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没有进展。
他们是否在西北线上混都不知道。
不过,既然都承诺钟裕了,司笙断然不会敷衍了事,打算通过她个人一些地下人脉查一查。
一张一张图扫过,司笙一一掠过这些面孔,在脑海里将简单的素描绘制成鲜活的人形。
——五年过去,这些人里,怕是有不少模样都变了。
希望渺茫。
浏览期间,手机铃声一响,司笙还当是段长延或凌西泽,结果捞起手机一看,却是段长延口中的木头——郑永丰。
“老郑。”
“到医院了,过来吗?”
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稳重感远飞段长延能及。
“他情况怎么样?”
“挺好,还会滋哇乱叫。”郑永丰语气听不出波澜。
滋哇乱叫?
正当司笙纳闷之际,手机听筒里漏进沈江远的声音——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粗鲁,豆浆直接往身上扔,万一撒了呢——你要去哪儿——”
随着关门声,沈江远滋哇乱叫的声音,消失了。
尔后,手机里响起郑永丰烦躁透着狠劲的嗓音,“太事儿了。”
司笙想象郑永丰此刻的黑脸,哑然失笑,“论‘事儿’,肯定比不过咱家段少爷。”
“段长延那……”略一顿,郑永丰问,“跟你在一起吗?”
轻咳一声,司笙估摸着郑永丰省略了“孙子”这类的词,轻轻勾唇,没管他那一秒的停顿。
“待会儿送早餐过来。”司笙道,“你把地址给我,我现在下楼。”
“嗯。”
郑永丰做事简单干脆,一应完,就掐断电话,不到十秒,详细地址就被发过来。
二医院,距离这里不远,半个小时内的车程。
瞥了眼消息,司笙将手机和画像都塞背包里,将背包甩肩上,就出了门。
车上,司笙叼着吸管喝豆浆,听着段长延给她安排“娱乐项目”。
身为要赶稿的画画狗,司笙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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