衣似乎是担心被虎田义郎误会,连忙解释:“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真有什么早就发生了,就是普通的朋友啦。”
“当初你和我结婚的时候,他们两个好像都下落不明。”虎田义郎似乎是淡淡地提了一句,没有往深处说。
上原由衣一僵,又想到当时自己的迷茫与绝望。
甲斐玄人死了,大和敢助因为雪崩而生死未卜,就连诸伏高明也为了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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