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嗡嗡嗡——”
洗手台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震了起来,也打断了正要响起的闹钟,林央挪动了一下身子,胡乱地抓过手机,sky便顺势地把肉棒埋进了她的小穴深处,然后停下了动作开始拨弄起她贴在乳尖上的头发。
“央央姐,该起床啦。”
手机里的声音清脆,一大清早也没有丝毫疲态。
“好,”sky的指尖在林央的乳尖上打了个转,可她的声音仍是冷静,好像刚刚在高潮边缘摇摇欲坠的是另一个人。她由着sky作恶似的拨弄着乳粒,或快或慢,也由着他又抓紧了自己的头发,然后长驱直入,让肉棒抵着宫口搅动出水声。
sky凑到林央另一只耳边道:“我的本事…你还不清楚吗…”他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我哪次…没把你操爽?”
林央却仍是置身事外的冷静,回电话的声音还带着温柔的笑意,“这就起来。”
挂了电话,林央脸上还挂着不真切的潮红,她看着sky的那双眉眼撩人又迫切,“你只有十分钟了。”
“明明都快高潮了,也不知道刚刚是演的,还是高潮是演的,”sky托起林央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将人抱了起来,走向床去,每走动一步,肉棒都顶在宫口作乱,“那十分钟里我射不出来,晚上就让我再多操一次。”
林央跪坐在sky身上,双手扶着sky的胸口,手指在腹肌上打着圈,“打个赌,三分钟。”
她压低身子,乳尖从sky的鼻尖蹭到嘴唇,男人识趣得扶住她的腰臀,将立起的乳粒含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输了的话让我射在里面……”然后挺腰,迫不及待地将阴茎整根送了进去,龟头碾着子宫在身体里搅动,压下她不自觉后仰的身体,林央的嘴唇微张,快感交织的呻吟硬生生被吻堵在了喉咙里。
“想得美。”
林央直起身子,用手指抹了抹嘴角的涎液,腰肢摆动,身下的嘴吞吐着,整根肉棒淋漓地抽出,再被体液包裹着整根没入,柔软的穴肉紧紧包覆住肉棒,像蛇不知餍足的吞食猎物,越来越深不知餍足,每一次收缩都要从sky的身体里抽离些什么。
林央太了解sky了,或者说了解床上的这个男人,她沉下身体,双乳带着薄汗柔软地贴在sky的胸膛上,让内壁包裹着肉棒搅动着身体里燃起的每一丝欲望,搅动的每一下都抵在两人的高潮临界点上翻江倒海。
嗯嗯啊啊的呻吟昭示着决堤的快感,林央侧过头,一口咬在sky的脖子上,牙齿深入肉里像要把那一块肉撕咬下来,sky吃痛抓紧了她的臀瓣,把迎合处又分开了些,从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
三分钟,缴械。
酒店,二十八楼。
距离电影节开幕式的红毯还有六个小时。
林央穿着浴袍裹着头发,一边贴着面膜一边从浴室里走出来,她懒懒地看了sky一眼:“怎么,赖在我这儿不肯走了?”
sky裹着浴袍在床上犯着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得这话便立马翻身从床上起来,看着林央正认真地对着镜子把面膜贴的平整,做作地叹了口气,挤到林央身边,用肩膀蹭着她,对着镜子查看起脖子上的齿痕:“要是这样从这儿出去,万一撞上谁我也可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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