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发生的事太多,林央几乎快忘了,那时面对着陆世诤的自己,有着近乎愚蠢的天真,而这个男人不知为何就听信了她幼稚的说辞。
“你还有时间坐在这跟我谈判吗?”
“我是没有时间了,可是只要我够红,我就可以帮你挣到更多的钱。”
“哪怕翻十倍,对我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
“可陆总应该不想离婚吧,所以应该也不需要一个——会影响你婚姻的女人,一个只会等男人垂爱的金丝雀。”
“这就是你的理由?”
“一个不会爱你的女人,自然会有别的男人。”
“你认为现在的你,有这个资格么?”
“陆总能等到今天,我想我有这个资格,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坚硬滚烫的长物探进身体,毫无预兆。
“你又分心了。”陆世诤挺腰,将肉棒完整地埋进林央身体,“……林央,看着我。”
“啊……”
陆世诤的肉棒比常人较长,顶端翘起,毫不留情地蹭过g点顶到宫口,刺激伴随着些许疼痛,让林央不自主地娇喘出声。
“看着我。”他的虎口抵在林央的下巴上,指节寸寸收紧,看着林央因为缺氧变得无助的脸,脸颊上抹不去的殷红,是高潮染上的兴奋剂,她紧闭着眼,乳尖跟着腰肢地摆动起伏,蹭在自己的胸膛上,陆世诤收紧了手掌,无名指上的戒指几乎嵌进林央的皮肤里,“看着我!”
林央皱着眉,忍受着窒息与快感,睁开眼,眼角朦胧地笑起来:“哈……陆世诤……哈……杀了我……啊……我就是……你的了……哈……”
带着娇喘的声音,每一个字都说的撩人又残忍,仿佛触动了什么开关,陆世诤拉开动作抽插了起来,翘起的龟头磨着内壁极缓慢地退了出来,仿佛要用铃口亲吻林央身体软肉的每一寸缝隙,再将分身整根送入,每一下都比之前更深一分。
陆世诤掐着林央的脖子,用鼻尖剐蹭她的耳垂,吻带着酒气胡乱地落在她脖子上,细碎的、带着啃咬的。
狮子捕猎也是如此,要压着猎物让它无法挣扎,再开膛破肚细细品尝。
林央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她做到了如她所说的那样,召之即来挥之则去,不主动邀约,不拒绝任何见面;私人酒会明艳得体,公开场合懂得避嫌;绯闻虽然不断,但也没爆出过实在的照片;当然也如她所言,最重要的是,她更能为他挣钱。
何况她还美丽,在床上既坦荡又淫荡,没有比她更合适的情人了。
所以,陆世诤的确不介意林央还有别的男人,毕竟自己也有一段需要做足表面功夫的婚姻。
除了那一次,林央提到他不需要一个会影响他婚姻的女人外,两人就再没有提及过他的婚姻。
林央从不对他好奇,他却对林央了如指掌,从家庭背景到社会关系,在他面前,林央哪怕包装得再高贵美艳,也是他了如指掌的玩偶,赤裸得一眼能被看透。狗仔专门让人负责打点,也难免会有人拍到一些林央与人同行的画面,大多都是只出现过一次的脸,陆世诤从来不放在心上。
除了斯凯。
“你在斯凯床上,也这么不主动么?”
陆世诤松开手,氧气和他的声音一起灌进林央的五感,林央一个深呼吸,呻吟出声。重新得到呼吸的畅快让小穴又绞紧了几分。
她的手抹过陆世诤脖颈处的薄汗,指尖扫过他鼓动的喉结,划过他坚实胸膛,在小腹处打着圈,林央挺起腰,用私处的花园去迎合他:“想见识一下吗?”
“林央,你胆子真的很大。”陆世诤瞳孔收紧,琥珀色的眼睛沉得融进夜里,他一手拖着林央的臀瓣,另一手攥着她的长发,将人从吧台上抱了起来,手上的力道稍稍一卸,林央的身子便往下沉,肉棒埋得更深,几乎要撞开宫口,“希望你一会儿也能这么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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