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于他百利而无一弊。然而捋清思路,相信她并无恶意,心中却莫名其妙不由自主地生出一抹淡淡的失望。
“能明白,陈颂之,我的名字,昨晚……谢谢你了。”
此刻祁圆一想到晚上又能见到祁让,开心得恨不得手舞足蹈,哪里管得了什么,只想着将少年打发走。
想了想遂继续说道:
“你能明白就好,我叫祁圆,你回去只需和会所的那些人说,我很中意你,他们估摸着便不会再为难你了,以后我去那里也会照顾你的生意。”
点了点头,意识到眼前的女人是在下逐客令。
陈颂之没有多说什么便离去了,她能帮他已是陌生人间少有的善意,那里乌烟瘴气的如同泥沼一般什么人都有,他又怎么能真为了一己之利便让人误会她是那种玩乐性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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