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凭什么?”
司笙莫名。
没有强求,凌西泽顺其自然地说:“那我明天打包衣服去你家。”
“蹬鼻子上脸?”
凌西泽老神在在,“不把我拴在你身边,我怕你疑神疑鬼的。”
司笙“嘶”了一声,牙酸,扯得唇上伤口疼,她威胁的眼风扫过去,“你再说一句?”
“……”
这丫的真不说了,而是手指虚拢,沿着唇线做出“拉拉链”的动作,表示噤声。
司笙一口气哽着,郁闷得不行,抬步出门,“啪”地一声关了灯,又把门甩得震天响。
见状,凌西泽埋头轻笑。
软被抓在手里,凌西泽低嗅着,还能闻到从她身上沾染的香味。
轻叹一声。
忆起温软在怀的触感,凌西泽将被子一掀,起身,走向浴室。
司笙没有直接回家。
对着镜子把头发扎好,又检查了下唇的消肿程度,确定没什么异样后,才洗了把脸,离开。
回到客厅,司笙视线一扫,颇为讶然地挑眉。
阎天靖和喻立洋并肩坐在板凳上,喻立洋将习题册放在茶几,阎天靖耐心地跟喻立洋讲题。
听到阎天靖提到“勾股定理”时,司笙嘴角微抽,定睛一看喻立洋,赫然发现喻立洋双手托腮,眼睛睁得大大的,竟是听得很认真。
“他休息了?”
讲题告一段落,阎天靖倏然抬眼看向司笙,结果视线一扫,却在司笙唇上和t恤上停留几秒。
幽幽将视线收回时,阎天靖在心里暗骂了凌西泽一声禽兽。
喝醉了都不消停。
“嗯。”司笙含糊一应声,踱步走过来,“在教他做题?”
“嗯。”
“听得懂吗?”
“听得懂。”阎天靖倒有几分惊奇,“没给他测过智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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