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从他们枉死城拘来鬼魂!
“把他们收了。”时简吩咐道。
被俩人定住了的人就眼睁睁的看着阿二轻轻松松的毁掉了他们好不容易搞起来的祭坛,看着祭坛中央的小人偶四分五裂,他自己也目眦尽裂,喉咙一甜,从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他目光惊怒的看着时简和阿二。
这俩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来坏他们的好事!看样子也是同门中人了,既然是同门中人,又何必……难道是什么死对头找上门来了?
他倒是想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可阿二一进来就在他身上施了禁锢之术,没有阿二亲自解开,别人是没有办法解开的!
所以他只能含恨的看着他们的心血被瞬间毁了个干净!
阿二将这几个从枉死城被拘来的鬼魂重新收了起来,几个婴灵也是一样。
他们在母亲腹中尚未完全成长,甚至还没有孕育出灵智,还只是一团懵懂的肉体。若是献祭完成,这些婴灵也会被迫长出灵智,进而被控制起来。
而中央那个更是如此,原本已经聚集得七七八八,只要再多个三四天,原本已经死去的魂魄就能重新聚集起来。
到那时候只要将它直接送入母体,十月怀胎便会正常生产,和普通出生的婴儿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可现在却被阿二一掌击碎,空气中似乎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婴儿啼哭声,凄厉异常,让人头皮发麻。
有什么东西想要挣扎着要往外逃,阿二伸出手虚空一抓,五指一收,便将什么抓在了手里,他再用力一捏,三人都肉眼可见的有什么慢慢的挥散了空气中。
被定住的人见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面色快速的灰败了下来。
以此同时,京城一处环境清幽的宅子里,盘腿坐在昏暗房间中央位置上的人突然就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倏地睁开了眼睛眼里闪过了厉色,又飞快的坐直身体双唇微动,似乎在念着什么,双手不停的变换着动作,打着结印。
可随着他的动作面色却越来越难看,最后又抑制不住的吐出了一口血,整个人也支撑不住的一歪,让他不得不伸出手撑在地板上,目光愤怒阴鸷又难以置信。
居然有人毁了他的阵法,中断了献祭!
没想到海市竟然还藏着这样的人!
一想到自己努力了许久,就差临门一脚的大事就这么被人毁了,他就心头气血翻涌。
“可恶!到底是谁坏了我大事!”
钱他已经收了,也信誓旦旦的保证这件事一定会成功。现在却被人毁了,就算他想重新来过,也没有那个能力了!
他做法不是没有风险的,中途没有被人打断还好,一旦被人为强硬中断,他是要遭到反噬的!
这一重创,没有个年他休想恢复!
“尹先生,尹先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半坐着的人微微侧了侧头,露出了一张看起来有些违和的脸。肌肤平滑,只在眼角处隐约可见细纹,唇线抿成了一条直线,嘴角下垂,眼底闪烁着阴郁之光。
可精神气肉眼却可见的萎靡,像极了突然失去了精气的妖怪,显得憔悴苍老得很。
“我没事!”
打发走了外面的人,尹先生才喘了口气,眼神愤恨,神情狰狞。
既然献祭已经被中断,那就没有继续的可能了!那边的人也要及时处理了才行,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暴露了他!
只是可恨!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坏了他大事,他绝对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捂着剧痛的心口,他憋着一股气双手飞快的动作着,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一会儿后紧绷着的身体才猛然一松,整个人用力的咳嗽了起来,又喷出了不少血花,人就更颓废了。
处理完了祭坛的事时简才有心思去搭理这人。
她在这人面前走了一圈,眉心轻蹙,“不是你,你就是个搭把手的。”
难怪,她就说总感觉有点违和,原来如此。
阿二也讶异了一下,没想到这人居然不是主谋!
阿二也盯着这人一阵猛看,细看一番果然是看出了问题。
这人身上是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但要说能用这么厉害的禁术还不至于。看来他就是个打打下手的人,真正做法的人并不在这里。
“这就坏了。”时简叹息了一声。
这样一来,她毁了祭坛,毁了即将要成功的禁术,那对方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这边的事。他们这是打草惊蛇了。
是她一时大意了,没想到对方心大派了个底下的人守着自己没在一旁。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真正做法的人以为禁术一旦开始应该就不会别人发现,只要成功了,那所有的事就都尘埃落地。
只要确保这个过程没人打扰中断献祭就可以了。所以才会留下这个人看着吧。
如果不是张晓晓的鬼魂警示了张母,如果不是那天她要去找章洲收功德,再拖个几天,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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