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多的样子, “不过是的。嘿嘿。你放轻松点嘛。”
看到她的反应, 没来由的,仲正义又迟疑了。
叶莎尔根本没发觉,自?顾自?说下去:“我们跟着去钓鱼,我还以为你说什么都?会跟着去的呢……不过这样也好。”
仲正义感到好奇:“为什么这样也好?”
“嗯?”叶莎尔说得头头是道?,“因为都?快毕业了, 肯定是要分开的。我们在学校三个人粘得那么紧, 天天在一起, 跟组合一样。就算是she、加油男孩、3unshe那些组合,最后?也都?是要单独活动的呀。”
“这个比喻恰当?吗?”仲正义被那一连串的三人艺能组合排列逗乐。
叶莎尔才不管那些,接着小声絮絮叨叨:“这里的人都?还是很?有人情?味的。我们打完麻将,下午准备回来, 他们就主动过来, 问?我们是不是住在坡上的。然后?就说要不要一块儿去海上钓鱼,特?别?热情?。”
仲正义没多想, 只是记在了心里。
第二天,在滕信晖的车上,到加油站加油的时?候,滕信晖下去到便利店买水,就剩下他们两个坐在车上。还是之前那辆挂着枭熊挂坠的车,坐在最后?一排,不至于被打。听仲正义复述昨晚女生的睡前谈心后?,姜扬治靠在座椅靠背上,若无其事地说:“是我麻烦那些叔叔去邀他们几个的。”
“为什么?”仲正义问?。
姜扬治说:“短时?间内和他们呆在一起,很?为难吧?”
她口头没有承认,但心里想的也差不多。不是为难,单纯有点紧张而已。
滕信晖买完饮料回来了,把两瓶宝矿力?水特?拿给他们俩。仲正义暂时?不想喝,把它别?在储物夹里。姜扬治拿在手里盯着看,仲正义看到了,一手接过来,轻而易举地拧开,又把瓶子交回去。
姜扬治用“你男友力?好高”的眼神看向她,她很?谦虚地捧着脸,也就笑了笑。
突然,姜扬治凑过来,很?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车子已经开动了,行驶在公路上,呼噜呼噜响。仲正义没听清楚,也靠近一些,让他重新说一次。姜扬治说:“把危险人士都?调走,我这个搭档是不是很?称职?”
“称职,很?称职。身残志坚。”仲正义耐着性子给他口头称赞,顾及滕信晖在前面,只能也像他一样压低声音,“你要的回报想好了吗?”
“没呢,别?急。”他恢复了正常音量,挪开一段距离,把手机扔给她,仗着她欠他的,肆无忌惮,“帮我玩一局游戏。我的打卡和连胜都?要过期了。”
仲正义不玩手游,可?这是无法?拒绝的要求,只好嘀咕着“会晕车吧”点开:“我对游戏没兴趣。”
姜扬治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让她玩:“你先试试看。”
然后?,直到下车之前,车后?座都?传来持续不断的大呼小叫。看的人大呼“向左向左向左”,玩的人则只顾着兴奋地尖叫。滕信晖满脸苦笑,可?靠的结论是这两位乘客都?不晕车。
下车以后?,车外的世界是户外,能看到大片大片的葡萄林。
滕信晖说:“酒庄另一边还有另一扇门。我们今天就走这儿进。小心别?滑下去。”
来接他们的人是滕信晖的初中同学一家人,孩子是还在上小学的小男孩,像是一只松鼠似的冲过来,抱住滕信晖的脚。滕信晖笑着把他抱起来,举高高,又抱进怀里。
滕信晖的初中同学看到他们,刚要打招呼,注意就被其他东西吸引了。他的反应非常符合正常人:“你们好啊……咦?!姜扬治?你手怎么了?”
姜扬治也就笑一笑:“下楼梯没站稳。”
“你小心点啊。怎么这么粗心?年轻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别?落下病根了。”对方滔滔不绝,关心道?,“我认识一个会作点法?的神,要不要请她来给你弄一下。她给你开几张符纸,烧了泡水喝,一下就好了。”
听前半段,还以为是认识什么名医,后?半段硬生生急转弯,冲向封建迷信。
仲正义心里想,原来他们也相互认识。
进门的时?候,她也就随口问?了一下,酒庄的老板说:“他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而且小姜很?有才嘛。我不听偶像音乐,但我喜欢新浪潮风格。我开了西餐厅,还请他帮我们弄了一些店里放的纯音乐。招待来品酒的老外也多些格调。”
原本滕信晖是来帮忙的,但既然姜扬治和仲正义要参观,他也就先留下了,陪着他们逛了再走。
室内没了太阳光,到处都?能看到金属器械,调节温度湿度的仪表盘立在墙边。仲正义第一次看到这幅场景,正想拍照,就发现姜扬治入镜。这个人,又在自?拍了。她撇撇嘴,想到什么点子,又突然间窃笑,拍了一张他在自?拍的照片。
穿越各个厂房后?,酒厂老板从酒桶直接抽出还没装瓶的酒,注入到酒杯里,给他们品尝。
仲正义抿了一口,眼睛当?即发亮,一个劲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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