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向沈蕴玉的玉带
钩。
沈蕴玉还穿着官袍,一身正红飞鱼服、银丝走线在暗夜中盈盈亮亮,察觉到石清莲的视线,沈蕴玉不躲不避,声线平常般落下:“沈某内力深厚,并不惧毒,夫人不必担忧。”
换言之,他对石清莲没有一点兴趣,他来此,只是为了解决之前自己犯下的错。
石清莲果真松了一口气。
上辈子沈蕴玉被金襄下毒之后,便是一直孤身一人,谁也没找,全靠内力压着,幸而这辈子到了她这也一样。
想起来沈蕴玉上辈子对她刑审时候的冷冽模样,石清莲隐隐确定,沈蕴玉对女人是真没兴趣,一想到此,她越发放心。
她最开始缠着沈蕴玉便只是想借用沈蕴玉的权势,沈蕴玉不馋她正好,她才能利用沈蕴玉解决那些事。
而且沈蕴玉人干净,手也利索,比江逾白好多了,又对她言听计从,她以后难耐了,完全可以把沈蕴玉喊过来解馋。
石清莲越想越满意。
她裹着被子,低头谢过沈蕴玉,道:“劳烦沈大人了。”
沈蕴玉只是点头,见她没有旁的吩咐了,转身便走,背影看起来没有一丝留恋,但他转身的时候,石清莲突然唤了一声。
“大人。”
沈蕴玉脚步一顿,随即缓缓侧过头,问:“夫人还有何吩咐?”
因为沈蕴玉已经站在了窗口附近,石清莲想看到他的脸,就要探出半个身子来,为此,她爬到床榻边,抓着帷帐,撑着身子,艰难的往外探。
先是一头绸缎般的黑发顺着肩膀滑落下来,然后是一张漂亮的、带着几分犹豫的脸,最后是圆润的肩头,她趴在床帐旁,鼓起勇气抬眸望了沈蕴玉一眼,然后飞快垂下眼眸,几根手指抓着帷帐,小声道:“沈、沈大人,你我之间的事,万不能被人察觉到。”
她还在努力的维持着“被卷入陷害的人畜无害小美人”的形象,殊不知自己的每一个字都踩在沈蕴玉的刀尖上。
在这场混乱的□□中,他是不能被察觉的,江逾白却是光明正大的。
他要趁着夜色中来,江逾白却可以随意出入。
沈蕴玉的胸口有滔天巨浪在翻滚,石清莲每说一个字,他就在心里演练了一遍操练她的法子,他连地点都选好了,便放在北典府司的地牢里,他有一张铁床,最适合捆绑石清莲这种不知人心险恶的小蔷薇。!
第20章 她超爱的
所有她与江逾白做过的,他都要做一遍,她与江逾白没做过的,他更要做,做上千百遍,把她灌的伏在他颈间求欢,话都说不出一句。
而石清莲对他此刻汹涌的恶意无知无觉。
“若是此事叫我夫君知道了,我定是要被休弃的。”漂亮的小羊羔楚楚可怜的低着眼睫,咩咩叫着说着求人的话,她大概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已经把自己扒光了,烤好了,送到了狼嘴前,却偏偏还要求着狼不要吃她。
沈蕴玉的手指落在坚硬的刀柄上,无意识的摩着,他很想抽出刀刃贯穿这只愚蠢但美味的小羊羔,但他并没有。
他只是停立在窗沿旁,语气平和的道:“自是应当,夫人放心,沈某讲过,只要您不想让江大人知道,江大人便永远都不会知道。”
他是个完美的猎手。
他有足够的耐心,等着他的羔羊投怀送抱,而不是去拔刀强抢。
他有一万种办法,让石清莲知道江逾白的真面目,然后转投他的怀抱。
得了他的保证,石清莲终于放下了心,她缓缓地缩了回去,而沈蕴玉也跳出了窗户,如前面两次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江府。
石清莲重新回到床榻间之后,渐渐放缓身子,心底里也涌上了一阵庆幸。
幸好,今日恰好出了意外,将江逾白给引走了。
一想到她有可能要与江逾白做那档子事,只要想起来,她就浑身难受。
她想,她不能再这样任由江逾白碰她,今日江逾白要碰她的时候,她恶心的捅死江逾白的心思都有了,若是再这样相处下去,叫江逾白碰了她,她活都活不下去。
她得想个法子。
不如给江逾白下个药?让男子不举之类的。
这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很快,倦意席卷脑海,她渐渐便睡下去了。
她次日醒来时,接到了石家大夫人急吼吼的信儿,石家大夫人差遣了身边的大丫鬟等在她厢房外边,她人一醒,大丫鬟便匆匆进来见人拜礼,直言:“大夫人有要事,要奴婢赶忙唤您过去,与您当面细说。”
说话间,大丫鬟一抬眸,先失了片刻的神。
石清莲今日穿了一身黛蓝色浮光锦对穿交领裙,外罩着一层月牙白的鲛人纱,发鬓挽了飞天落悬鬓,鬓发上簪了一排东海小珍珠,耳洞上穿了两颗用南海珊瑚磨出来的红珠子,手里拿着一柄绣着云烟的团扇,赤足莹润如玉,一张脸娇媚似水,美的不可方物,只瞧了一眼,那大丫鬟便口舌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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