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脸冷得宛如一块坚冰,质问:“贝尔摩德?”
“诸伏景光”一愣,恢复了本音:“怎么发现的?”
因为贝尔摩德的手没有抖。
诸伏高明这次车祸真的对诸伏景光打击很大,他的手一直都在抖,波本甚至想让他去看看医生了,没理由回家休息了一下就完全好了。
琴酒没有解释,而是问:“你怎么出来的?”
“阿卡塔。”
贝尔摩德只是说出这个名字,琴酒便已经了然,只是眉眼间也有几分诧异。
“阿卡塔有句话让我带给你。”
“你说。”
贝尔摩德看了眼诸伏高明,到底还是贴心了一些,凑到琴酒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阿卡塔让我告诉你,那个夜晚,她永远都无法忘记。”
那个夜晚,我永远都无法忘记。这便是阿卡塔在贝尔摩德耳边说的那句话。
贝尔摩德本以为两人是那种关系,但是看阿卡塔的表现不太像,此刻再看琴酒,却同样没有在琴酒脸上找到丝毫心虚的表现。
那个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贝尔摩德很好奇,但也没有多问。
“我该走了。”
“等等,乌丸莲耶在哪?”琴酒问她。
贝尔摩德耸了耸肩膀,说道:“我不知道。”
“组织里,只有你才能接触到乌丸莲耶。”
“没错,但那是在实验之后。”换句话说,贝尔摩德现在没有进行实验,也失去了与乌丸莲耶面对面接触的机会。
“研究所在哪?”琴酒又问。
贝尔摩德一愣,立刻提醒琴酒:“我警告你,你要真的去搞了研究所,乌丸莲耶对你肯定会有怀疑,你是要组织还是要救人?”
“你觉得呢?”琴酒的眼底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
他都要。
意识到这一点,贝尔摩德不得不感慨琴酒真的是一个疯子。
阿卡塔他要,组织他也要,诸伏高明他更是要。
他要这么多,就不担心自己会吃不下吗?
“告诉我。”
“好吧。”贝尔摩德没有拒绝,一耸肩膀表示了自己的无奈,将自己所知道的研究所的信息都告诉了琴酒。
而贝尔摩德却并不知道,阿卡塔并没有回到她之前的研究所,而是去了另一处秘密的研究所。
乌丸莲耶终究还是不放心贝尔摩德,毕竟贝尔摩德之前对实验一向非常抵触,尽管她这次出去没有试图逃跑,他却还是留了个心眼,以免贝尔摩德对外传递消息,若是被她的下属杀过来就很麻烦了。
乌丸莲耶没说,阿卡塔也毫不知情,只静静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死亡降临。
傍晚五点的时候,有研究人员对她进行了采血,阿卡塔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没有移动,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很快便会暴露,而她也将死在这里。
只要贝尔摩德肯帮助琴酒就好了。
阿卡塔想,她坚持着活到今天,就是为了要报答琴酒对她的恩情。
那个夜晚……
恍惚中,阿卡塔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凄惨的夜晚。
她从小便没有了父母,是吃百家饭长大的,眼看着生活就要好起来的时候,厄运却从不肯放过她。
她被导师欺骗,以为自己终于交到了好运,进入了导师当时的研究小组,拿到了一笔不菲的助学基金,结果却……
那个夜晚,她被导师以及三个学长堵在了实验室内,实验室成了歌舞伎町,实验台变成床笫,混乱、肮脏、罪无可赦。
他们说,她一个普通学生可以进入他们的小组,全都是因为她长得漂亮。
他们说,他们给了她助学激进,所以她就该报答他们。
她想过,她一定要努力研究,尽早研究出成果,没有研究的时候她就帮忙拖地、端茶倒水,包揽了研究小组一切的杂活。
她懂得感恩,也知道要报答,但是却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她,那笔助学基金需要用那种方式来报答,也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学校里也会有地狱存在。
破布堵住了她的嘴巴,她叫不出声,眼泪无声地流下。
又有人拿来烈酒给她灌下,渐渐地便烂醉如泥。
不要,不要碰我。
她想要拒绝,拼命地挣扎,却无法反抗那些罪恶的手。
痛苦与醉意齐涌上来,她的挣扎显得那样无力,一个又一个的人爬到了她的身上,简直比下水道中的蛆虫更令她觉得恶心。
渐渐地,她没有了力气,渐渐地,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砰——”
仿佛有枪声响起,她听到了,也看到了。
那头银色的长发从她的眼前一掠而过,然后杀死了除她之外的所有人。
她听见了男人翻找东西的声音,她想要起来,却已经醉得太严重了,渐渐得昏睡过去。
次日,实验室被拉起警戒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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