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圆是一个绝对的行动派。
另一只手悄悄挪动过来,正欲不动声色摸上男人胯下那根不可忽视存在感极强的巨棒,祁让制止了她。
“阿圆,适可而止。”
祁圆有些生气。
什么叫适可而止?
他明明也很享受的不是吗。
她不是不知他心中顾虑,可说好了他们不做什么的,只是摸摸抱抱而已。
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于是嘴上嘟囔着,小声恳切:
“哥,我们不做什么,真的不做什么。你让我摸摸吧,阿圆难受……”
眼瞅着祁让神色难堪,祁圆心一横,直接亲了上去。
男人眸子瞬间放大,愣在了原地。
“唔嗯……”
小舌在嘴中肆意搅荡着,吞吞吐吐,一会轻轻划过牙齿,一会扫荡着上颚,模拟着性交的暧昧动作与另一条大舌纠缠不休,进进出出,渐渐地,两人都忘我到嘴角浅浅溢出银丝而不自知。
就在祁圆觉得有点呼吸不畅,正欲歇息一番的时候,意乱情迷中,男人很快不满于此,本能令他立刻反客为主,大舌更加肆意纠缠碾磨着那条小舌,任由女人娇喘连连开口求饶也不肯松嘴。
“唔嗯……啊,阿圆的小逼流了好多水,都是哥哥亲的……”
祁圆全然不知羞耻地大声喘叫着,另一只手也得逞地摸上了男人已经涨红发紫的惊天巨棒。
和男人温文尔雅的皮相不同,这根又粗又长的性器此刻无比狰狞,还一个劲儿地兴奋跳动叫嚣着,马眼上一直汩汩流水,润滑了棒身,也更方便了祁圆上上下下抚慰的举动。无师自通一般一会曲指用指关节碾磨着龟头,一会又用虎口挤压刮蹭着伞状冠沟,高超的技巧估计不论哪个男人都会爽到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手甫一摸上大鸡吧,祁让就不由自主的挺腰摆胯,恨不得接连抽插几十下,心中想到这是祁圆的手,更是尾椎骨刺激的发麻,爽到浑身颤栗,嘴里轻声哼叫着:
“嗯……唔嗯……咿唔……唔啊……”
忽然,祁圆用指尖狠狠刮蹭了一下马眼,祁让正爽到失神。
猛然这样来一下,立刻止不住浑身颤粟地开始哆嗦起来,一直以来被压抑的破碎闷哼也彻底放飞,一向温柔有礼的男人此刻正因为受着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而爽到放荡大叫,骨子里的克己守礼,谦逊温和,统统不复往日存在,彻底瓦解,礼崩乐坏。
“啊啊啊……受不了了……鸡吧好爽……啊啊啊……是阿圆在给我揉鸡吧……”
然而一切还未停止。
祁圆的小逼此刻透湿无比,湿哒哒地将名贵的床单都染上一片深色,面积之大,令人惊愕。她本就是个涩涩选手,经过系统的开发后,身体更是比往日敏感数百倍,早在接吻的那一刻,便饥渴难耐,不断扭动着身躯,小穴里媚肉横生,更是叫嚣着大鸡吧快插进来。
只用小逼磨磨鸡吧……应该也没事吧。
祁圆瞧着此刻床上神色有些癫狂的男人,显然已经爽得失去理智。
小逼好难受啊……
忍不了了,祁圆起身刚欲跨坐在男人胯上。
一只手阻拦过来,她抬头,是祁让。
似乎因为她的举动他恢复了一些神志,低哑着声音颤颤开口:
“别……别这样……”
好不柔弱,好不娇羞,祁圆心都要碎了。
正准备开口告诉祁让,他误会了,自己只是想借用他的大鸡吧磨磨小逼,并不会插进来时,男人下一个举动惊得她将脱口而出的话尽数淹没回肚子里。
只见男人猛地发力,将她反转压制在柔软的席梦思上,一双眼眸昏昏沉沉,叫人无法猜透其中的深意。
“哥,阿圆好难受……”
眼中的女人水光盈盈,不断骚浪扭动摇摆着腰胯,双腿大张,细软却浓密的卷曲耻毛早已湿得彻底,一道缝儿中,若影若现的是快要露出来的紧致花穴,那是无人侵犯过的禁地,娇嫩无比,此刻潺潺流水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的往外冒。
真骚!
真想把鸡吧插进骚逼里狠狠肏干她!
刚才她也是做着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手中动作却顽劣不堪,将他的鸡吧当作玩具,换着花样地玩弄,撩拨,叫他难受,叫他差点理智全无,叫他欲火焚身却不敢释放,真是可恶!
兔子急了会咬人,泥人还有三分脾性,饶是他再温和,再是一个谦谦君子,此刻被得逼急了,也恨不得放开来将身下的女人操到花心最深处,操到子宫口尽数浇灌其中,操到她狠狠哭泣求饶,操到她再也不敢来挑衅撩拨他。
可是理智回笼,他不能!
更不敢……
“让哥帮阿圆舒缓一下?”
倾身靠近,话语间嘴里吐出零碎热气,都喷在祁圆娇小敏感的耳垂上。
不等女人做出回应。
祁让动手将双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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