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战机上的众人还跟之前差不多,机舱口是原赦在守着,威烈在靠里面一点的位置自行训练,索菲雅和德特里不在应该是去训练室练对打了,至于科戈多半依旧在驾驶舱里待着,没什么事科戈一般都很少会从驾驶舱里离开。
维塔斯几天就已经从暂时放置长棺的机室里出来,平常都在自己的寝室里待着,这会则是独自一人在治疗室里输液。
这半个月来维塔斯本来就清瘦的身材完全削瘦到瘦骨伶仃的地步,手脚看起来细瘦得仿佛一碰就能折。
在回来战机的路上,迪耶利亚告诉提尔,维塔斯这段时间一直都没吃过东西,基本就是靠输液和打营养剂维持,失去自己alpha的打击对任何一个oga来说都是巨大的,在他们这些人眼里看来,维塔斯没有就此一蹶不振已经很了不起了。
提尔站在治疗室门口看着躺在躺椅上输液的的维塔斯,这个年轻的少年首领原本有一头极漂亮的金色头发,可如今这头金色头发的颜色却变得极淡,比起原来的金色已经更偏向浅淡的白金色;不仅如此,因为现在实在过于瘦削的关系,少年之前带着少许钝感显得相当可爱俏皮的脸也变得憔悴许多,因为瘦而凸显出了深刻的五官骨相,可眼角和嘴角都呈现出一种与之前那种上扬相反的下落苦相感。
维塔斯原本是闭着眼在输液,听到治疗室的门打开的声响后,他才微微偏过头来睁眼看向门口。
迪耶利亚站在提尔身后,本来是想要交代一下情况,但提尔抬起手来示意了一下,他再看向维塔斯也看到维塔斯摆了一下搭在躺椅上的手,便很识趣地离开了。
在迪耶利亚离开后提尔也并没有立即就走进治疗室,他像是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在门口站了好一阵仍旧神色僵硬,双唇因用力紧抿而微微有些发白。
维塔斯等了一会见提尔不说话,便先开口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过来?”
“这里是郑语的志愿军根据地,我过来是为了请你跟我一起去基地的会议室。”提尔到底不是会拐弯抹角的人,因此维塔斯问了他也就干脆直言相告了。
维塔斯面色相当疲惫,提尔回答完他的话后,他闭上眼想了一会后,才又轻声说道:“也对,是我疏忽了,这里的首领是郑少校,的确应该我过去才对。”
提尔往前走了几步踏进治疗室,感应门这才在他身后自动关闭。提尔仍跟躺椅上的维塔斯保持一定距离,并没有贸然靠太近,然后说道:“可以等你输完液再过去,不着急。”
维塔斯低低地笑了一声,说道:“我有什么好急的。”
这话并不好接,提尔也拿不准这种时候自己该说什么,于是只好保持沉默。
之前他们关系不错时,也一直都是维塔斯主动找话题,然而眼下维塔斯显然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跟他说笑,两个人之间变得既别扭又疏远,就连冷场都透露出一种令人不适的怪异气氛来。
治疗室里除了躺椅还有手术台,墙边还放着各种仪器设备还有药剂,虽然不算拥挤,但也并能称得上宽敞,在这个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里,一旦气氛变得尴尬,时间的流动便也仿佛减慢了速度,每一分每一秒都带上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凝滞感。
最终还是维塔斯再次打破了这种相对无言的局面,问道:“你还想见fenrir么?”
提尔下意识地又向前了一步,答道:“想。”
维塔斯睁开眼,双眼定定地注视着提尔,突然冷笑了一下说道:“你想见fenrir,却还带着一身自己alpha的信息素味道和满脖子的吻痕来见我,不觉得很过分吗?”
提尔一怔,而后皱眉回答道:“我事先不知道你今天会要见我和顾淮还有郑语。”
“所以你觉得这是我的错?”维塔斯目光泛冷,薄荷信息素没有收敛的放出,带着咄咄逼人的冰冷,凌厉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对提尔发起攻击。
然而提尔并没有跟着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他只是摇了摇头,声调平直地说道:“我并没有说这是你的错,我只是陈述事实,我们双方到刚刚见面之前都不知道对方前一天的打算也不知道今天会发生的事,并不存在刻意冒犯刺激对方的说法。”
维塔斯并没有立马将信息素收回去,他继续用尖锐的眼神又盯着提尔看了好一阵,却见对方没有表现出丝毫退缩心虚的样子,之后不知是因为体力不支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突然一下就将信息素又都收了起来,从躺椅上坐起身将双腿盘起,不仅放松了神色就连声音也软了下来,慢吞吞地对提尔说道:“我不会为难你的,fenrir那么宝贝你这个弟弟,想尽办法都要保护好你,就算是他现在不在了,我也不会跟你过不去的……你要是想见fenrir现在就去吧,机室的开门密码是fenrir跟我相遇的日期十二月二十四日,那是我过过最好的平安夜,也是我获得新生的日子。”
提尔没有料到维塔斯会突然又这样轻易地就答应让他见芬里尔,迟疑了一下才问道:“那你呢?”
“我?我留这里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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